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莫不是害怕些什么?每次都離妾身那么遠?!卑财焦魍蝗痪托α?,像三月的春風(fēng)溫柔,又像六月的夏風(fēng)那么熾熱。
“公主說笑了,童某人能害怕些什么?還是公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童誠伶牙俐齒的回懟,雖然他此刻的心里無比的害怕。
安平公主深深的看了童誠一眼,什么都沒說繼續(xù)吃起飯,童誠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的安平公主,想起在那個棺材中看到的“安平公主,”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可是事實擺在那里,兩人就像是完全一樣的人,他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區(qū)別。
“安平公主,在下有一個疑問,不知公主可否為在下解答。”
“駙馬客氣了,請講?!惫鬏p輕的擦拭著嘴巴。
“公主可有同胞姐妹?”童誠想來想去,只有這一個可能了,兩人的相貌如此相似,而面前的公主也是真真切切的人,除非那個棺材中的人是她的同胞姐妹,不然根本就沒辦法解釋。
“當然沒有,我父皇只生了我這一個女兒,不知駙馬為何這么問?”安平公主迅速的回答,如果童誠沒有一直看著她的眼睛,或許他真的會相信她的話,剛才雖然安平公主很快就恢復(fù)了平常之色,但他還是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的慌亂。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