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這樣掛掉了,天宇知道這個人不是射向艷艷的那個阻擊手,手一伸,狙擊槍就被抓到手上。天宇隨便看了一下,就放進(jìn)九龍戒里。當(dāng)天宇走回艷艷家里,所有的小弟都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天宇,天宇淡淡得說道:“那個阻擊手食毒自盡了,你們把那家伙處理掉吧!醫(yī)生來了嗎?”一個小弟恭敬的說道:“天宇少爺,醫(yī)生來了,老大和二個兄弟都沒有生命危險?!碧煊铧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三個家伙頭上的針不要拔掉,對了,去檢查一下,那毒藥大概是藏在他們的牙齒里,把毒藥拿出來吧!”小弟領(lǐng)命去了。來到胡保地的臥室,天宇看見胡保地身上纏著崩帶,大腳還有一圈,那樣子很是拉風(fēng)。艷艷陪在她老頭子身邊,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平靜下來。胡保地見天宇進(jìn)來了,揮了揮手,說道:“好小子,那三個人怎么會一動不動的呆著,讓你來抓?”天宇笑了一下,也坐了下來,隨手拉起艷艷的手,感覺還是涼涼的,艷艷歡喜的看了天宇一眼,這個動作當(dāng)然也給胡保地看到了,心中大為高興。天宇說道:“爸,我不是練武之人嗎?隨手發(fā)出幾根針,就把那幾個混蛋的穴道封住了。那些人是什么人?”艷艷輕聲說道:“天宇,你和爸聊事情,我和蘭兒先出去了。”胡保地笑著說道:“我們女兒真乖?!眱蓚€女孩子走后,天宇笑嘻嘻的說道:“泰山大人,想不到,你竟然還有腹肌,真是了不起???”胡保地呆了一下,然后笑罵道:“你小子,真是搞不懂你?!碧煊铋_了一個玩笑后,然后問道:“爸,醫(yī)生怎么說?”胡保地不在意的說道:“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子彈都直接穿了過去,***,那些家伙竟然用了穿甲彈,裝備還真不錯?!逼胀ㄒ幻洞┘鬃訌?,價格就在500以上。天宇應(yīng)道:“一共有四個狙擊手,其中一個我一解開他的穴位,這家伙就掛掉了,爸,你知道那伙是什么人嗎?膽子也太大了,不考慮后果嗎?”胡保地點(diǎn)頭說道:“十有八九,那伙人就是現(xiàn)在最囂張的青山幫,天宇,那些家伙是從越南來的?!碧煊钆牧艘幌麓?,叫道:“怎么又是越南人,不是他們只在云南,廣西那邊擴(kuò)張勢力嗎?怎么一下子就跑到浙江來了。”胡保地此時也不能大聲說,輕聲說道:“云南,廣西那邊,經(jīng)濟(jì)不是很發(fā)達(dá),雖然吸毒的人很多,但錢沒有,人多也沒有用,我們這里經(jīng)濟(jì)發(fā)達(dá),人又多,他們早就想插上一腳了?!碧煊詈叩溃骸八?**,又是一個買白粉的,老頭子,那個幫派在哪里?我去滅掉他們?!焙5亟械溃骸拔疫@三槍不能這樣白白的挨,還有小二那兩槍,天宇,等我好了,我們一起去?!苯羞^以后,胡保地聲音輕了下來,說道:“不過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青山幫的總部在哪里?”天宇邪邪的笑道:“越南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地方,老子一動手就把這東西抹平了,爸,你好好的休息,這事我來辦,看樣子,要半個月才能好吧!”胡保地微笑著說道:“好小子,眼光不錯,馬醫(yī)生也是這樣說的,天宇,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天宇隨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跟我還要商量什么?直接吩咐好了?!焙5卣f道:“我想把黑熊幫交給你管理?”天宇一聽,忙搖手說道:“這個不行,我對這事可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老丈人,我還有一大堆女孩子沒有搞定,忙也忙死了,實(shí)在沒有時間?!焙5?fù)u頭說道:“天宇,你已經(jīng)有這么多女孩子了,以后還要找嗎?你小子忙得過來嗎?”天宇笑嘻嘻的說道:“還真有點(diǎn)忙不過來,所以老頭子,我是很忙的,再說,管理幫派這事,我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的。”胡保地想了想,說道:“你既然這么說,那就算了,我再干幾年。”天宇偷偷的舒了一口氣。看樣子,胡保地現(xiàn)在說話還是很吃力的,正在這時,一個小弟輕輕推開門,說道:“大哥,又有二個場子被人襲擊了。”胡保地叫道:“還有完沒有完了,***。”說著,就要爬起來。天宇忙按住,說道:“爸,這事我來處理吧!你好好的休息?!焙5噩F(xiàn)在還真是起不來,剛才一動,兩只肩膀就火燒一般的痛。忍著疼,說道:“這段日子,就由天宇當(dāng)代幫主了,一切命令都聽他的?!蹦切〉芄Ь吹膽?yīng)了一聲。天宇跟著那小弟走了出來,問道:“這位兄弟如何稱呼?”那小弟忙說道:“您叫我小李就可以了。”天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小李,你給我好好的說一下情況?!毙±顟?yīng)道:“那幫小鬼子都是打幾槍就撒人,等我們回過神來,就跑的無影無蹤,兄弟傷了幾個,但沒有生命危險?!