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個,當時腿兒軟了,跑不動了?!毙液檬诌€沒軟,還有勁兒抓。
是不是已經(jīng)鎮(zhèn)住了那個“妖怪”?
慢慢的適應了強光之后,我松了松手指縫兒,往外看。
此刻,還是上午。
這里,沒有杜樂。
于老板他們正在把包好的棺材,運往新的墓地。
師兄眼睛上綁著黑帶。
他本來五官就很立l,除了眼睛小點兒。
現(xiàn)在用黑帶把小眼睛一蓋,太帥了,酷似五竹叔。
“師兄,你……沒事兒吧?”我問。
他輕輕的挑了挑左眉,透過黑色帶子,弱弱的給了我一個“眼神兒”,沒吱聲兒。
我竟然讀懂了:有沒有事兒,你看不出來嗎?
我嘿嘿的干笑著。
后面的事情就很順利了,提前選好的“新家”,走儀式“入住”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我問師兄:“師父不是說,玄學,也很科學嗎?”
他反問:“我現(xiàn)在說它不科學了嗎?”
我:“……都這樣了,這還科學?!”
“哪樣兒不科學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受傷了呀。”他理直氣壯。
“無緣無故為什么會受傷?這哪里科學?”
“嗯……你可以這么理解,地下腐爛之氣,會生成無名的有毒氣l,容易對皮膚造成損傷,尤其是粘膜部分……我靠的最近,影響最大?!彼裾裼性~。
“那一會兒白天一會兒黑夜,怎么科學解釋?”我問。
“嗯……你可以這么理解,地下腐爛之氣,會生成另一種無名的有毒氣l,容易干擾精神系統(tǒng),產(chǎn)生幻覺。你靠近下風口兒,影響最大。”他依舊振振有詞。
我:“……”
無名的有毒氣l,到底得背多少鍋?
“不過才埋了15年而已,哪里那么快就生成有毒氣l了?”我不甘心的問。
“一歲一枯榮啊……”他用飽含深情的聲音,吟上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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