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一個你沒覺得海藍對國泰的態(tài)度非常親熱,一點都沒有老師與學生之間的那種,那種師道尊嚴嗎?”
王心如氣惱地指了指楊元亮的額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嘶,聽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那種味道。不是吧,難道海藍和國泰兩人可是,他們是師生啊?!?
楊元亮大驚,復又茫然地說道。
“還不止呢。他們不但是師生,還有年齡差距,還有,國泰是鄉(xiāng)下人。還有,該死的階級成分”
王心如說著說著,也茫然起來。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
‘哐啷’
三樓的琴房房門打開。
陳國泰舉目一看,這間琴房的面積挺大,至少有四十個平方,裝修也很典雅。
屋子中央擺著一架黑白鋼琴,旁邊有一架電子琴。
其它地方擺放著古箏、古琴、架子鼓、小提琴、手風琴等等十多件國內(nèi)外樂器。
“呀,這么多的樂器,海藍你都會”陳國泰無比驚訝。
‘哐啷’
房門關(guān)上。
“國泰,抱我?!?
楊海藍雙手微張,臉色潮紅呼吸急促地緩步走向陳國泰,聲音顫抖地說道。
‘轟’
看著楊海藍的精致容顏和曼妙身姿,感受著楊海藍的海樣深情,陳國泰的腦子里轟然一響。
“海藍。”
嗓子干澀地嘟囔了兩下,陳國泰無可自制地慢慢張開雙臂。
‘唰’
兩道青春身影水到渠成地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國泰,國泰”
楊海藍心愿得償,感覺如同擁有了全世界,緊閉著眼睛不停地呢喃。
“海藍,海藍”
陳國泰心神俱醉連連低語。
不知道擁抱了多久,楊海藍似乎覺得僅僅只是擁抱根本無法釋放自己的內(nèi)心激情。
“國泰,吻我。”
楊海藍微微抬頭,眼睛緊閉吐氣如蘭地輕聲說道。
體香縈繞紅唇如花,陳國泰腦子里出現(xiàn)短暫空白,想都不想地微微低頭,迅速噙住馨香唇瓣。
‘唔唔唔’
一時間屋子里滿是旖旎。
一樓客廳里,楊元亮和王心如坐立不安。
“起碼有十分鐘了吧?怎么還沒有樂器聲音響起?”王心如眉頭緊皺地說道。
“也許,也許海藍還在調(diào)試吧?!睏钤寥跞醯卣f道。
“這話你自己信嗎?調(diào)試樂器怎么會沒有聲音?”王心如鄙夷地瞪了丈夫一眼。
“唉,海藍長大了呀?,F(xiàn)在能怎么辦?”楊元亮頹然說道。
“是啊,不好辦了。她在港城的時候,對那么多圍著她轉(zhuǎn)的優(yōu)秀男孩全都冷漠至極,現(xiàn)在卻早知道這結(jié)果,兩年前就不該叫她回國來陪我們?!蓖跣娜绯蠲伎嗄槨?
兩口子都知道,女兒別看表面上柔順,真實性子卻是倔強得要命。
她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在感情上更是如此。
兩口子原本覺得女兒既然連港城的諸多時尚年輕俊彥都看不上,就更看不上國內(nèi)這些只知道喊口號鬧革命不懂生活情趣的年青男子。
哪知道國內(nèi)竟然還有陳國泰這樣的異類青年能夠快速俘獲女兒的芳心。
說起來陳國泰也不是不夠優(yōu)秀,以他的才貌和品行做他們的女婿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生活不僅僅只需要愛情,還必須得面對現(xiàn)實。
“唉”
夫妻倆苦著臉對視了一眼,禁不住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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