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江山起起伏伏溫柔的曲線?!?
“放馬愛的中原愛的北國和江南?!?
“面對冰刀雪劍風(fēng)雨多情的陪伴。”
“珍惜蒼天賜給我的金色的華年。”
“做人一地肝膽做人何懼艱險?!?
“豪情不變年復(fù)一年?!?
“做人有苦有甜善惡分開兩邊?!?
“都為夢中的明天?!?
“看鐵蹄錚錚踏遍萬里河山?!?
“我站在風(fēng)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zhuǎn)?!?
............
設(shè)備齊全的錄音室,秦寶寶聲嘶力竭的唱著,唱的嗓子嘶啞。但她聲音柔媚磁性,唱不出歌曲中的激昂豪邁。用男人聽了“微微一硬”的嬌媚嗓音唱這種慷慨豪邁的歌,的確為難她了。
秦寶寶唱了好幾遍,依舊不滿意,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微微喘息。
負(fù)責(zé)調(diào)音的小伙子激動的站起來,啪啪鼓掌,隔著隔音玻璃朝秦寶寶豎起大拇指。
“幫我刪了吧。”秦寶寶意興闌珊的走出錄音室。
回了她專屬辦公室,秦寶寶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委屈,抓起手機就給弟弟發(fā)了信息:“老姐的新歌被人截胡了?!迸淞藗€“捶地大哭”的表情。
左等右等,沒等弟弟回復(fù),秦寶寶又發(fā)了條信息,配“眼淚汪汪”的圖片:“阿澤?”
又等了好久,秦澤的信息姍姍來遲:“哦哦,在幫子衿姐做甜品。不說了,晚上再聊?!?
秦寶寶本來就憋屈、氣憤,很想聽弟弟的安慰,這下子,只覺一股無名怒火沖上心頭,恨不得把桌上的物件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的那種。
媽蛋,到底誰才是親姐。
秦寶寶偉岸的胸脯劇烈起伏,直接撥通秦澤號碼,大聲說:“秦澤你過來,我在公司等你,辦公室b座2501?!?
電話那頭,秦澤一臉懵逼的聲音:“我去你公司干嘛呀,再說我還要做甜品......”
秦寶寶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別廢話,你快過來......”
短暫沉默后,秦澤淡淡的“哦”了一聲。
他有點生氣,姐姐太任性。
下午三點半,秦澤來到星藝大廈,按照地址來到25樓,前臺打秦寶寶電話確認(rèn)后,放他進去。
走在長長的廊道里,路過茶水間的時候,他聽見兩個女孩在竊竊私語:“聽說公司本來給秦寶寶安排了一位寫歌的老師,但被徐璐給截胡了?!?
“我也聽說了,這下好啦,看她怎么在《我是歌星》舞臺上出風(fēng)頭,我們都是同一屆的藝人,憑什么她的待遇比我們高?”
“哼哼,估計是跟哪個領(lǐng)導(dǎo)睡了吧,你看她長的那狐媚樣兒,要說沒領(lǐng)導(dǎo)睡她,我才不信?!?
“就算陪領(lǐng)導(dǎo)睡又怎樣,徐璐可是一線誒,想要她的歌,她敢說不字?連個屁都不敢放?!?
“她都一個下午沒出辦公室了,不知道心里有多恨呢,哈哈哈。”
“噓,小聲點,有人過來了?!?
秦澤如今耳目聰明,一字不漏的聽在耳里,見微知著,頓時知曉秦寶寶遇到了什么事。
秦澤按照門牌號找到辦公室,推門而入,秦寶寶此時正端坐大椅,翹著修長二郎腿,左手置于小腹,右手端一杯濃茶。見他進來,秦寶寶放下茶杯,明眸中閃過一抹雀躍,喜滋滋道:“來啦?!?
秦澤冷笑不止:“挺大牌的啊,大明星召見我這個小老百姓過來,有何要事啊?!?
秦寶寶一貫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性子,咳嗽一聲,淡淡道:“也沒事,就是找你寫首歌唄,有就快拿出來?!?
“沒有?!鼻貪赊D(zhuǎn)身就走,他是真的火,甜品做到一半,被她一個電話叫過來,現(xiàn)在要他的歌了?前天噴他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有現(xiàn)在?
秦寶寶見他要走,頓時急了,踩著高跟鞋疾跑過來,抱住他捏門把手的右臂,氣道:“你怎么這樣,姐姐遇到大麻煩啦,你也不幫幫忙,走什么啊?!?
“某人前天還信誓旦旦的說,再也不用我寫的破歌了,一扭頭就忘了?”
秦寶寶撇撇嘴:“小氣鬼,我道歉行了吧,跟姐姐還有隔夜仇呀?!?
“嗯,我原諒你了。”秦澤點點頭,“不過我真的沒歌,抱歉啦,愛莫能助。”
“不要這樣嘛,讓姐姐親一下?!鼻貙殞氁姷狼笡]用,立刻表示要親秦澤,姐姐的套路。
秦澤皺著眉頭躲開姐姐的香吻,不耐煩道:“我還要回去給子衿姐做甜品,沒事大老遠(yuǎn)把我叫來,神經(jīng)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