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是一個調酒師的話,她完全可以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去想,梅竹的影子也不會再在她的夢中??墒?,他調出的酒他已經嘗了那么多,好像已經對酒精有了免疫力一樣,怎么喝就是喝不醉。
巨大的玻璃聲惹來了靈歡,她急急忙忙的出門看,看見弓夢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她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他,就像她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梅竹其實只剩下幾天的壽命一樣。
如果當他知道梅竹是因為想跟他在一起,所以只剩下那么短的壽命,他是否還能夠活得下去呢?
她并不喜歡弓夢,只是她就覺得跟梅竹是一類人,他苦苦的等著水柳朝,梅竹苦苦的等著弓夢,她們永遠都是在追隨著別人的腳步為著別人活著,就是期望面前的那個人能夠看到他們一樣。
梅竹現(xiàn)在水柳朝那里,水柳朝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救助她,畢竟梅竹在他的心中占據(jù)著那么大的地位,有的時候他真的想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她,她很想知道水柳朝是不是也會這樣的緊張自己,不過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能夠被隨隨意意地發(fā)配到這個地方來又能。能在水柳朝心中占據(jù)多大的分量呢?
所以她想要照顧好弓夢,他想要等梅竹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快樂樂的弓夢,相似之人往往惺惺相惜,這大概就是最好的詮釋了吧。
她不知道梅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而當梅竹的壽命延長之后,水柳朝又是否能夠放了梅竹,對于他是那么的重要,他真的能夠輕易的放掉梅竹這個人嗎?
她本來想去安慰一下,可想了想還是不是很妥?并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弓夢。因為她不了解供弓夢梅竹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