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開悟者?”我重復了一遍琪兒的話,問道,“你怎么知道他開悟了?你客戶告訴你的?”
“沒有?!彼f著,又換了個正常一點兒的姿勢,倚著門框道:“大師到新加坡的時侯,我跟著一起去接的機。
一起吃了一頓飯,然后才把他送回酒店的。
在飯局上,是他自已說的,他是已經(jīng)開悟的人。
可以看透什么幾緯能量什么的,我也記不住。
所以才想帶你去開開眼啊!
我也不白學你的,就當是還給你一些好處?!?
她挑著眉毛,精明又嫵媚的笑著。
只是,一聽“開悟者”這個名號是他自已封的,我立馬便沒了興趣。
“我不去了!”我道。
“為什么?”她詫異的站直了身l,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拒絕,“你不是挺喜歡見各種奇人的嗎?”
“嗯,是挺很喜歡的。
但這個人我不喜歡?!蔽业馈?
“你見都沒見過,就先否認了別人?!”
琪兒有點兒不高興了,大概是因為我看低了她想介紹的“高人”。
“謝謝你的好意。”我很誠心的跟她道謝,“以后有機會再說。但這個人我是真的不想去見?!?
我也不會拐彎抹角的說話。我以為,我這樣表述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說完,便打算退回房間。
何香的事,讓我的情緒有些波動,我想給自已留點兒空間自我消化一下。
沒想到,我剛準備往后退,卻被琪兒一把抓住了胳膊:“說清楚,為什么看不起他!”
“也沒什么,就是我自已不想去?!蔽艺伊藗€中規(guī)中矩的說辭,把責任放在我自已身上。
我不想仔細的去說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的壞話。
但琪兒不放手:“必須說清楚?!?
琪兒這個囂張跋扈的勁兒一上來,說什么都不好使。
我便只能簡單的給她解釋道:“開悟者,沒有人是自已說自已的?!?
“為什么?人家真的厲害的話,為什么不能自已說?”琪兒以為,我這是在找借口敷衍她。
我只能正色跟她解釋道:“開悟,是一個過程,就跟有錢一樣。
你會去跟別人說,你是有錢人嗎?”
“我沒錢?!辩鲀旱馈?
呃……上百萬叫沒錢是嗎?
我沒打算跟她杠。
“那你想象一下,馬云和李嘉誠,會見到人就告訴人家,說自已是個有錢人嗎?”
琪兒頓了一會兒道:“那是……有點兒毛病吧!”
我淺笑道:“是啊,那你再想一下。
自已說自已開悟,跟自已說自已是有錢人。
是不是一樣的心理?”
“什么心理?”琪兒沒反應過來。
“缺什么,顯擺什么?!蔽业馈?
她想了一下,道:“行,放過你了?!?
琪兒搖曳著身姿,回客廳找杜樂他們了。
杜樂在那邊喊我:“三合三合,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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