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遠(yuǎn)見艙里溫?zé)幔彀淹饷娲┑您Q氅脫了掛在一邊兒,修眉微挑,“又得了什么好東西?”
“果然還是老爺見微知著啊,”安寧小小的拍了個馬屁,又從荷包里拿出一個差不多大小的碧火精晶來,遞到大老爺跟前,“老爺拿拿看?!?
張致遠(yuǎn)見這枚像是翡翠雕磨出來的珠子,火紅色的,拿在手中只覺得一股子熱意隨著手中的珠子散發(fā)到身上,之前從外面帶來的寒意驅(qū)散不見,而且這種熱并不是炭盆、手爐里彌散的那種刺人的熱意,并不燙人,然而它散發(fā)出來的熱氣經(jīng)久不散,這才一會兒渾身就暖和起來了?!斑@是什么?”
安寧一邊幫小福久把狐皮小帽拿下來,一邊答道:“碧火精晶,帶在身上驅(qū)寒生熱,而且不傷身。不是有種玉夏日帶著遍體生涼,了無汗意,大概就是與那種玉兒差不多的了?!庇职研「>玫暮偲ざ放窠庀聛?,并不看張致遠(yuǎn),對著兒子說道:“福久,娘把珠珠放在手爐里好不好?這樣你抱著就不會有人給你搶珠珠了?”避人耳目么,安寧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得到福久同意后,就拿了一只精致小巧的青瓷小手爐,把碧火精晶放在里面,塞到福久的小手里,一手抱著正好,小孩兒很歡快的坐在暖杌子上,之所以說他很歡快,看他搖晃小腿兒就知道了。
張致遠(yuǎn)把玩一會兒碧火精晶,還給安寧,星目微灼的盯著她。安寧有種在這樣的目光下無所遁形的感覺,抿了抿唇,在張致遠(yuǎn)注視下,將碧火精晶收回到空間里面去,然后扭過頭去,咬著下唇,一副‘你終于滿意了吧’的神色。
張致遠(yuǎn)見過她憑空將一枚桃子拿出來,如今又見她憑空將東西收回去,又見她如此,知道她是好心好意地得到了驅(qū)寒的寶貝兒來,而且這樣來告訴他,她能干什么了都沒有像上次那樣隱瞞,別一副不領(lǐng)情了,還擺出這樣不贊同的樣子!
也不管小福久在了,只將安寧攬在他干燥而溫暖的懷里,“我沒有責(zé)怪你隱瞞的意思,我知道寧兒是為我和福久好,但懷璧其罪,若是被有心人偷窺了去,免不了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聲音低低沉沉地,卻帶著萬分沉穩(wěn)和堅定,后頗有些妥協(xié)的意味在,“不過我總歸是會護著你的,只要寧兒有分寸就是了。”
這完全是個美好的誤會,安寧要是知道剛才大老爺在想些什么的話,肯定會嘴角抽搐,哭笑不得。而且他認(rèn)為小妻子并沒有隱瞞什么,更是大誤了,大老爺她瞞著你的海了去了??!而且以安寧現(xiàn)在的能力,就是方圓百里的人,她都能察覺到,還不說被人偷窺了。但安寧也知道張致遠(yuǎn)說的沒錯,她能保護自己,但她的家人可沒有她這樣的能力,是她有些莽撞了。而且聽張致遠(yuǎn)最后一句,心里邊兒撲通撲通個不停,這個人就是能一句話就能撩動情愫
安寧小意溫柔地賠罪,并且保證日后她要是再做些什么,一定會向上級請示,組織讓咱干什么,咱才干什么!
張致遠(yuǎn)一愣,隨即笑出聲來,寵溺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摸了一把,凝著她的眼,俯身安寧微微有些失神,湊上去
“爹,娘?!甭穆曇敉蝗豁懫穑蚱迋z迅速分開,尷尬地看向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邊的福久。
面對兒子純?nèi)?、清澈的眼睛,氣氛有些微妙,安寧推了推張致遠(yuǎn),以眼神示意組織上!(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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