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顧客們的歡呼,許鴻飛好似聽到了賬戶接連不斷的轉出提示音,半張臉都麻了。
服務員在這時走上前,將一份賬單遞給許鴻飛:“先生,這是餐廳目前的賬單,你核對一下。還有,之前您只留了賬戶信息,您的個人信息方便留一下嗎?這樣后續(xù)的賬單明細,我們可以及時聯(lián)系您核對………”
“滾!給我滾!”
許鴻飛徹底繃不住了,一把打掉賬單,抓住服務員的脖領子,大聲怒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給我把你們經(jīng)理找來!就說許家人找他!”
服務生心驚肉跳,立刻去喊經(jīng)理過來。
林頌猜到許鴻飛要做什么,瞇眼道:“許少,不會是要反悔了吧?”
許鴻飛已經(jīng)惱羞成怒,其他的也不在乎了,冷笑一聲,說道:“反悔?老子就反悔了怎么樣?!今天的單老子不買,而你要給我從大門滾出去!你不滾,我就幫你滾!”
見許鴻飛徹底發(fā)怒,夏知微意識到玩得過火了,立刻賠笑道:“許少,不要生氣嘛,開個玩笑而已,不用當真的?!?
“誰特么跟你開玩笑?!”許鴻飛雙眸充血,“老子看得起你才跟你好說好商量,既然你不識抬舉,那老子也不跟你廢話!憑我許家的實力,本少爺玩一個你這樣的女記者還是玩得起的!”
夏知微面色一變,一把拉住林頌的手:“快走!”
“快攔住他們!”唐文秀大喊一聲,帶著幾名跟班攔住兩人的去路。
夏知微這下是真的慌了,看向許鴻飛:“許少,是我不對!我不該亂開玩笑,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這樣……買單的錢我們分擔一半,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我陪你喝一杯。”
許鴻飛獰笑:“現(xiàn)在怕了?晚了!喝一杯,你還是一會兒和我去床上喝吧!”
這時,餐廳經(jīng)理火急火燎地趕來。
“哎喲,不知道許少您來了,真是有失遠迎?!苯?jīng)理王國梁笑著和許鴻飛打招呼。
御饈閣音樂餐廳雖然背靠陸家,但講究和事生財,而且東海各大家族之間,都或多或少地有生意往來。
所以像王國梁這種身份的餐廳經(jīng)理,對于許鴻飛這樣的公子哥,大多還是尊敬對待。
許鴻飛見到王國梁,完全不廢話,開門見山道:“王經(jīng)理,我今天被人坑,簽了個協(xié)議,要買單十二點前的所有消費,現(xiàn)在想要取消一下,你能不能安排?”
王國梁自然知道這件事,簽協(xié)議之前,服務員便向他報備過。
“當然可以。許少是客人,自然沒有讓客人買單的道理?!蓖鯂阂豢诖饝?。
許鴻飛終于覺得找回點面子,趾高氣揚起來:“還有一件事,就是這個渾蛋坑我,我要他從餐廳正門滾出去!”
王國梁拍胸脯道:“許少放心,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主的!”
“讓我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坑許少,我這就讓他滾出去………”
王國梁定睛一看,瞬間愣住了。
這不是郝二龍交代過的那位爺嗎?!
和許鴻飛打賭的居然是他?!我嘞乖乖?。?!
王國梁此刻十分懊悔,因為御饈閣音樂餐廳背靠陸家,在餐飲實力方面也堪稱一絕,再加上這些年經(jīng)營,早就聲名遠播。
類似于許鴻飛打賭這樣的事情,以及音樂大拿隱藏身份演奏一曲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
所以,王國梁聽到打賭的消息時并沒有太過在意,也沒有太多過問,畢竟是陸家的場子,在東海沒人敢鬧事。
可沒想到,居然是這位爺參與了!
現(xiàn)在許鴻飛還要自己把他轟出去!這兩人什么時候結的梁子?!
不管怎樣,既然是郝二龍親自吩咐過的,那肯定不能讓這位爺吃虧!
王國梁大喊一聲:“來人,給我轟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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