碧煊顔柕溃骸澳艽_定是越南人干的嗎?”小李搖了搖頭,說道:“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天哥,我們現(xiàn)在可以去問一下那三個人?!碧煊钆牧艘幌率?,說道:“他們牙齒里有毒藥嗎?”小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已經(jīng)取出了?!眮淼揭婚g屋子,那三個人只有眼睛才能轉(zhuǎn),其余全身僵硬著。天宇拔出繡花針,對著一個人說道:“你為什么瞄準(zhǔn)那個女孩子打?”那個人還是用狠狠的眼神看著天宇,卻不說話。天宇怒火又慢慢的又上來了,罵道:“***,還敢對老子瞪眼?!鞭D(zhuǎn)頭對一小弟叫道:“把這個人拉出去,狠狠的打一頓,然后處理掉?!倍€小弟應(yīng)了一下,就把那人拉出去。那個人剛剛解開穴,身體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嘴也不叫,就被二個小弟拉了出去。天宇冷冷的看了另二人,說道:“看樣子,你們是越南人,我們都是混黑道的,你們也知道,被抓住的后果?!绷矶€也是用狠狠的眼光看著天宇,不過好像天宇對那眼神也不是很在意,隨手拿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對天宇來說,能坐就絕不站著。天宇手指一彈,兩股真氣竄入那兩人的經(jīng)脈中,小弟們看到那二個臉色立即大變,頭上的冷汗立即冒了出來,三十秒后,一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有本事痛痛快快的殺了我,折磨人算什么好漢?”天宇微笑著說道:“漢語說得很好,不容易,不容易,一邊要混黑道,一邊要學(xué)外語?!蹦侨丝窠械溃骸拔沂侵袊?,不是外國人?!眲e一個人緊緊咬著牙,渾身顫抖著。別邊站著三個小弟心里驚訝極了,對懶洋洋坐在椅子的那個代幫主,平空又添加了幾分敬畏。天宇微笑著說道:“是嗎?你是哪個省?不會是同鄉(xiāng)吧?”二人此時快要痛的昏了過去,卻偏偏不能暈過去。這二個人覺得身上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又好像在爬。天宇看那二個的慘樣,心想:“看樣子,真氣逼供果然利害?!倍昼姾?,天宇把那二股真氣收了回來,那二個人渾身已經(jīng)濕透,好像從水里剛撈上來一般,眼神已經(jīng)不復(fù)剛才的兇狠了。天宇懶洋洋的說道:“我現(xiàn)在要問你們問題了,不許說謊,如果你們還想嘗一下剛才的滋味。先問你吧,好像你開的那一槍,你對準(zhǔn)的是我吧?膽子倒挺大的。”那個狙擊手大吃一驚,心里叫道:“那人怎么會知道的呢?”天宇眼神看了一下另一個人,那個人就立即昏了過去。這一下子,身邊跟著的小弟心里又是萬分驚訝。那個阻擊手心也抖了幾下。天宇問道:“好,你說說看,你是哪國人?不要又說是中國人?!蹦侨艘Я艘幌卵?,說道:“我說出來后,你會放了我嗎?”天宇想了想,說道:“可以。”那人定定的看了看天宇,然后說道:“不錯,我是越南人,這一次來,主要是刺殺胡保地。”天宇懶洋洋的說道:“你是不是青山幫的人?”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天宇又問道:“那你們的總部在哪里?”那個小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外圍的人,從來沒有進(jìn)入過那個地方。”天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一次,你們來了幾個?跟你聯(lián)系的人叫什么名字?”那個小弟說道:“這一次,我知道的是來了十二個人,跟我聯(lián)系的那人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我們都叫他為鐵哥”天宇稱贊道:“不錯,看樣子,你說的都是實(shí)話!”那小弟連說道:“絕對是實(shí)話?!碧煊钫f道:“那你也休息一下吧!”另一個人慢慢的醒了過來,天宇說道:“好了,現(xiàn)在該你了,如果你撒謊的話,我會讓你再疼上一天一夜,好了,你說吧!”那個人的表現(xiàn)讓天宇很滿意。從那間房間出來,小李問道:“天哥,那二個人怎么處理?”天宇說道:“先讓他們呆著吧,把這事解決了,再放他們走。”天宇叫那些小弟也不要跟著自己,一個人走到樹蔭下,拿出電話,給天猛他們打去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天宇微笑著說道:“王猛,現(xiàn)在你身邊有多少兄弟?”王猛應(yīng)道:“全部都在,老大,有任務(wù)了嗎?”聲音中透出隱隱的興奮來。天宇說道:“我很讓你們打一下越南鬼子,你們什么時候能趕到杭州來?”王猛這下真的興奮起來,叫道:“下午三點(diǎn)左右就可以到的,老大,到杭州什么地方?”天宇說了一下地址,就掛了電話。王猛放下電話,大叫道:“各位兄弟立即出發(fā),老大有任務(wù)了,路上我在講給你們聽。”57個小弟一聽有任務(wù),都興奮的跳了出來,馬上準(zhǔn)備起來。天宇慢悠悠的走進(jìn)大廳,問道:“小李,有什么新的消息嗎?”小李恭敬的答道:“天哥,暫時沒有消息傳來?!碧煊钭谏嘲l(fā)上,問道:“小李,你說說看,這事要如何處理?”