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能把我們倆扔下,便又強制著自已坐下來。
她那椅子就跟燙腚似的,剛一坐下,又抬起來了。
就我們吃個快餐的功夫,她完美的演繹了一個成語叫:坐立不安。
看她急成那樣,我倆只能趕快扒拉兩口。
最后幾口還沒扒拉完,吉月姐姐已經(jīng)被椅子燙的往外走了。
我倆連忙拿起手機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走到工作室門口,看到師父正在門口也似乎在等什么東西。
他跟我們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讓我們自已到里面找地方坐。
他自已則依然在門口翹首以盼。
我們剛一跨進店里,吉月姐姐突然著急的跟我們說道:“你們自已找地方坐哈,我有東西忘記給師父了?!?
她一邊說著,人已經(jīng)跑出去了。
我跟丘書妍坐了一路的車,也沒有那么累,便伸著脖子看著吉月姐姐去找她的師父。
等她把她帶來的一塊兒小石頭遞給她師父的時侯,她師父一副可算是等到了的樣子,拿著石頭就跑了。
后來我才知道,他們一切修心,毫不強求。
該到的人或者物到了,他們就知道對了。
但是沒來,他們也不催也不問,一切等著該發(fā)心的人發(fā)心。
這對我們正常人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
需要什么直接說啊,為什么不能明示呢?
當(dāng)然,人家愛怎樣怎樣,我們就是來看熱鬧的。
工作室是三層樓。
一樓,很多人在準(zhǔn)備讓法事用的金樓和金磚,記記當(dāng)當(dāng)?shù)模覀冞~腳都邁不開。
一不小心就會碰倒一摞。
小心翼翼的人扶著人,走到拐角處的樓梯一看,樓梯上也是擺的記記當(dāng)當(dāng)?shù)摹?
吉月姐姐倒是很瘦,她貼著邊兒走還挺順當(dāng)?shù)摹?
但我跟丘書妍兩個胖子,走起來就不太流暢了。
我們不得不側(cè)著身子,吸著肚子,小心翼翼的才能走上去。
哪怕吸著肚子,一個不小心,還是會碰歪了那些供品,我們只能再小心翼翼的給它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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