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沈渭琛再怎么囂張,不還是要乖乖給你在國外安排好了?”
“再說了,現(xiàn)在國內(nèi)可亂了,沈氏集團最近可沒那么安分,你如今在國外反倒是件好事?!?
“哎,對了,老太太還說你和小姝要抱孩子了?!?
“依我看,你們就趁這段時間把事好好辦了,我看那沈渭琛還怎么得瑟的起來。”
柳如蕓說的急,完全沒在意沈瑄幾乎要喊破了嗓子的低吼。
好不容易等柳如蕓說完,沈瑄長抒了一口氣,正要揭穿沈渭琛的手腳,卻被看收官一把打斷。
時間到了。
他什么也沒來得及說,就又被押回了房間。
房間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只有前兩天剩下的干面包。
像是故意為難他似的,只有一塊干面包,連口水都沒有。
他已經(jīng)三天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又餓又渴。
險些要昏厥。
他突然想到那個律師說的話,沈渭琛真是打算要逼死了他…
這時,冰冷的鐵籠外,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響動。
一名肥膘體壯的看收官給他開了門,“有人要見你?!?
聞,沈瑄笑的厲害。
總算是他賭贏了。
就算沈渭琛再怎么只手遮天也罷,他沈瑄終究還是沈家人。
終究還是沈渭琛先低下了頭,過來找他。
想著,沈瑄身上立馬來了力氣,步子也邁的大了些,走進接待室。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來見他的人不是沈瑄,反而是…
許霆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臉,看見他來,笑著問好。
“沈經(jīng)理,好久不見?!?
他伸出手,虛虛地握上了他的手,兩手交疊的一瞬間,手上的鐐銬晃得直響。
許霆嘖了一聲,“沈經(jīng)理,這段時間您可真是受苦了?!?
話說的好聽,可沈瑄聽著總覺得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他甩開了許霆的手,連坐下去聊聊的心思都沒有,轉(zhuǎn)身就要走。
許霆攔住了他。
“沈經(jīng)理,我這可有件好事,你就不想談?wù)剢???
聞,沈瑄冷嗤了一聲,“怎么,許總好歹是許家的當(dāng)家人,也要和劉從斌一樣做沈渭琛的走狗嗎?”
經(jīng)過這幾天在獄中的思索,他總算是想明白了一點。
什么假貨?
什么好事?
那都是沈渭琛合計好的,故意引他上當(dāng)?shù)摹?
他輕蔑地瞥了許霆一眼。
“許霆,你要和劉從斌那小子一樣做沈渭琛的走狗,我不攔你?!?
“至于劉從斌的下場,你也看到了。”
“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
他可沒心思再和沈渭琛玩這種下三濫的把戲。
“沈經(jīng)理誤會了?!?
許霆笑著給他遞上一份文件。
上面是他的保釋合同。
“我可是誠心要和沈經(jīng)理談合作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且不說他和許霆壓根就沒什么交集,就當(dāng)初許晚晴的事來看,他也算是害了許家的幫兇。
許霆沒趁機踩他一腳已經(jīng)算好的了,怎么可能會上趕著幫他?
“看來沈經(jīng)理是不信。”
許霆從懷里拿出一個印章,“啪”的一聲蓋在了保釋文件上。
“這下沈經(jīng)理能坐下來和我聊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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