那個小李立即答道:“這事天哥想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碧煊罟α艘幌拢噶酥概赃叺淖?,說道:“來,我對幫里的情況也不太熟悉,你給我說說,小李,你陪老大幾年了?”小李稍微的坐了一點(diǎn),說道:“我十七歲就跟著老大了,到今年已經(jīng)十年了。”天宇吃了一驚,說道:“這么利害,那我要叫你李哥了。”那小弟忙搖手說道:“天哥,你不要折殺小弟了,您可是我的偶像?!碧煊罟Φ溃骸笆裁磁枷螅覐念^到腳算起來,才混了二年不到,小李,我有一個疑問,天獅幫這么強(qiáng)的一個幫會,怎么會發(fā)出今天的事呢?”小李臉暗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道:“天獅幫不像北方的天龍幫,我們只是同盟的性質(zhì),幫務(wù)都是分開的,這幾年,天獅會的幾個幫派想把浙江這塊也搶到自己手里,老實(shí)說我們黑熊幫也沒有什么太利害的角色,這二年,地盤給別的幫派吞并了不少?!碧煊钚南耄骸皼]有辦法,實(shí)力決定一切,艷艷老爸這里,是沒有太出眾的人物,可以存在這么久,看樣子,還是在天獅會的羽翼下生存的?!碧煊钫f道:“還有這種事,看樣子,當(dāng)一個幫主,那是麻煩的緊,小李,現(xiàn)在我們幫還有多少人?”小李想了想,說道:“還有5000個左右,都是很忠心的?!碧煊铧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等一會兒,我叫我的手下好好的挑1000個精干的,我們好好的打一頓越南鬼子。”小李興奮的說道:“老大,1000個太少了?!碧煊顡u了搖頭,說道:“夠了,小李,你是老大的貼身助手吧?”小李點(diǎn)了點(diǎn)頭。天宇說道:“這幾年,好像天龍會的影響越來越少了,那個什么龍頭老大,這些年在干什么?”小李搖了搖頭,說道:“好像龍頭大哥也不太管幫務(wù)了,現(xiàn)在的天龍會已經(jīng)名存實(shí)亡了?!碧煊钚南耄骸耙皇亲鲞@種事太無聊,老子還真想玩一下統(tǒng)一江湖的游戲。”嘴里說道:“小李,你記一下,我要把消息發(fā)布出去?!毙±盍⒓凑玖似饋?。天宇說道:“第一,讓那些吞并我們黑熊幫地盤的幫派,在三天之內(nèi),給老子吐出來?!毙±钅樢幌伦影l(fā)出光來,不過又很快暗了下去,說道:“那他們不肯吐呢?”天宇慢悠悠的說道:“報我的名號,我好虧現(xiàn)在也是代幫主了,失地那是實(shí)要收回的。他們?nèi)绻煌碌脑挘蠊载?fù)?!毙±罡呗暯械溃骸昂?,幫主?!碧煊罾^續(xù)說道:“第二,讓青山幫的頭頭知道,這件事,我參與了,識相的,三天之內(nèi),讓他一個人到這里報到,不然,后果自負(fù)?!毙±盍⒓醋鞆埖拇蟠蟮摹L煊钫f道:“第三,讓國內(nèi)所有的越南幫派的頭頭,三天之內(nèi)來這里登記交稅,***,來中國做生意,稅總要交的吧。”小李喃喃的說道:“太夸張了吧!天哥,那他們不來呢?”天宇懶洋洋的說道:“后果自負(fù),小李,先這些吧,其余我現(xiàn)在還想不出,去發(fā)布好了?!毙±钆d奮的領(lǐng)命出去了,現(xiàn)在,他覺得渾身熱血沸騰,這時,叫他跳刀山下火海,他也會去的。天宇看小李滿臉紅光的出去了,輕聲說道:“惹了老子的人,那老子就不會叫他好過,***,什么時候去把那條黑龍宰了,打老子不是這么好打的?!笨礃幼樱煊钜恢毖什幌逻@口氣。把命令下了后,天宇慢悠悠的走到胡保地的房間,慢慢的推開門,艷艷扭頭一看,輕聲說道:“天宇來了?!碧煊钚ξ淖吡诉M(jìn)來,說道:“來了,爸,現(xiàn)在感覺很好吧!”胡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點(diǎn)傷算什么!想當(dāng)年,我最多一次,從身體里挖出八顆子彈,那時候,子彈差勁的很,一粒粒都留在身體里,老子也沒有打麻醉,就這樣一顆顆挖出來,那時,可真痛快,差點(diǎn)把老子痛死?!逼G艷嬌聲說道:“爸,上次你不是說最多那次是七顆了,怎么現(xiàn)在變成八顆了。”胡保地習(xí)慣性的想摸摸頭,不料兩只肩膀都給打傷了,根本動不了。天宇說道:“爸,我把命令下了去了。”胡保地忙問道:“什么命令?”天宇跟胡保地說了一遍。胡保地聽完,想了想,然后說道:“天宇,這樣會不會把天龍幫也拉進(jìn)來,那幾個老家伙不會這么容易把地盤吐出來。”天宇哈哈笑著:“他們敢?我不是說不吐出來,后果自負(fù)嗎?我二哥跟你們龍頭大哥好像有什么約定,爸,你和天獅幫有什么約定嗎?”胡保地?fù)u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都是以自愿的形狀組合起來的,當(dāng)時就是為了抵抗天龍幫的,不想被他兼并?!碧煊钚α诵?,說道:“爸,那我們脫離那個什么天獅同盟吧?”胡保地?fù)u了搖頭,說道:“龍頭大哥對我這個黑熊幫有很大的恩情,我不能這樣做。”天宇見此,笑著說道:“了解,什么時候,給你接見接見那個龍頭大哥?!焙5卣f道:“有機(jī)會,一定帶你去見龍頭大哥,天宇,這位龍頭大哥可是很利害的人物啊。”天宇心想:“利害什么,老子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把這家伙搞死。”艷艷這時從口袋里拿出一塊藍(lán)藍(lán)的物質(zhì),問道:“天宇,這是什么???”天宇微笑著說道:“這是我給你做的護(hù)身符,來。我把這護(hù)身符放在這個項(xiàng)鏈上?!