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寶腮幫鼓鼓,聲音含糊:“看,這就是姐暑假要參加的選秀節(jié)目,老弟,你等著姐一鳴驚人一飛沖天吧。”
秦澤雖然不太關(guān)注綜藝節(jié)目,但《我是歌星》第二季在暑期開錄,這幾天新聞鋪天蓋地的推廣,他想不知道都難。
“參加節(jié)目的歌手底子都很扎實啊,你行不行?!鼻貪少|(zhì)疑。
“看不起姐是不是?!鼻貙殞毰傻艿堋?
秦澤提醒道:“你要做好東窗事發(fā)的準備,迎接老爸老媽的怒火?!?
“闖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啦。”秦寶寶眼珠子咕嚕嚕的轉(zhuǎn)動,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澤一看姐姐飄忽的眼神,心里就是一凜,“你別想拉我背鍋?!?
手機鈴聲響起,姐弟倆的鈴聲一模一樣,兩人齊齊摸向自己的手機。
“老爺子!”秦澤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老爺子。
秦寶寶立刻調(diào)小電視聲音,附耳過來。
電話接通:“阿澤,飯吃了沒。”
“正在吃?!?
“你姐回來了嗎?!?
“回來了,正看電視呢?!?
“吃飯看什么電視......我教你們的規(guī)矩都忘了?”老爺子不悅道。
秦寶寶打了秦澤一下。
“傷好些了吧。”
“嗯,好多了。”
“哦,問你個事兒?!?
“爸,您說?!?
“是這樣的,今天老李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感謝我?guī)退鰯?shù)模什么的,我就告訴他,我不知道數(shù)模的事情。他的數(shù)模我還是了解一點的,很專業(yè),也很復(fù)雜,所以我就奇怪,你是怎么辦到的?!?
秦寶寶眨了眨眼,不明覺厲。
秦澤往后靠了靠,避開姐姐,語氣平靜:“就這么辦到的唄,我也研究了很長時間才吃透的,是挺難的......”
“少給我打馬虎眼,你什么水平我不知道啊?”
秦澤生氣了:“爸,就是我自己做的,你愛信不信?!?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老爺子一發(fā)火,秦澤慫半邊,“爸,還真就是我做的,要不然誰做的,秦寶寶?你覺得現(xiàn)實嗎?!?
“......也是。”老爺子的嘀咕道。
秦寶寶拿筷子敲打秦澤的腦袋,氣呼呼的瞪眼。
秦澤解釋了半天,老爺子勉為其難相信了,感嘆道:“你小子,最近越來越開竅了,大器晚成啊?!?
秦澤心說,謝您夸獎,大器晚成不至于吧,我還年輕。
父子倆結(jié)束通話。
秦澤一拍腦袋:“姐,給你看個東西?!鞭D(zhuǎn)身進房間,拿著一疊紅爺爺出來,“這是我做數(shù)模掙的錢?!?
秦寶寶眼睛一亮,伸出小舌頭舔舔手指,嘩啦啦數(shù)錢。九千元整。抵得上她以前一個月的工資。
秦寶寶把厚厚一沓錢塞進牛仔褲口袋,笑瞇瞇道:“阿澤終于是能養(yǎng)家糊口的男子漢了,姐姐口頭表揚一次,這筆錢就充公了,當做我們生活開銷的公費?!?
秦澤表示贊同,其實李教授給了他一萬元的酬金,但藏私房錢是男人的天性,他偷偷留了一千塊。
吃完飯,秦寶寶靠著沙發(fā),舒服的摸著小肚皮,哎呀一聲:“昨天的衣服忘記洗啦。”
這么說著,卻一點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笑吟吟的看秦澤。
秦寶寶賊的很,知道弟弟“心懷愧疚”,趁機把活兒都攤給他干,自己能偷懶就偷懶。
秦澤果然妥協(xié),無奈道:“我?guī)湍阆础!?
反正就是扔進洗衣機的事兒。
“內(nèi)衣和衣服褲子分開哦?!鼻貙殞毑煌嵝岩痪?。
“知道啦?!?
秦澤進了洗手間,把姐姐的ol套裝丟進洗衣機,再把那套粉色內(nèi)衣褲拿出來,這時,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沒有起伏的聲線:“宿主,七天時間已到,系統(tǒng)自動抽取能量。”
下一刻,秦澤只覺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噗通栽倒在地。好半天就緩不過來。
客廳里的秦寶寶聽到動靜,跑進來探查情況,瞧見秦澤倒在地上,嚇的花容失色,以為他舊傷復(fù)發(fā)什么的。
“怎么了怎么了,是傷口又裂了嗎,摔疼沒有?!鼻貙殞毎胩鞗]把他攙扶起來。
“我,我腿軟......”秦澤虛弱道。
感覺就像狂擼了十次八次,虧空的厲害,站都站不起來。
“怎么就腿軟了,你的傷在肚子.......”她忽然不說話,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秦澤壓在身上的一抹粉色,那是她的內(nèi)衣。
腿軟,內(nèi)衣......
秦寶寶不由的浮想聯(lián)翩,再想起一個星期前秦澤“過激”的舉動,臉色大變。
“秦澤你這個變態(tài)?!鼻貙殞毮樕珴q的通紅,惡狠狠瞪著他,“你是不是拿,拿我內(nèi)衣擼......”
秦澤目瞪口呆。
“就算,就算你想那個,也,也要等傷好了吧?!鼻貙殞氁е?,快氣哭了。
球都麻袋,姐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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