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嬌收斂其笑容,道:“倒是沒錯,雷帝當年也曾經(jīng)那里,那里就是一片冰雪的世界。在最深之處,甚至還有少量的上古百族雪族的遺民存在,他們的傳承連雷帝都不敢小瞧?!?
蕭晨面色凝重,沉聲道:“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也有著擊殺下品武圣的實力,而且還是邪修榜前十的散修,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下品武圣?!?
熬嬌俏眉微動,道:“嘻嘻,別妄自菲薄了,現(xiàn)在整個天武域的人,都不看好你,等著看你的笑話,可我一直相信,你絕對不會輸?!?
“如今大時代正式來臨,天武域風云變化,三千世界各大天才,粉墨登場,絕世天才的舞臺必有你的一席之地?!?
蕭晨頷首一笑,道:“練刀吧,幫我檢驗一下,最近關(guān)于雷劫刀法的一些想法,是不是正確的?!?
“樂意之極。”
一年之約,只剩下不到三月的時間,算上從此去陰極宗總舵花費的時間,留給蕭晨領(lǐng)悟全新雷劫刀法的時間,其實不足兩月。
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想要重新改造出一門刀法,對于常人來講,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從某個角度來講,改造刀法,其實比自創(chuàng)刀法,需要的時間更長。
自創(chuàng)刀法,講的是一個悟字,一朝頓悟,瞬間就能創(chuàng)造出一門刀法來,之后慢慢打磨即可。
當年天刀閣的祖師,觀察靈獸渡劫,若有所悟,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創(chuàng)造出了雷劫刀法。
可改造刀法,更多的是卻是要考慮嚴謹性,畢竟一個完整的刀法,涉及的東西很多,稍稍改變一下就會產(chǎn)生異變,一個不好就把自己練殘了。
所以嚴謹性,是至關(guān)重要的,這一點極其考究武者自身的積累,和對刀術(shù)的理解。
山谷中的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蕭晨緊張的改造著雷劫刀法之時。
約戰(zhàn)的時間也慢慢臨近,天武域好些閉關(guān)的天才,也一個個的走了出來。
雷電宮,一座漂浮在雷云之中的行宮,安俊熙一身青衫,慢慢的走出云層,凝望北方極陰宗的地方,眼中帶著些許的期待。
烏云之中,一道道閃電,在他的身后飄過,形成十分可拍的異象,似乎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雷電的汪洋之中。
“大師兄!”
幾名從附近路過的真?zhèn)鞯茏樱频么四?,連忙飛身上前恭敬地說道。如今的安俊熙,和圣子風無忌戰(zhàn)成平手,在門內(nèi)的威望,已經(jīng)超過好些內(nèi)門長老。
這些真?zhèn)鞯茏?,此刻的恭敬的表情,沒有半點虛假,全都發(fā)自肺腑。
“不用多禮,白無雪和那昊天宗弟子的約戰(zhàn),還有多少時日?!卑部∥趺寄咳鐒?,平靜的問道。
其他弟子,有些摸不著頭腦,大師兄關(guān)心這事做什么,難道一個注定要成為笑話的人,還值得大師兄提前出關(guān)。
“回大師兄,一個月以后,時間就到了,白無雪早已回到了陰極宗。可那什么白袍刀客,一直都沒有消息,估計膽怯了吧?!?
雖然心中嘀咕,但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安俊熙的問題。
“一個月嗎?我也該出發(fā)了,能領(lǐng)悟不朽雷霆意境的人,怎么會心生膽怯?!?
安俊熙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化身一道電光,直接消失在幾名真?zhèn)鞯茏拥纳砬啊?
弄得這些真?zhèn)鞯茏?,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后才反應過來。
西門世家演武場中,西門豹和正和一名家中長輩,切磋著刀法,一招一式間,鋒芒肆意,精妙無邊,更有一股極端兇悍之氣,讓人生出退避三舍的感覺。
那老者一遍應付著,一遍暗暗點頭,切磋完畢后,老者頷首笑道:“世子,這一年進步喜人,老祖宗的調(diào)教沒有白費?!?
西門豹隨手擦了一下額前的汗水,回憶起被祖爺爺調(diào)教的日子,忍不住顫栗了一下。
眼中兇光一閃,笑道:“為了那個人,曾經(jīng)給我的羞辱,這一年我可從未有過半點松懈,只希望他不要太讓失望吧?!?
昊天宗屬于水玲玲的行宮之中,君思緩緩的走了進去。
君思小聲說道:“大師姐,我們該出發(fā)了,傳送陣沒法直接到陰極宗,路上還要走一個月的時間。”
水玲玲有些疲憊的抬起頭道:“還沒有蕭晨的消息嗎?”
君思搖搖頭道:“天武域百州之內(nèi),都沒有探聽道蕭師弟的消息,我估計應該是出了天武域,要動用武神宮的情報網(wǎng)才能打聽到?!?
水玲玲無奈的道:“武神宮的情報網(wǎng),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動用的,三圣子都沒這個權(quán)力?!?
“蕭師弟,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君思有些擔憂的道,“又或者,像傳中的那樣,怯戰(zhàn)不敢去了。”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