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黑亂海了?!?
“那些戰(zhàn)船都在那岸邊???,恐怕都是去繳納帝晶,獲得通行證了?!?
戰(zhàn)船緩緩的懸浮在了距離岸邊不遠(yuǎn)處的低空。
在前方,黑亂海的岸邊,
一處黑色高塔矗立。
很多修士都進(jìn)進(jìn)出出
出來的修士,臉上都帶著些許的憤怒之意,以及無奈之意。
“真是可惡,這些人與那海盜都是一伙的,現(xiàn)在趁著那東丘帝城即將開啟拍賣會,所要繳納的帝晶數(shù)量翻倍?!?
“我們這一趟押鏢才能夠賺多少帝晶啊?!?
忽然,幾道身影,從那黑塔之中走出。
為首的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憤憤不平的開口道。
“小姐,您小點聲。”
“要是那些家伙若是聽到的話,怕是對我們不利。”
“家主此次讓您前來,主要是歷練一下,賺錢與否,不重要的?!?
一個大帝境巔峰的中年男子,小聲的開口道。
對于黑亂海的情況,
他們這些常年走鏢的了解的太透徹了。
老老實實的繳納帝晶,通過就行了。
但凡是想其他點子的,
下場都會很慘,
尤其像是他們這種不過二星帝級世家,
連個古帝境強(qiáng)者都沒有,
更要老老實實的繳納帝晶,通過這黑亂海就行了。
“虎叔,我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那些海盜還有理了?為什么沒有強(qiáng)者來覆滅這群可惡的海盜!??!”
英姿颯爽的女子還是不甘心的說著,但聲音小了很多。
她也知道,
胳膊拗不過大腿。
那些三星帝級勢力想要通過此地,
都需要繳納足夠的帝晶才可以。
他們又能夠怎樣呢。
隨后那幾道身影回到了戰(zhàn)船之中,隨后戰(zhàn)船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海岸線上。
“帝主,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秦銘,柳瀾收回靈識,柳瀾當(dāng)即開口道。
“當(dāng)然是直接出發(fā)啊?!?
“看著陣勢,這些黑亂海的海盜想必都富的流油了。”
“我們來幫他們消減一下負(fù)擔(dān)”
秦銘咧嘴一笑,立即開口道。
這可是個絕佳的賺錢的好機(jī)會。
他怎么會放過呢。
至于身后的勢力...
又不知道他是誰,
誰在乎呢。
“走...直接出發(fā)?!?
秦銘大手一揮,
戰(zhàn)船瞬間再次朝著那黑亂海而去。
留下后面的戰(zhàn)船一臉懵逼。
“那是誰的部將竟然如此勇猛,不拿繳納帝晶就走了?”
“肯定又是初顧茅廬的菜鳥們?!?
“又有人要遭殃了。”
身后那些戰(zhàn)船的人看到飛走那一艘戰(zhàn)船,既沒有下來人,也沒有上來人。
只是在這里懸停了一會兒離去了。
這就是典型的在考慮。
隨后選擇了相信自已的實力。
黑塔最頂層,
數(shù)道強(qiáng)大的身形聚集在此。
黑亂海的那老大也在此,
不過古帝境中期的他卻是乖乖的站在一個身穿黑衣,周身散發(fā)著古帝境初期修為年輕人面前。
在這年輕人的身后,還有一尊古帝境中期的強(qiáng)者。
赫然是通這年輕人一起前來的。
“帝子,最近我們收益比平常翻了十多倍不止?!?
“您可以看看下方排著那戰(zhàn)船長隊,他們不僅僅在這里繳納通行證。”
“到時侯,我們會挑選幾個富有的,直接將其滅掉,吞掉他們所有的財富?!?
“并且保證讓的很干凈,絕對不會留什么后手,也不會對黑亂海以后收益有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