币恢皇謴目诖锬贸鲆桓男雾?xiàng)鏈,找開墜子,把藍(lán)玉放了進(jìn)去。天宇溫柔的說道:“我給你帶好?!逼G艷羞羞的說道:“我自己來好了?!焙5卦谂赃吙粗滩蛔¢_心的笑了出來,不過笑得太大聲,又扯動傷口,臉一陣抽動。把這項(xiàng)鏈帶好,天宇說道:“爸,你也帶一個護(hù)身符吧!”胡保地?fù)u頭說道:“我可不信這種玩意?!碧煊钅贸龊5氐囊路阉{(lán)玉也拿了出來。胡保地吃驚的說道:“怎么,我衣服里也有這種玩意。天宇,你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天宇微笑了一下,卻不回答。從口袋掏出一根男式項(xiàng)鏈,把藍(lán)玉放進(jìn)墜子里,天宇笑嘻嘻的把這根項(xiàng)鏈交給艷艷,說道:“替你老爸帶上吧?!焙5亟械溃骸拔也粠ы?xiàng)鏈的?!逼G艷輕聲說道:“這是天宇的心意,爸,你就帶上吧?!焙5剡@下也不叫了,乖乖的讓艷艷把這項(xiàng)鏈帶上脖子。帶上以后,胡保地不習(xí)慣的扭了幾下。天宇笑著說道:“老泰山,多帶一會兒,就會好了,你可不要小看這個護(hù)身符,它可是很有用的?!焙5夭幌嘈诺恼f道:“有什么用?”天宇從口袋上掏出一把槍,笑著說道:“爸,這個護(hù)身符可是能擋住子彈,我早一點(diǎn)給你就好了,你也不用躺在這里了。”胡保地失聲說道:“天宇,我知道你很會吹牛,太這個牛吹得有點(diǎn)大了,怎么,連道具都準(zhǔn)備好了,是玩具槍吧?!碧煊钚ξ膿u了搖頭,神秘的說道:“爸,這可是神仙給我的,我也只有幾個,你可千萬別跟人說,我身上可沒有了。”胡保地笑呵呵的說道:“你就吹吧,吹吧,我挺喜歡你小子吹牛的,現(xiàn)在也神仙也出來了?!碧煊畎褬寣?zhǔn)胡保地,艷艷驚叫道:“天宇,你干什么?太危險了,快把槍放下來?!碧煊钫f道:“沒有關(guān)系,爸,我可要開槍了?!焙5啬樕蛔?,微笑著說道:“艷艷,不要緊張,天宇是在開玩笑。”天宇笑著說道:“還真給爸說對了?!卑褬屖樟嘶厝ィ煊钔低底屢幻独C花針射向胡保地的大腳邊緣,對于自己制作的護(hù)身符,天宇現(xiàn)在還不是很有信心。那枚繡花針飛到胡保地的皮膚上,就停止住了。實(shí)踐證明,產(chǎn)品是合格的。從胡保地房間里出來,天宇來到蘭兒住的客房里。蘭兒正坐在窗邊,發(fā)呆著。天宇輕輕的浮了過去,想嚇蘭兒一下,不料這個妮子輕聲說道:“宇,你來了。”天宇微笑著從后面抱住院蘭兒,輕聲說道:“蘭兒,你在想什么?”蘭兒輕聲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血,真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碧煊钫f道:“還好,艷艷老爸傷得不重。醫(yī)生說,半個月就可以恢復(fù)了?!碧m兒說道:“天宇,我想盡快把護(hù)身符交給淑怡她們,現(xiàn)在我心慌的很?!碧煊铧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我再做幾塊,大的那二塊放在身上不方便?!倍昼姾螅龎K護(hù)身符新鮮出爐。天宇輕松的說道:“好了,一切搞定。蘭兒,你把藍(lán)玉放在項(xiàng)鏈里吧?!碧m兒輕聲說道:“累壞了吧,可惜我不會做。”天宇摸了一把蘭兒的臉,說道:“過些日子,你也可以做的?!痹旗`起床后,就纏著保羅帶她去見劉天宇。保羅也沒有辦法,只能聽云靈的命令,被叫上車。歐陽山莊的衛(wèi)士見到那個可怕的人從車子跳下來,都嚇了一跳。一名衛(wèi)士大著膽子上來說道:“請問先生,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呢?”態(tài)度還是很客氣的。保羅看那四個人臉上都相當(dāng)?shù)木o張,微笑著說道:“你們不會擔(dān)心,我和劉天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朋友了,今天我是帶朋友來看他的。云靈也和菲兒下了車,菲兒輕聲說道:“小姐,那個人住的地方好大,圍墻也有這么長。”云靈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衛(wèi)士說道:“先生,你們稍等一下好嗎?我去匯報一下。”保羅點(diǎn)了點(diǎn)頭。歐陽奉天聽保羅帶著二個女孩子來見天宇,想了想,說道:“實(shí)話告訴他們吧!說天宇少爺?shù)酵饷媛糜稳チ?,如果他們想進(jìn)來,就請他們進(jìn)來坐一下?!睔W陽奉天放下電話,左小玉問道:“什么人來了?”歐陽奉天說道:“保羅帶著二個女孩子來見天宇,我想那二個女孩子怕也是保羅的同類吧?也不知他們想干什么?”左小玉輕聲說道:“有可能,保羅只是簡單的來看一下天宇的?!毙l(wèi)士客氣的對保羅說道:“先生,天宇少爺前二天已經(jīng)去旅游去了,你們要不要到里面去坐一坐?”保羅搖了搖頭,說道:“劉天宇不在,我們就不進(jìn)來了,他什么時候會來?!蹦切l(wèi)士說道:“少爺一般整個夏天都在外面玩的,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北A_心里松了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向云靈去匯報。云靈問到:“我們怎么不進(jìn)去?”