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泰微微一笑,進(jìn)入空間用高級乳膠面具改換了一下容貌,換了一身衣服,然后穿墻進(jìn)入威爾遜房間。
‘啪’
臥室里燈光開啟。
熟睡中的威爾遜感覺有異,立即睜開了眼睛。
‘啊’
看到一個面容呆板的東方人正持著一支柯爾特對準(zhǔn)他的腦袋,威爾遜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張開嘴就要大叫。
然而那個東方人似乎早有準(zhǔn)備,一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威爾遜渾身發(fā)抖地看著那人,眼里露出強烈的祈求之色。
“我可以放手,但你也不能叫。叫,就立即死。明白?”陳國泰用流利的英語說道。
威爾遜立即拼命點頭。
捂住威爾遜嘴巴的手就收了回去。但槍口仍然對準(zhǔn)了威爾遜的腦袋。
“你,你是誰?難道是東方世界的‘佐羅’?我,我是你們政府的貴客,受你們政府的保護(hù)。你,你要是”
威爾遜眼里驚恐之色不減,抖索著身體說道。
“佐羅?不,我不是?!?
陳國泰愣了一下,隨后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佐羅’是西方世界對不畏強權(quán)、專門劫富濟(jì)貧的強人的稱謂。
威爾遜是把他當(dāng)做了搶劫犯。
“威爾遜先生,我不是‘佐羅’。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要搶劫你,而是想要與你談一筆大生意。”
陳國泰用改變之后的低沉嗓音慢悠悠地說道。
“你要與我談生意?這,這當(dāng)然是好事??墒牵勆庥斜匾赃@種方式,還拿著,拿著這”
威爾遜的臉色稍稍好了一點,但還是很恐懼。
陳國泰的面皮頓時扯動了一下。
只有深夜?jié)撊?,才能避開當(dāng)?shù)卣囊暰€。
也只有把威爾遜最大程度地震懾住,才能保證交易過程正常進(jìn)行。
“威爾遜先生,如果這支柯爾特讓你感到了不適,我可以收起來。”
陳國泰若無其事地將柯爾特插回了腰間槍套里。
“先生,我相信你是真的要與我談生意的了。那么,能不能允許我起床整理一下儀表再談?!?
威爾遜的臉色徹底好轉(zhuǎn),輕呼了一口氣,不卑不亢地說道。
怪人既然收了槍,威爾遜就確實相信了眼前這個怪人是要與他談生意。
而生意人的天性溶入到了威爾遜的骨子里。
一說到生意,生意就是生意’的格瞬間就讓威爾遜無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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