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渡人酒款館不歡迎你,請你出去,沒有人請你進來,你又何必這樣自來熟呢?”
弓夢像是被戳中了痛處一樣,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上鮮血淋漓,但是在水柳朝面前她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只是閉上眼睛示意送客。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水柳朝有著那么大的敵意,明明自己是有愧于他的呀,可是現(xiàn)在她好像跟任何人都難以處理關(guān)系,一說話就想要發(fā)火。
“這里不歡迎我嗎?可是這也是你的地方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也只是在替別人打工罷了,那么你有什么資格請我出去呢?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的權(quán)利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彼湫χ戳丝垂瓑?,自顧自的就在座位旁坐了下去。
“是嗎?那你告訴我你的權(quán)利到底有多大?是不是真的讓我敬而遠之,心生畏懼?”弓夢看著他的樣子更是厭惡。
“比如說你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資格讓我出去,因為這家酒館是屬于我的,而讓你來這里也是經(jīng)過我的批準(zhǔn)的,所以說我才是這里的主人,而你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打工的。”
水柳朝裝作無意間掃視著這間房子。
“怎么可能擺渡人酒館不是屬于天界的嗎?怎么可能屬于你?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又怎么會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呢?不要在這里信口雌黃了?!惫瓑舫泽@的看著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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