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坑,那才有鬼呢。
香香的,軟軟的女孩子的氣息幾乎將他全身環(huán)繞了,讓他深陷其中,那令人迷醉的眼神,令人心動的紅唇,輕易能將鋼鐵融化的繞指柔情在不斷的摧殘著夏新小小的心靈。
“你看,你看,又死了,真可憐,你肯定是心虛了?!?
舒月舞完全一副跟自己無關(guān)都是你自己心虛才會死的表情。
夏新只能無奈默認。
“這可事關(guān)你的特招哦,我看的出,你也不想留在這里了吧,想去江南大學(xué)吧,再這樣下去好嗎,這種表現(xiàn),對方真的會有兩票同意你的特招嗎”
那薄薄紅唇中吐出的香氣都打在夏新的耳朵上了,濕濕的,暖暖的,很舒服。
“呵呵,你就老實招了吧,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夏新心中一動,說道,“其實,她是我女朋友,我們第一次相見就是一見鐘情,表面上她是學(xué)校里的女神,暗地里是對我百依百順的小老婆,當(dāng)然不能讓別人知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呵,呵,呵,”舒月舞發(fā)出奇怪的笑聲,笑的令人發(fā)寒。
好一會兒之后才說道,“夏新,看來我得重新評估你得智商了,你故意說的這么過火,就是想讓人一聽就知道這肯定是假的,所以根本不會有人信,你就想拿這個搪塞我你也未免太低估我了吧”
夏新心中叫苦,這女人是魔鬼嗎
“夏新啊,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買菜的時候,那個賣肉大叔曾經(jīng)提了一句,冷家丫頭,呵呵,當(dāng)時我不懂,現(xiàn)在我明白了,他指的就是冷雪瞳吧?!?
“因為大叔這么評價過她,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兇了,他見了都害怕,這樣的女人,除了冷雪瞳我不相信還有別人,當(dāng)然,要說你倆真是情侶我也不信,估計也就一起買過菜,跟我們倆情況差不多,被誤會了,再聯(lián)想到下午第一節(jié)課,你跟她同時曠課,可別說是巧合哦,我看到了呢,你出去給她買什么東西了吧?!?
“其實吧,這本來沒什么,就算她跟你認識也不奇怪,哪個男生不想接近冷雪瞳,讓她記著自己呢,可最大的問題是,你們倆明明認識,很熟,還一起買過菜,卻在學(xué)校里裝作不認識,這不是很奇怪嗎,你說,是不是兩人之間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夏新心中一陣汗顏,這女人也未免太聰明了吧。
“抱歉,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边@種時候也只能死撐到底了。
“是嗎,”舒月舞當(dāng)然不信,美眸中閃過一絲寒芒,臉上卻是笑盈盈道,“你是打算裝傻充愣到比賽結(jié)束嗎哎呀呀,又死了呢,為了冷雪瞳,寧愿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都不肯招,是嗎?!?
夏新很想說,哪里是我放棄,是你逼我放棄啊。
舒月舞現(xiàn)在很生氣,身為美女的自尊受到了嚴(yán)重的侮辱。
夏新這等于在她跟冷雪瞳之間選擇了冷雪瞳的陣營,這對她來說,就好像自己又?jǐn)≡诹死溲┩稚弦粯?,讓她極度的不爽。
事實上這事涉及原則問題,夏新打死都不會說的。
雖然他跟冷雪瞳只是住在隔壁,那一整棟租樓都是她家的,可人可畏,誰知道最后傳到別人口中會變成什么樣呢,絕對是高中生同居,同臥室之類的不堪入目的話題。
這事關(guān)系到女孩子的聲譽,清白問題,哪怕打碎牙,他也絕不會吐露半個字的。
舒月舞幾經(jīng)挑逗,夏新就是咬著牙,不松口,死扛到底。
這可把舒月舞氣壞了,心中一股無名怒火帶著燎原之勢開始熊熊燃燒。
舒月舞銀牙暗咬,恨聲道,“好,我給你10秒鐘時間考慮,如果你坦白,我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聽清楚,是任何一個過分的要求都可以,只要你敢開,我就敢做?!?
她就不信,自己比不上冷雪瞳,?;ㄟx舉自己輸了幾票,連這個小男生自己也征服不了
夏新心中一跳,一瞬間腦中浮現(xiàn)出點旖旎的畫面,連忙搖搖頭說,“不用了,能說的我已經(jīng)說完了。”
“你你你,你考慮都不考慮”舒月舞氣的眉毛倒豎,恨不得咬死他。
“本來就沒什么好說的?!?
“好好好,夏新,你好樣的,給我記住你今天對我的侮辱,我們走著瞧?!?
什么,我侮辱她了
夏新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侮辱她的,一臉的莫名其妙。
女人啊,怎么這么麻煩呢
不過幸運的是舒月舞說完就不再說什么了,從他身邊退開了,跟他稍微保持了點距離。
手臂上那沉甸甸的重量一離去,讓夏新如蒙大赦,雖然感覺確實很舒服,可,現(xiàn)在不是時候啊。
舒月舞一手托著香腮,沒好氣的盯著屏幕,“給我好好打,別丟我的臉,還是我介紹你的呢?!?
“是?!?
舒月舞向來樂此不疲的給夏新增加難度,但卻并不想看他輸,就喜歡看他在逆境中掙扎生存的樣子,事實上她也弄不懂自己這是什么心理。
夏新現(xiàn)在可說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了,手臂終于被解放出來了。
他現(xiàn)在就就跟那被小怪獸揍的奄奄一息,突然間又獲得了太陽光的奧特曼似的,恨不得大吼一聲,我又充滿力量了。
然而,夏新現(xiàn)在數(shù)據(jù)是,0殺7死,還差一次就超鬼了。
甚至連一直勤勤懇懇服侍他的e罩杯小妾琴女,也已經(jīng)拋下他這個扶不起的阿斗,游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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