保羅聳了聳腰,說道:“劉天宇前幾天就去旅游了,你還不知道吧,他還是一個學(xué)生,整天給關(guān)在學(xué)校里,放暑假了,就到外面去玩了?!痹旗`眼睛動了一下,說道:“那我們回去吧!我們也到處去游玩游玩?!焙5仉p手是一動也不能動,艷艷心疼的看著自己父親,一口一口慢慢的喂著。胡保地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wù),心情大好之下,胃口也大開,二碗飯吃光后,胡保地說道:“艷艷,再給老爸盛一碗。”艷艷輕聲說道:“爸,醫(yī)生說,第一天,你最多只能一次吃二碗,平常你不是只吃二碗嗎?”胡保地高興的說道:“今天我高興,這幾槍挨得值?。∨畠?,再喂老爸一碗吧!挨了三槍,就喂三碗吧!”艷艷嬌嗔道:“又在胡說了,這跟吃幾碗有什么關(guān)系,爸,二碗差不多了。以后我每天都喂你的。”胡保地笑呵呵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天宇和蘭兒坐在大廳,見艷艷下來了,問道:“現(xiàn)在爸吃得下嗎?”艷艷高興的說道:“胃口好的很呢?吃了二碗還想吃,我不給吃了。”天宇笑著說道:“吃二碗是夠了,艷艷,現(xiàn)在你不擔(dān)心了吧?”艷艷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飯桌上,艷艷輕聲說道:“天宇,爸受傷了,我想陪著他,這次旅行,我不去可以嗎?”天宇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好的,等爸身體好了,我再來接你,艷艷,這個防身符你一定要帶著?!逼G艷摸了摸項(xiàng)鏈,說道:“這個真有用嗎?”天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當(dāng)然有用了,真的可以擋住子彈,我可是親身試驗(yàn)過的。叫爸也千萬別摘下來?!碧m兒點(diǎn)頭說道:“這一次,天宇可沒有在吹牛,艷艷,你一定要每天帶著這個,晚上也不要摘下來,等一會兒,我給淑怡她們也送去。”吃過午飯,天宇給幽若打去電話。這個時候,幽若她們已經(jīng)呆在佩琪媽媽家。佩琪媽媽當(dāng)然以為這些都是女兒的朋友,很高興的坐在女兒旁邊。跟淑怡講一些趣事。佩琪聽到手機(jī)響了,接通后,問道:“是誰???”天宇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當(dāng)然是我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了吧?”這時所有女孩子都不說話了,靜靜的坐著。佩琪說道:“天宇,我們已經(jīng)到家了?!碧煊钫f道:“等一會兒,我和蘭兒會一起來,你跟媽說一聲?!迸彗鞲吲d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下電話,佩琪的媽媽問道:“天宇說了些什么?”佩琪微笑著說道:“媽,天宇馬上就會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迸彗骼蠇岓@喜的說道:“真的嗎?天宇也不知吃過飯沒有,我要去準(zhǔn)備一下?!笔玮@時笑著說道:“阿姨,天宇肯定吃過了,你不會忙了?!笔昼姾?,門外傳出了敲門聲,佩琪說道:“天宇來了”忙跑了出去。打開門,果然是天宇和蘭兒站在門口,佩琪微笑道:“這么快啊!”當(dāng)然,對蘭兒的身份,天宇又是胡說了一通,跟佩琪的媽媽聊了一會兒,佩琪媽媽說道:“天宇,晚上就住家里吧!”天宇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等一會兒還要見幾個朋友,北京那邊還有一點(diǎn)事,下午就要回去了?!迸彗鲖寢屳p聲說道:“這么快走??!有空叫大姐到這里來走走?!碧煊蠲c(diǎn)頭不已。到了二點(diǎn),佩琪媽媽說道:“佩琪,你招待一下朋友,我去店里看一下。四點(diǎn)鐘會回來的?!迸彗鼽c(diǎn)了點(diǎn)頭。等佩琪媽媽走后,天宇從口袋里拿出五條項(xiàng)鏈,說道:“這是你們老公最近發(fā)明,可以當(dāng)防彈衣的護(hù)身符。每人一條,淑怡,都一樣的,不要挑了?!庇娜艉闷娴目粗@項(xiàng)鏈,問道:“這明明很普通啊,怎么能防子彈呢?”淑怡也點(diǎn)頭說道:“對??!我也不相信?!碧煊钚ξ哪贸鲆话咽謽?,對準(zhǔn)淑怡,說道:“我打你一槍,你就會相信了吧?!笔玮饨幸宦暎B把身子藏在佩琪身后,叫道:“佩琪姐,天宇又在欺負(fù)我了,你要為我做主??!”佩琪輕聲說道:“天宇,你嚇壞淑怡了,拿著槍怪嚇人的,把它收回去吧。”天宇笑嘻嘻的用思感能握住槍,說道:“我再試一下給你們看,把眼睛睜大點(diǎn)?!庇娜艚械溃骸疤煊睿@個太危險了,蘭兒,天宇又在胡鬧了,你這次怎么不阻止天宇???”蘭兒微笑著說道:“沒有關(guān)系的,昨天晚上,已經(jīng)試過了。”無聲手槍射出一粒子彈,女孩們當(dāng)然看不見子彈的飛行軌跡,但都可以看見子彈停在天宇的胸口,然后掉了下來。幽若說道:“你沒有用思感能嗎?”天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幽若興奮的說道:“那你也打我一槍試試?!碧煊钚ξ恼f道:“打你哪里呢?”幽若果斷的說道:“打在大腳上吧?”天宇對準(zhǔn)幽若的大腳外側(cè),這樣子,即使護(hù)身符失效,也不會傷到幽若。