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不用!”我連忙推辭道。
你們兩口子過日子,天天給我讓飯,我想想都尷尬。
雖然很理解威嫂的心情,但我還是不適應異性太過熱情的接近,不知道這算不算社恐。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我匆匆忙忙找個借口就逃走了。
晚上回來時,威哥拿了個紅包給我,搓著手局促的說道:“不知道該怎么謝你,就俗氣的送個紅包給你吧。”
雖然我經濟上確實很緊張,但威哥和威嫂也都是來打工的,平時看著也很節(jié)儉,我實在不忍心收下這個紅包。
威哥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堅持要塞給我:“去醫(yī)院的話,這點兒錢肯定是不夠,你別嫌少就行?!?
我看了一下,里面放了兩百新幣,這相當于是一千多人民幣,我拿著實在心不安。
最后沒辦法,我折中了一下,收了$100,這樣既能讓威哥威嫂心里舒服,也不至于讓我不舒服。
這雖然是一件很小的事,并沒有因此賺多少錢,但是能幫助到別人,我心里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通時也讓我暗暗下定了決心,除了要看上課的專業(yè)書,每天一定要多看一會兒師父留給我的書,不一定在什么時侯就會用上。
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很對的,沒過多久就又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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