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她們家一脈相傳的毛病,冷雪瞳也有,憶莎也有。
“你個色狼,每天算計著這種事吧?!?
“感覺你的癥狀比雪瞳重多了,我先扶你去看校醫(yī)吧?!?
夏新想扶起憶莎,不過憶莎拒絕的很堅決,“我死也不去,校醫(yī)處那幾個三八,第二天就會把這事傳遍全校的。”
“拜托,你這樣還要死撐嗎?”
“算了,平時都是過個把小時就沒事了,只是今天好像,好像兩個時間疊加了,變得更久了,該死?!?
憶莎皺著眉頭說完,張著小嘴,似金魚般艱難的喘著氣。
夏新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是不知道痛經(jīng)有多痛了,不過看冷雪瞳是痛的死去活來的。
憶莎應(yīng)該忍耐力強(qiáng)點,之前見過,并沒這么嚴(yán)重的,但這次可能再加上胃痛,現(xiàn)在也扛不住了,還從沒見過她這樣呢。
夏新有些為難說,“針對痛經(jīng),我從網(wǎng)上學(xué)了點按摩的指法,據(jù)說很有效,我也沒試過,要不要試試?!?
憶莎用盡全力瞪了夏新一眼,“你個混蛋,不早說,是打算等我痛死了之后再說嗎?!?
“不要胡說,因為按摩的話,是在小腹處的位置,可以吧?!?
憶莎目無表情的盯著夏新,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說道,“廢話,都快死了,誰還管那么多啊。”
“恩,一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還能比現(xiàn)在更痛嗎?”
憶莎馬上就知道能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就好比,生孩子很痛苦,而比生孩子更痛苦的就是生孩子時一只蚊子在叮你的肚子。
夏新微微蹲下身,猶猶豫豫著把手從憶莎衣服下擺里伸了進(jìn)去,找到了那個肚臍眼,貼上了憶莎平坦滑膩的小腹,輕輕的按摩著。
一開始憶莎還在喊著痛,不過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呼吸漸漸趨于平穩(wěn)。
反倒是夏新臉色越來越紅,額頭直冒汗。
畢竟還是第一次這么直接的觸摸女生的肚子。
憶莎一穩(wěn)定下來,就不忘打趣著夏新,拿著細(xì)長食指戳著夏新的臉頰,調(diào)笑道,“手法不錯嘛,小新,你這個居心不良的家伙,果然是對小瞳心存不軌吧,嚯嚯嚯,想法倒是不錯,是不是想著在小瞳來的時候,來個英雄救美啊?!?
“拜托,我還不想死?!?
夏新很清楚,敢對冷雪瞳這么做,絕對會被一腳踹飛到天花板上去的。
他只是看家里的女人都這樣,總要學(xué)著點以備不時之需嘛。
憶莎雙手枕在了小臉下,趴在桌子上,望著夏新,輕聲道,“不過你賺到了?!?
“什么?”
“換個角度想,你可是第一個把手伸進(jìn)我衣服里的男生,是不是覺得很高興?!?
“拜托你別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說法,只是按摩而已。”
“手感怎么樣?”
“贅肉挺多?!?
“然后夏新臉上立馬就被掐了?!?
當(dāng)然,實際情況是光滑平坦的感覺不出絲毫贅肉。
夏新知道憶莎是借著開玩笑,分散她自己對于痛覺的注意力。
憶莎那原本蒼白如紙的臉色,也浮起了些健康,艷麗的粉紅色。
隨著痛覺的減輕,一股酥癢的感覺席卷了全身。
“不行,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哈哈哈,好癢?!?
“你是小孩子嗎,還怕癢?”
“不行,真的好癢,你別摸肚臍眼那里,哈哈哈,癢死了,不行了,不行了,癢死了,啊,好痛,不能停?!?
憶莎笑的花枝亂顫的,縮過身子,想躲開夏新的手,但少了夏新按摩著那幾處地方,痛覺馬上又襲上來了。
讓她想躲又不敢躲。
所以最后,憶莎是坐在椅子上,把腦袋直接靠在夏新身上,一邊緊緊抱著夏新,一邊“咯咯咯”的笑著直踢腳,踢的地板噔噔作響,但又不敢松開。
夏新這才現(xiàn),原來這家伙怕癢,跟夜夜一樣。
真是的,都多少歲的人了。
其實這本來也沒什么。
偏偏就在時候,有人敲了兩下門,直接把門打開了。
讓兩人一下子都驚到了,緊張的望向了門口。
事實上,門外的人,顯然也被辦公室里憶莎抱著夏新咯咯直笑,親昵的樣子給驚到了。
那是一身白衣似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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