扣動了板機(jī),幽若看現(xiàn),子彈真的停在自己大腳皮膚處,一點(diǎn)也不能前進(jìn),幽若拉住天宇的手,激動的說道:“天宇,這是怎么回事?”天宇慢悠悠的把在蘭兒家里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后,天宇說道:“我要走了,艷艷那邊事還等著我處理呢?”幽若她們還不知道這事,齊聲問道:“艷艷發(fā)出了什么事?”天宇搖了搖手,說道:“艷艷老頭子被人襲擊了,受了點(diǎn)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艷艷老爸那個幫的代幫主了,看樣子,我們的旅行要稍稍推遲一點(diǎn)?!卑资|輕聲說道:“天宇,你自己要小心一點(diǎn)?!北本┨忑埧偛浚瑲W陽龍行聽了一名心腹的匯報,哈哈笑著說道:“這個老四,做事倒霸氣的很,不過這小子,也有霸氣的資格,看樣子,要起大風(fēng)浪了,平靜太久了,是太無聊的?!痹跉W陽山莊里,歐陽奉天自自語的說道:“旅行要推遲了,好不容易發(fā)一次興。”黑道的消息傳播的速度是很快的,,天宇所說的三條宣,在不到二個小時,國內(nèi)所有黑道都清楚了。吞并胡保地的主要是虎幫和狼幫,這兩個幫派也是天獅幫的同盟幫派之一。當(dāng)這消息傳到這兩位老大耳朵后,他們都意識到,這不是在鬧著玩的。二點(diǎn)半,天宇一個人出現(xiàn)在樓頂,還是從老地方飄了進(jìn)去,然后天宇慢悠悠的向大廳走了去。小李一見天宇出現(xiàn)了,忙輕聲說道:“天哥,你總算是睡醒了,電話都快打爆了?!碧煊盥朴频恼f道:“都是誰打來的,天氣真熱,兄弟,家里還有西瓜嗎?劈幾個吃吃?!币晃恍〉苊δ梦鞴先チ?。天宇舒服的坐在沙發(fā)上,小李說道:“主要是虎幫和狼幫打來的,還有天獅同盟的其它幫派,再加上一些來打聽消息的人?!闭f著,電話又響了起來,小李剛要接,天宇說道:“把電話拔了吧!反正就是三天時間,他們打電話也沒有用,我去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毙±畹氖滞T诳罩?,一動不動了,看著劉天宇悠閑的踱著步,心里的崇拜之情,一下子如長江之水,源源不斷的涌了出來。嘴里喃喃的說道:“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碧煊钤跇湎?,靜靜的站著蟬叫聲,外面的江湖因天宇的幾句話,此時正波濤洶涌。虎幫的老大周大雄和狼幫的老大李正一,自從聽到劉天宇的三條宣,那心情就煩躁起來。黑熊幫,他們自然是不怕的,但天龍幫,他們卻不得不怕?,F(xiàn)在江湖上誰不知道,劉天宇現(xiàn)在是天龍幫的第二把手,劉天宇說的話,自然就是天龍幫說的話,但要叫他們把吃下去的地盤吐出來,他們也相當(dāng)?shù)牟桓市?。電話打到胡保地家,幾?shù)次,那邊的小弟都說老大和劉天宇正休息著。此時,李正一和周大雄正通過電話。李正一說道:“老周,你說這事該怎么辦?”周大雄無奈的說道:“你說怎么辦,難道跟天龍幫打一場,老周,你有這么實(shí)力嗎?”李正一應(yīng)道:“天龍幫,我們當(dāng)然惹不起的,但我們天獅同盟和天龍幫是有協(xié)議的,依協(xié)議,天龍幫是不能對我們動手的?!敝艽笮劢械溃骸皩Π?,我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如果只有劉天宇這小子,我們倒不怕,老周,聽說,老胡這次被越南人傷著了,我們和老胡都是多年的老朋友,應(yīng)該要去看一下吧。”周大雄想了想,說道:“好,去看看,我倒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倒底有多利害,那現(xiàn)在就出發(fā),我們晚上住天空之城吧。你晚上八點(diǎn)能到吧!”三點(diǎn)左右,胡保地的小弟看見二輛大客車駛了過來,忙提高了警惕,一名小弟飛快的跑了過去。車子離別墅的大門三百米處等了下來,然后,一群外形十分剽悍的年青人走了下來,胡保地的小弟看起來,也是挺強(qiáng)悍的,但跟這些人比起來,卻還是有比較大的差別的。一個人說道:“兄弟,我們是劉天宇大哥的人?!蹦切〉芤呀?jīng)聽天宇說起過這事,忙說道:“各位兄弟,一路辛苦了,天哥正在院子里等著你們?!碧煊钭跇涫a下,見王猛他們終于來了,笑瞇瞇的站了起來,向王猛他們走去。58個小弟齊刷刷的敬了一個軍禮,天宇笑著揮了揮手,說道:“好,好。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兄弟們看起來,都很有精神,來,我們坐下來說話?!焙5氐男〉艽藭r都知趣的走開了。王猛興奮的問道:“大哥,我們什么時候出打越南鬼子?”天宇看王猛額頭上多出一道疤,微笑著問道:“這個是怎么回事?哦,你小子也有?!蓖趺筒缓靡馑嫉恼f道:“那次跟小日本打的時候,被流彈擦傷的。”天宇拍了一下王猛的肩膀,說道:“這一次,任務(wù)很是危險,你們有信心完成嗎?”王猛和57個兄弟一下子站了起來,叫道:“堅決完成任務(wù)?!甭曇糁螅瑯渖系镍B頓時飛起幾個。胡保地聽見外面?zhèn)鱽砺曇?,自自語的說道:“天宇的小弟們到了嗎?”艷艷也已經(jīng)醒了,輕聲說道:“爸,我去看看?!碧煊盥朴频恼f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一次,我打算讓你們帶1000個小弟去,明天去挑選一下吧?!蓖趺统粤艘惑@,說道:“這么多人嗎?”