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回的冷漠,亦是冷臉?biāo)﹂_了她的手,許晚晴不由得愣住。
許小姐,這里是12樓,你的工位應(yīng)該是在8樓,跑錯地方事小,耽誤工作就不好了?!?
許晚晴聽出了被嫌棄的感覺,又訥訥道,“哎呀,我只是高興,想請大家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周總監(jiān)何必這么掃興?!?
“我的工作忙,喝不了許小姐的酒,抱歉。”
“周總監(jiān)…”
許晚晴還想出口挽留,就見周萍已經(jīng)拉著黎姝走遠了,一下子沒了身影。
不由得有些惱怒,臉上的笑瞬間垮了,這時,劉雅欣遠遠地聽見許晚晴要請客的話連忙湊了過來。
“沈夫人,您可真是大方,想來定是沈總讓您請的吧?!?
一提到沈渭琛,許晚晴哪里會反駁,點著頭笑道,“是啊,阿琛說我初來乍到,總該表示表示的。”
劉雅欣兩眼放光,“不愧是沈夫人,有沈夫人這樣的人在公司,我們可真是有福了?!?
“我們?”
“是啊,我們整個設(shè)計部都等著喝您的喜酒呢?!?
一番客套下來,許晚晴無法推辭,一瞬間的功夫,市場部,行政部,采購部等等,各部門的人都聽見了風(fēng)聲,湊了過來。
“好說好說,應(yīng)該的?!?
不過就是幾百個人,不過就是花個六,七位數(shù),這都不算什么。
只要這些人今后能認(rèn)她這個沈夫人就行了。
…
黎姝和周萍討論完工作后已經(jīng)是深夜,正要走,卻見樓的頂層燈火通明。
那是沈渭琛專屬的辦公室。
黎姝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敲了敲門,門沒關(guān),很輕易地就推開了一道縫。
男人冷冽的聲音隨之而來。
“進來。”
像是早已預(yù)料般的一樣,沈渭琛見到她來沒有一點訝異,只是笑了笑,扯開了黑白條紋的領(lǐng)帶,箍在掌心。
雙腿大大咧咧地張開,儼然一副請君入甕的模樣。
“當(dāng)然,門不關(guān),也行?!?
她越是退,沈渭琛只會更加得寸進尺。
想了想,黎姝關(guān)上了門,走到沈渭琛的面前,坐到他的腿上。
男人的肌肉結(jié)實,硌的她難受。
沈渭琛順勢將她攏在懷里,離得近了,黎姝明顯地嗅到一股淡淡的酒香,混雜著復(fù)雜的煙味。
“今天又去應(yīng)酬了?”
她下意識地問,可話剛出口就覺得不對,沈渭琛向來不是個會給別人面子的人。
在外面是半點酒都不會沾的。
可除了這個原因,黎姝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理由能讓沈渭琛這么個清冷自持的人喝的醉醺醺的。
沈渭琛沒回她,只是冷嗤了一聲,溫?zé)岬臍庀⒋蛟谒膫?cè)臉,有點癢。
黎姝不自然地別過臉,伸手?jǐn)r在沈渭琛的面前,故作討好地按上了沈渭琛的頭。
輕輕地按摩。
“為什么要點名給我升職加薪?”
“怎么,不愿意?”
若換做以前,黎姝定是會喜歡的不得了。
之前,沈渭琛總說她是外行,非科班出身的人做不成珠寶設(shè)計師,哪怕她拿了再多比賽的證書也不能得到他的青睞。
就算她憑一己之力,過五關(guān)斬六將,拿到了萬里挑一的沈氏集團設(shè)計師的名額,證明了自己,沈渭琛也不曾多看過她一眼。
只說她是運氣好。
換了個假身份,倒是走了個狗屎運。
那些年的貶低又豈能因為如今輕飄飄的一句話就一筆勾銷。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走了,自然不會在意了。
不過,這些事沒必要和沈渭琛多說。
“我做的不好,還是把機會讓給別人吧。”
沈渭琛冷了眼,“你做的很好?!?
說著,他按上了黎姝的唇,重重一捻。
“繼續(xù),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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