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比起技術,素質,人品才是第一位的?!?
“真的是毫無競技精神?!?
“”
有了第一個人帶頭,自然有其他人附和。
背后早已議論紛紛,可夏新根本充耳不聞,他已經(jīng)殺紅了眼,但凡在眼中看到對方的士兵,還是英雄,他統(tǒng)統(tǒng)都要殺了,甚至沖過門牙去殺錘石,差點被門牙塔打死。
友誼,面子什么的早已被他拋到腦后了。
打臉,他就要打的啪啪響,打到對方疼。
就只許你們羞辱我們一次,不許我們羞辱你們
既然你們派二隊來,那我就當你們二隊跟我們實力相等好了,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那現(xiàn)在被我們殺上高地,也該沒有怨吧。
祝曉松本不想這么做,因為太傷和氣了,但夏新上高地去了,他猶豫了下,還是跟上去了。
然后白羽也來了。
牛頭也只得來了。
最后連中路維克托都來了。
一群人聚集在高地。
夏新帶頭敗人品。
這人品他敗的高興,敗的樂意。
終于,對方在跟社長通過話之后,再也忍受不住精神摧殘,選擇了投降。
而江南大學電競社里,與其說是什么勝利的喜悅,倒不如說充滿了一種壓抑感。
沒有人敢表現(xiàn)的太興奮,那很容易被視為是異端,因為在世人看來,電競精神遠高于比賽勝利。
而夏新就做了侮辱電競精神的事,侮辱對方的事,毫無素質的帶頭虐高地
包廂里說不出的沉默,凝重,還有輕微的嘆息。
感覺到許多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夏新打破沉默,履行了先前說要出去的約定。
站起身一臉如常的平靜道,“老大,那我先走了,還要去火車站接人呢。”
祝曉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然后夏新就頭也不回的出門了,事實上這是騙人的,接人是晚上6點呢。
直到出門好久都能感受到背后異樣注視的目光,顯然不是些好的目光。
天空與往日不同,顯得有些昏暗陰沉,太陽躲到了云后,令人窒息的烏云仿佛要壓下來似得,淡漠的風凌厲的穿梭著。土溝東劃。
夏新仿佛一個不為世界所接納的人似的,與一個又一個人擦肩而過,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一路走到了校門口。
只是,在校門口的大道邊,他看到了一輛大巴的停下,從中下來氣勢洶洶的幾個人,一群人身上散發(fā)著洶涌而彭拜的驚人氣勢。
夏新自然也看到了韓非。
韓非跟朋友有說有笑的隨著人流過來,只是在快要跟夏新擦肩而過的時候,伸出了一只手,夏新也伸出了一只手。
兩人做了個仿佛籃球隊員換人時的動作,“啪”的一下,雙手在半空拍了下。
算是達成換人了。
韓非什么也沒問,看夏新落寞的表情他也能明白什么。
他看的出夏新很想打接下去的比賽。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是面對全國前3的豪強,輸了肯定是想贏回去的吧。
同是電競選手,他自然明白夏新那顆躁動的不服輸?shù)男?,夏新一定想把昨天的賬討回來吧,不過因為什么別的理由而只能離開。
想必很不甘心吧。
兩人的那一個拍手,一切盡在不中
而當電競社里一行人,正準備開打第二把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望著門口。
他們發(fā)現(xiàn)京都大學的人居然全體回來了。
哪怕是友誼賽,京都大學也不容許二隊在打下去了。
鄧志博堆出一臉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了,剛剛隊員們說身體沒問題了,說怎么也要過來把訓練賽打完,都約好了,怎么能失約呢?!?
“是嗎,是嗎,那怎么好意思呢?!?
祝曉松也陪著笑臉,客氣道,“隊員們身體有不適,就該多休息才是啊,訓練賽什么時候打不是打呢,跟誰打不是打呢,讓二隊上也一樣?!?
那笑的叫一個和善。
事實上他不久前才一臉不爽的說過,“居然派二隊來跟我們打”
可見這能當上社長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啊,場面話都是一套一套的。
“那怎么行,我們既然身體沒問題,還是我們自己來吧?!?
雙方在一陣虛偽客套之后,不出意外的,還是互相在包廂里坐下,繼續(xù)開始第二場訓練賽了。
雖然大家都沒說話,但從江南電競社每個人的臉上都能看的出那股喜悅與興奮之情。
京都大學回來了,這算是間接承認了江南大學的實力,不得不回來,不得不擯棄二隊,讓一隊來打,換個角度說,江南大學,接下來不管輸贏,都已經(jīng)在氣勢上把京都大學打倒了,把他們逼回來了2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