天宇笑嘻嘻的說道:“打就要把這幫越南鬼子打廢了,你們雖然很強(qiáng),但手總歸只有二個,多點(diǎn)人,力量也多一點(diǎn)。這一次,我打算把越南的勢力從中國趕出去,然后你們再去打越南本土,好像事挺多的?!蓖趺团d奮的說道:“沒有關(guān)系,一點(diǎn)也不多,大哥,我們明天就出發(fā)嗎?”天宇搖了搖頭,說道:“等三天吧,這三天,你們好好的挑一下人員?!睆埖酶_@時說道:“大哥,我們這隊(duì)人馬,現(xiàn)在還沒有響亮一點(diǎn)的名字,你給起一個吧!這樣在江湖上,也好打響名聲?!碧煊罟Φ溃骸暗酶?,你說得也對,是要有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枺阆胂?,對了,這個名字如何?上帝之手。不行,我們又不是外國人。”王猛他們見他們老大搖頭晃腦的想著,都靜靜的等著自己名號的降臨,心里想:“千萬要威風(fēng)點(diǎn)。”天宇突然叫道:“就叫神之手吧!”所有人呆了一下,然后叫道:“神之手,神之手?!逼G艷剛走到天宇旁邊,被突然的叫喊聲嚇了一跳,天宇這時也察覺到艷艷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好了,不要喊了,來,見一下你們嫂子?!蓖趺退麄兞⒓从终玖似饋恚芸斓呐懦闪岁?duì)列。天宇笑嘻嘻的向艷艷招了招手,說道:“艷艷,來,認(rèn)識一下兄弟們。”王猛他們叫道:“神之手所有成員,見過嫂子?!逼G艷臉紅了一下,輕盈的行了一個禮。跟小小生活了三個多月,艷艷的動作也慢慢受到了影響,變得比以前有味道了。在一個隱蔽的山谷里,一個年青人低沉的說道:“好大的口氣,竟然叫老子上門道歉,老子倒要看看,怎樣是后果自負(fù)。第二天,周大雄和李正一帶著幾名貼身小弟,開著車向胡保地別墅開去。在門口二百米,二輛車子就被胡保地的小弟擋住了,現(xiàn)在黑熊的人一個個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即替老大報仇,昨天,王猛他們挑小弟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小弟都叫著要參加,那場面,很是激動。車子被攔了下來,小弟說道:“請出示你們的身份?!敝艽笮壅f道:“去通告你們老大一聲,周大雄和狼幫的李老大來看老朋友了?!蹦切〉芾淅涞恼f道:“現(xiàn)在情況特殊,兩位老大請在外面等一下,等小的通告一聲?!避?yán)锏囊粋€小弟叫道:“好大膽,叫我們在外面等著嗎?”那小弟冷冷的說道:“是的?!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也不理睬,現(xiàn)在胡保地那些小弟底氣比任何時候都足,因?yàn)樗麄兒竺?,有一個十分囂張的老大。周大雄的一個小弟說道:“大哥,那小子太囂張了,讓我去教訓(xùn)一下?!敝艽笮酆叩溃骸澳隳X子壞了,現(xiàn)在我們在人家的地盤上,給我好好的閉嘴呆著,不許說話?!碧煊钫推G艷坐在胡保地的床邊,艷艷正輕聲跟她老爸說學(xué)校里的事。胡保地一臉歡笑的聽著,心里想:“***,這槍挨的太值了。老子這個女婿可真是了得,痛快,痛快?!边@時門敲了幾下,天宇說道:“進(jìn)來吧!”一名小弟推門進(jìn)來,說道:“老大,天哥,下面虎幫的周大雄和狼幫的李正一想見您。”胡保地嘿了一聲,說道:“天宇,你處理這事吧!”天宇笑嘻嘻的說道:“爸,這二人跟關(guān)系好嗎?”胡保地哼道:“好個屁,為了地盤,老子沒有少跟這二個老小子火拼,可這二人后面有高手撐腰,老子也打他們不過?!碧煊顢[了擺手,說道:“爸,你放心,想你女婿也是號稱江湖第一的敲詐高手,你說說看,要敲他們多少錢?”胡保地說道:“隨便你了,反正我這個幫派,以后也是歸你的,我看的出來,我那些小弟那很崇拜你,小胡,你說呢?”那名小弟立直身體,叫道:“誓死跟隨老大和天哥。”天宇哈哈笑道:“不要理他們,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可惜車子里空調(diào),不然的話,曬也把這些小子曬昏?!蹦切〉軕?yīng)了一聲,興奮的走了出去。天宇又叫道:“如果他們硬撞,亂槍打死好了?!蹦切〉芨呓幸宦暎骸爸懒耍旄??!焙5匚⑿χf道:“天宇,這樣做,這不是太過份了?!碧煊顡u了搖頭,說道:“這還是看在你老的面子上,不然的話,先拖出來打一頓?!逼G艷用一只手拉著天宇的手,臉上甜甜的笑著。二十分鐘后,周大雄和李正一看到里面一點(diǎn)音信也沒有,搖下車窗,周大雄說道:“那個老胡太過分了吧,竟然讓我們等這么長的時間?!崩钫粨u了搖頭,說道:“老胡不是受傷了嗎?我們再等一會兒吧?!闭f完,把車窗搖了上去。一個小時后,周大雄叫道:“把車子開到大門口去?!避囎右粍?,李正一驚訝的看到,胡保地的小弟們竟然拉出了二門重機(jī)槍,正對著他們的車子,頓時,周大雄的車子馬上剎住車。一名小弟抬起頭走了過來,拍了一下車窗,說道:“請后退幾米,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你們已經(jīng)進(jìn)入到我們的警界位置了?!敝艽笮鄢翋灥恼f道:“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不要太過分了。我再十分鐘,再不讓我們進(jìn)去的話,我們立即回去?!蹦切〉芾淅涞恼f道:“我會傳達(dá)的,現(xiàn)在請你們退后幾步,不然的讓,后果自負(fù)。”