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雙目,眼眸的深處,有無數(shù)寶刀嗡鳴不已,蕭晨感到自己戰(zhàn)力又大有提升。心中戰(zhàn)意高漲,恨不得找上一名大圓滿準帝,狠狠的戰(zhàn)上一場。
咔擦!
正在此時,房門打開,月冰云匆匆闖了進來,剛要開口說話,陡然看見蕭晨那鋒利的視線。猛然感到心口似乎被一柄無形的寶刀插中,莫名的一痛,腳步忍不住退后了半步。
蕭晨見刀魂傷到了對方,連忙收了起來,凌冽的氣勢頓時消失于無形,收發(fā)隨心掌控自如。
起身上前道歉,蕭晨同時心中暗自揣摩,在自己五成刀魂全力攻擊下。猝不及防的月冰云,竟然只退了堪堪半步,這個女人一定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奧秘。
對于她曾經(jīng)說的底牌,蕭晨也是很感興趣,自己的底牌是那一根黃金翎羽,月冰云的底牌又會是什么?
“你這眼神夠嚇人的,我感覺心都被你刺穿了?!痹卤朴行┌胝姘爰俚恼f道,接著拿出地圖道:“說正事,血劍王洞府的所在地,范圍已經(jīng)被確定在黑水島的西方了。”
蕭晨聞,思考了一下道:“黑水島的西方,這范圍確定的可真夠大的?!?
“知足吧,數(shù)萬年過去,地圖上還能有一個標記雷劍峰被認出來,已經(jīng)很不容易。剩下就要看你這位大地師的了,別吹噓的那么厲害,結(jié)果連半點頭緒都沒有?!痹卤婆厕淼恼f道,顯然對蕭晨曾經(jīng)說的話,有些不相信。
地師這個職業(yè),隱秘性和家族性是出了名的,外人很難學(xué)到其中精髓。蕭晨天賦不錯,可那是在武道方面,地師方面,實在讓人難以放心。
蕭晨笑了笑,沒有爭辯,海水之中的風水遠比陸地要來的復(fù)雜,他都能夠搞定。陸地上的尋龍定脈,就更加不用說。
只不過這個時候,多說無益,只要用行動證明自己便好。
簡單收拾一番,蕭晨與月冰云飛出黑水城,朝著島嶼的西方趕了過去。
對于常人來講,一天一夜都沒法橫跨邊界的島嶼,對于準帝來說自然用不著太長時間。
半個時辰之后,蕭晨和月冰云,停在雷劍峰的山頭之上。
雷劍峰對應(yīng)著地圖中的一處山峰,數(shù)萬年雖然變了幾番模樣。
但長劍形筆直沖天的山峰,天穹終年不絕的雷電,如此典型的特點,還是與地圖上的標記完美契合??梢园俜职俅_定,這一處雷劍峰就是地圖上,用雷電做出標示的山峰。
不大的山頭之上,站滿了準帝,每個準帝身旁都跟著一名陰氣森森的地師,手里拿著各種各樣尋龍秘寶。
蕭晨和月冰云落在山頭之上,立刻引起了好些人的注意,當日他托著血繭,與數(shù)百準帝對峙??墒浅霰M了風頭,如今黑水城內(nèi)的頂尖武者,都知道白袍刀客的名號。
有老者見他和月冰云單獨前來開,身邊并沒有跟著地師,出口笑道:“白袍刀客,怎么兩個人就來了,沒見你們請來地師,不會是想跟在我們屁股后面撿便宜吧!”
說完之后哈哈大笑起來,其他老者也全都愜意的笑了起來,四天之前蕭晨可是囂張的緊。
如今對方應(yīng)該稍稍收斂了一番,知道他們這些本地強者不好惹,就像現(xiàn)在,沒什么名頭想請一個地師可不是這么容易的事情。
“沒關(guān)系,年輕人還有的是機會學(xué)習(xí),這次就讓你就跟在我們后面,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便好。”
“說的也是,就算讓他跟著,想進入洞府,也跟本就沒法做到。”
一群老者肆意的嘲笑,心中蘇暢無比,四天之前,蕭晨鋒芒太盛,對他們這些前輩半點尊敬都沒有,心里可是早就看他不爽了。
山頭之上,飛來的準帝越來越多,見到蕭晨和月冰云孤身前來后,心中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蕭晨淡淡的笑道:“諸位前輩操心了,晚輩的確請不到地師,可尋龍定脈,觀風看水,在下也算略知一二,到時候誰跟在誰的屁股后面,真不好說?!?
“哈哈哈哈!”
此一出,頓時引起一陣哄堂大笑,地師身份何等尊貴,如果不是從小耳濡目染有地師前輩手把手的教導(dǎo)。尋常武者就算天分再高,也只能學(xué)到丁點皮毛,半點作用都起不到。
更重要的是,地師都是一脈相傳,以血緣關(guān)系牽連著傳承,外人想學(xué)都學(xué)不到。
蕭晨竟然在此,當著諸多地師的面,大不慚,說自己略知一二,還要比他們先找到洞府。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讓人不得不笑,笑他自不量力,狂妄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