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書妍聽說我沒能考過,這份驚訝壓過了她拿到駕照的驚喜。
平時我們在練習(xí)的時侯,教練就經(jīng)常批評她,還總拿我讓榜樣教育她。
結(jié)果她過了,我沒過。
難怪教練會跳腳,這臉打的啪啪的。
我跟丘書妍通樣也是一臉懵。
丘書妍過了,這在所有人的預(yù)料之外,包括她自已。
十年了,誰敢相信她路試能一次過。
教練教了個啥水平,教練自已心里也有數(shù),她倆都已經(jīng)提前商量好了補(bǔ)考期間的費用了。
教練看著我倆一問三不知的樣子,轉(zhuǎn)身又跳著腳就沖進(jìn)了監(jiān)考室,去查底兒我為什么沒通過。
過了一會兒,他帶著一臉的難以置信走了出來。
丘書妍急忙迎上前,問道:“三合為什么沒過呀,在哪里失分了?”
教練無語的把扣分點遞給了丘書妍。
扣分點,寫了長長的一大篇。
我那豈止是沒過,是差點兒都給我扣成0分了。
就單單沒看后視鏡這一項,每隔10秒就給我扣一次分?jǐn)?shù)。
教練不解的問我:“你得罪考官啦?”
我茫然的搖搖頭。
我全程跟考官只說過一個字,“好”。
“開始考試。”
“好?!?
“左轉(zhuǎn)彎?!?
“好?!?
“剎車。”
“好?!?
“開到那邊上山坡?!?
“好?!?
“……”
“考試結(jié)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