周大雄心里罵道:“現(xiàn)在連一個小弟都這個囂張,***?!毙睦锪R歸罵,但在黑洞洞的機(jī)槍口下,那車子不得不向后退去。胡保地的小弟臉雖然冷冷的,血管里的血卻激動的轉(zhuǎn)動著,心里嘆道:“想不到,我小五也可以在大哥級老大面前,這樣威風(fēng)的說話。爽,真是太爽了?!蓖趺退麄兲袅?000個小弟,此時正是黑能幫的訓(xùn)練營,做加強(qiáng)型的訓(xùn)練,應(yīng)該不能說是訓(xùn)練,而是磨練,不過每個小弟都一聲苦也不叫出來,咬著牙,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撐著,實(shí)在累的不行了,就干脆暈過去。張鐵對張得福說道:“這些人倒都是挺硬朗的,暈過去,也不叫一聲。好好訓(xùn)練一下,會是一個強(qiáng)大的力量?!碧煊盥犃诵〉艿膮R報,說道:“走就走唄,反正又不是我叫他們來的。艷艷,再去劈一個西瓜吧。這瓜很好吃?!敝艽笮垭m說只再等十分鐘,可十分鐘過去后,卻還是等著。又過了一小時,兩人實(shí)在等不及了,從車?yán)镒吡讼聛恚?dāng)然,小弟也各自跳下車。周大雄向前走了幾步,重機(jī)槍的槍口就對準(zhǔn)了他們的胸口。如果開槍的話,那重機(jī)槍的子彈絕對可以把人撕成兩半的。周大雄叫道:“老胡,你就是這樣對待老朋友的嗎?你這樣做,以后怎么向龍頭大哥交待,老胡,你聽見沒有?”可惜周大雄只練了一些粗淺的功夫,身體的內(nèi)功為零,聲音傳了一點(diǎn)點(diǎn)路,就向風(fēng)飄散了。胡保地的房間里,周大雄的叫聲當(dāng)然聽不見的。天宇看了看時間,說道:“爸,你好好的休息,我去會會他們,遠(yuǎn)來是客,基本的禮貌還是要的?!焙5卣f道:“行,女婿,果然是干大事的料,臉皮果然了得?!碧煊蠲嗣?,笑嘻嘻的說道:“是有點(diǎn)太帥了,艷艷,陪著爸,我出干活了,搞點(diǎn)錢,給你買衣服穿。”艷艷溫柔的看了看天宇,輕聲說道:“你去忙吧!”等天宇走出房間,胡保地開心的說道:“女兒,你的眼光可真好,天宇可是一等一的好男人,以后要好好的對他,知道嗎?”艷艷羞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天宇走到大廳,對一個小弟說道:“讓他們進(jìn)來吧,只讓他們二個老頭進(jìn)來。”小弟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周大雄還在叫個不停,李正一在旁邊說道:“老周,你這樣喊,他們是聽不見的,我們回車?yán)锏劝桑∵@天也太熱了?!敝艽笮蹞]了一下手,說道:“聽不見,我也要叫,我老周好久沒有這樣憋氣了?!边@是,一名小弟走了過來,說道:“進(jìn)來吧,讓你們的手下等在這里,天哥只見你們二個。”周大雄憋著一肚子氣,但也沒有辦法,重機(jī)槍擺在面前,也不能亂跳起來。天宇看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jìn)來,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二位一定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周哥和李哥了?!崩钫幻φf道:“劉少客氣了,現(xiàn)在誰不知道,只要劉少跺一下腳,整個江湖都要抖幾抖的,我和周大哥只是在江湖上混口飯吃?!敝艽笮鄞藭r一點(diǎn)也看不出,剛才生氣時的臉紅脖子粗,滿臉笑容的說道:“李大哥說得對,我們只是混口飯吃,聽說老胡昨天被有傷著了,現(xiàn)在還好吧?”天宇笑著說道:“挺好的。來,都站著干嘛?坐下說話。小金,拿一個西瓜來,兩位老大大概熱壞了吧?!币恍〉軕?yīng)了一聲。天宇說道:“兩位老大,這個西瓜很甜的,你們一定要多吃幾塊,告訴你們,價錢還真不低,小李,多少錢一斤?”小李強(qiáng)忍著笑,說道:“天哥,要每斤八毛?!碧煊顡u著頭,說道:“辣價錢啊,辣價錢?!崩钫缓椭艽笮垡幌伦用坏筋^腦,心想:“劉天宇這小子這話是有什么深刻的含義嗎?或者是切口,不過這個切口,我怎么一點(diǎn)也沒有聽出來,西瓜代表著什么,八毛是什么意思?”兩位老大,一時陷入沉思當(dāng)中。冰鎮(zhèn)西瓜很快的就端了上來,天宇拿起一塊,很不雅的啃了一大口,然后含糊的說道:“很甜,兩位嘗一下,不要客氣。”兩位大哥這時心想:“難道,沒有別的意思?!痹谔煊羁蜌獾恼写拢瑑扇四闷鹆艘粔K西瓜,咬了一口,兩人心想:“果然很甜”天宇啃完一塊,說道:“夏天吃西瓜就爽了,兩位老大說對不對?”周大雄和李正一手里拿著西瓜,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想:“劉天宇搞什么鬼,怎么盡說西瓜,等這塊西瓜吃完后,就說正事吧。”天宇對一名小弟說道:“小胡,給這二位老大每人拿二個西瓜來,這么好的東西,就應(yīng)該和朋友們分享,老位老大,你們說對嗎?”沒有辦法,二人只好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小弟強(qiáng)忍著笑意,應(yīng)了一聲,就拿西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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