“徒兒,放下吧!”,懷素不知何時出現(xiàn)。
    “是!”,聽燭將肩頭一根木柱卸下,伸手抹了一把面頰汗水。
    “徒兒,國師爭奪起,莫讓為師失望了!”
    “師父,李十五呢?”,聽燭問道。
    懷素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十五小友很怪,第一次見我時,就詢問什么種仙觀,說得辭鑿鑿?!?
    “師父您不信他?”
    “并不是很相信!”
    “可是,他的確能無頭而不死!”
    “哎,所以為師才說他怪啊。”
    星官府邸。
    李十五這一次,終于見到了白曦。
    “十五,上次豆妖是被你殺死的,按照我之鏡像給你的承諾,爭奪國教的名額歸你,只是……”
    堂下,李十五一人獨站。
    “大人,我愿意!”
    “咦?曾經(jīng)的你,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參與國教之爭啊,為何突然改主意了?”
    “因為兩字,求活!”,李十五抬眸之間,眼中有熠熠光彩不斷綻放著,“還有,我定要將種仙觀之名,告知整個大爻!”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其成為國教!”
    “這樣??!”,白曦若有所思,“只是這種仙觀!”,他語氣笑意頗深。
    “大人,我知你覺得我在騙你,只是,我拿不出讓你信服的證據(jù)來罷了!”
    李十五語氣迫切,且鏗鏘有力。
    甚至白曦隔著一層道袍,能清晰看到他胸口裂痕下的那顆鮮紅心臟,都是猛地跳動加速了許多。
    他道:“好,十五日之后,于星官府邸尋我!”
    夜幕降臨。
    棠城之外,李十五站在曠野中,彎月下。
    果然,一座小木屋,上掛有鬼坊二字,如期而至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快點,快點,三鬼都等不及了!”,一道催促聲響起。
    李十五見狀,不急不慢走了進去,先是瞟了三鬼一眼,又取出一張畫卷,上面畫著一歪嘴老道。
    “你們見過?”,他道。
    見沒有反應,才是不急不慢坐了下來。
    時日一天天過去,整個大爻,關于這場國教國師之爭,愈演愈烈起來,無數(shù)人開始翹首以盼。
    同時小木屋之中。
    李十五,田不慫二人,在藍色賬本上的記下的盈虧,也是愈發(fā)多了起來。
    田不慫:
    三月廿一:贏二十陰錢,手氣一般。
    三月廿二:贏一百陰錢,嘖嘖,自己這耍錢本事,簡直強的可怕。
    三月廿三:贏兩百,今兒個發(fā)揮穩(wěn)定,招財招財!
    三月廿四:贏一百,今日三鬼中有一個高手,給它點面子,小贏一點。
    三月廿五:又贏三百,祟寶我來了。
    三月廿六:哎,今兒個用一千陰錢,提前換了個小祟寶,就為討青禾妹子歡心,結果她不要,我又是個好面子的主,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收回,結果被她師妹拿去了,希望那姑娘幫我說點好話吧。
    李十五:
    三月廿一:輸五十。
    三月廿二:輸一百。
    三月廿三:輸二十。
    三月廿四:輸二百。
    三月廿五:輸七十。
    三月廿六:今兒個又是這三只鬼,它們贏我這么多次,居然還敢笑話我,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給它們陰錢搶光了,不僅這幾日輸?shù)没亓吮?,還多得一百五陰錢,簡直大賺。
    只是木屋妖說:不得搶鬼,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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