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能有這般成就,離不開皇室,可最主要還是老臣苦心栽培?!?
對于這個話題,顧老爺子寸步不讓,反正最大功勞是自己。
“笑了?!?
“你沒聽錦年昨日是怎么說的?”
“還不是朕平日教他的?”
“算了,懶得跟你爭,反正下次來,讓錦年過來,朕最近還有一些心得,要好好教教他,對了,你家那個顧老六,讓他離錦年遠點,別禍害朕這個寶貝外甥。”
永盛大帝不想爭論這個話題,反正公道自在人心,而且這話還不是他說的,是民間百姓說的。
他更加自信。
“哦。”
顧老爺子也沒有繼續(xù)說了,畢竟對方是皇帝,還是得讓一讓。
“來,國公,正好看看朕外甥寫的文章。”
永盛大帝繼續(xù)開口,顯得十分喜悅,讓太監(jiān)取來顧錦年的文章。
而后擺放在桌上。
老爺子也來精神了,他雖然知道自己孫子寫出千古文章,可到底寫了什么,他還不知道。
如今自然有些迫不及待。
很快,文章鋪展開來。
永盛大帝指著文章滿臉得意道。
“你看著字跡,有朕三分神似,嘖嘖,錦年這孩子啊,看似虎頭虎腦,其實一直在偷偷學朕?!?
“其實嘛,想學就跟朕說嘛,自家人,何必藏藏掖掖?!?
他笑著說道。
而鎮(zhèn)國公也認認真真觀看文章,大約一刻鐘后,顧老爺子不由深吸一口氣。
“定國之策啊?!?
“當真是定國之策,未曾想這短短不足千字,竟然將歷代王朝核心之處說出?!?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好一個民為貴啊。”
鎮(zhèn)國公開口,他不覺得這篇文章有什么問題。
而且符合大夏國意。
為何?
因為當年太祖就是普通百姓起義,最在乎的就是百姓。
永盛大帝得位之后,更是處處效彷太祖,將太祖國策一項項發(fā)揚光大。
自然,這篇文章若是在后世之君眼中,可能會惹來麻煩,畢竟君王第一。
可這篇文章在永盛大帝面前,就完全不同,簡直是深得君心。
自然,鎮(zhèn)國公會說出這話。
“所以朕才說,錦年像朕,朕記得曾經(jīng)的時候,好像是錦年六七歲時,朕就說過民為貴這句話,沒想到錦年這孩子記住了,哈哈哈哈哈,不錯,不錯?!?
永盛大帝再一次自夸道。
而一旁的鎮(zhèn)國公卻沒有理會,而是看著文章,心中有諸多想法。
顧錦年能寫出這樣的文章,將百姓放在第一位,注定自己這個孫兒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他隨太祖一起起義,雖不是第一批,但也是窮苦人出身,打心底其實對權(quán)貴二字并不喜歡。
而錦年的想法,也深得他意。
因為臣子最大的底氣,不是皇權(quán),而是民意。
站在百姓的處境,為百姓去做實事,那么將會鑄造出一柄鋒利無比的劍,無論是殺敵還是自保,都綽綽有余。
錦年能想到這一點,他真的很滿意,極其滿意。
“陛下,這文章老臣能否帶走?”
鎮(zhèn)國公開口道。
“不行?!?
“朕回頭讓人抄錄一遍給你。”
“這文章朕要表彰起來?!?
永盛大帝開口,而且直接讓鎮(zhèn)國公退開,小心翼翼地呵護文章,生怕有半點損失。
“小氣。”
顧老爺子心中冷哼一聲,大不了讓自己孫兒重新抄一遍不就行了。
“陛下?!?
“那老臣先行告退了?!?
顧老爺子開口,既然勸不動也就算了。
“行,回去讓錦年來趟皇宮?!?
“朕頗想念他,不過大夏書院也在即,看錦年是什么意思吧?!?
永盛大帝提了一句。
而顧老爺子只是點了點頭。
便緩緩離開。
待老爺子離開后,禮部的人還跪在外面。
此時此刻。
養(yǎng)心殿內(nèi)。
永盛大帝靜靜地看著跪在外面的臣子。
眼神當中,卻十分平靜。
大約片刻后。
一名太監(jiān)走來,緩緩在魏閑耳邊說了幾句話。
緊接著,魏閑走來。
“陛下。”
“方才國公出宮,吏部尚書出現(xiàn),與國公并行而走。”
“需要派人盯著嗎?”
魏閑開口,告知永盛大帝。
“不用?!?
“吏部這般,無非是想要拉攏錦年罷了?!?
“朕倒要看看,太子到底會怎么做,老二老三又想怎么做?!?
永盛大帝語氣平靜。
彷佛一切全部在他算計之中。
“遵旨?!?
魏閑點了點頭,沒有多語。
“魏閑?!?
“江寧郡水災(zāi)調(diào)查如何?”
他繼續(xù)開口,詢問國事。
“回陛下,探子回報,水災(zāi)之難并無想象中可怕,而且當?shù)馗簧桃步匀淮婕Z,倘若當真發(fā)生水災(zāi)?!?
“糧草穩(wěn)定,應(yīng)當不會惹來大禍,不過還是得深入調(diào)查?!?
魏閑開口,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
“行?!?
“讓探子仔細調(diào)查,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說完此話。
他繼續(xù)開口。
“常英軍已經(jīng)調(diào)遣來了嗎?”
此話一說,后者立刻開口。
“常威將軍已經(jīng)率領(lǐng)三萬精銳駐扎在京都之外,隨時調(diào)遣?!?
魏閑開口。
后者點了點頭。
但目光依舊注視在這幫禮部官員身上。
頗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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