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方便停車,請大家速度快一點兒。
這里不方便停車,請大家速度快一點兒。
抓緊時間!抓緊時間!
一會兒別被交警拍到了。
大家快快快!”
我們都還迷迷瞪瞪的,就已經被請下車了。
我因為心里帶著質疑,在下車后,我默默的記了一下大巴車的車牌號。
大家一下車,大巴車就拐了個彎兒開沒影兒了。
我們站在馬路邊兒上,一時間都沒有人離開。
一個是,大概還沒緩過勁兒。
二個是,我們都不知道自已當時身處何地。
緩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三三兩兩的慢慢的散開。
姐姐也輕輕的道別離開了。
最后只剩下我跟丘書妍。
丘書妍深吸一口氣,道:“走吧,咱們去找點兒好吃的!”
“我記下了大巴車的車牌號?!蔽艺f道。
“你記車牌號干嘛?”她問。
“要報案嗎?”我問。
“也不一定是假的吧。”她還是不相信有人會拿孩子發(fā)毒誓。
魯迅在《紀念劉和珍君》里面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g人的。
但我們卻不愿意以任何惡意去揣測任何人。
我們不敢相信有人為了錢,會壞到那種程度。
我們本來的行程是第二天下午去深圳的。
上午起床之后,我就拿著那套“傳家寶”在看。
我一邊看一邊想,要是有個手電筒,這套紅寶石能不能也射出八心八箭?
越想越好奇,于是拿出手機搜了一下,還真找到附近有一家質檢機構。
“要不要去驗驗啊?”我問丘書妍。
“去呀去呀?!彼埠芎闷嫒诵缘降子袥]有底線。
我倆一拍即合,拿著寶石就去了。
質檢機構的人檢測了一下金屬密度,又不知道用什么照了一下寶石的通透度什么的,很快就給出了結果:“鏈子是純銅的。
寶石也不是純天然的?!?
丘書妍還是難以置信,拿著盒子里的證書問:“不是純天然的嗎?
可是盒子里帶著證書呢,證書上寫的是天然紅寶石呀!”
質檢機構的工作人員很有耐心的解釋道:“你這張證書上標注的重量,都與實物不符。
何況成分呢?!?
丘書妍:“……”
我也有些不解:“但是賣的人拿著鏈子,在玻璃上好一頓刮,一點兒也沒掉色啊。
這為什么會是銅的呢?”
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道:“它確實是不會掉色的。
這就是它的本色?!?
“銅,還有銀白色的?”我的概念里,只知道黃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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