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下了狠話要和沈渭琛斷個干凈,難不成如今還要她跟沈渭琛低頭,繼續(xù)那段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嗎?
柳如蕓從黎姝的沉默中聽出了轉(zhuǎn)機,進(jìn)一步開口試探。
“小姝,就算不為了我,你難道忍心看我家瑄兒受這么大的苦嗎?”
“別忘了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害的沈瑄墜入懸崖,我們娘倆早就是沈家人了,至于為五百萬發(fā)愁嗎?”
提到沈瑄,黎姝心中的愧疚感頓時又翻涌起來。
“沈瑄?”
“他人呢?”
“那個病秧子啊”
男人笑著開口打斷,“全身軟塌塌的,揍起來沒勁?!?
黎姝聽著不由得揪了心,“他的身子剛好,你們這樣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報應(yīng)?”
男人聽著好笑,一把扯下了柳如蕓攥著電話的手,接過手機。
“誰敢跟老子作對,那就是跟日不落作對?!?
“敢和我叫板的人,老子有的是辦法折磨的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小妹妹,你可想清楚了!”
“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
說完,男人就掛斷了電話。
日不落…
黎姝一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不由得晃了神。
日不落是海城最大的夜場,雖說背后勢力復(fù)雜,可以沈渭琛的身份地位,放了柳如蕓他們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黎姝糾結(jié)再三,給沈渭琛打去電話。
“沈總,日不落里…”
話音未落,許晚晴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姐姐,渭琛哥哥還在我房間洗澡,你這時候找他有什么事嗎?”
黎姝心頭驀然一驚,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呆呆地聽著電話那頭的水流聲。
他今晚要在許家過夜了?
“我…”
正在考慮如何開口,黎姝聽見手機那頭門把手“吱呀”一聲被擰開。
男人洗完澡出來汲著拖鞋緩緩湊近。
“衣服脫了?”
女人聲音更是嬌媚,“喜歡嗎?”
“一般。”
沈渭琛很少夸人,能從他口中得到一般的評價,便已經(jīng)是不一般了。
想來,此時的氛圍定然是不錯的。
黎姝感到胸口驀然一痛,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索性掛斷了通話。
此時,許家大宅,二樓的房間里。
棕色的小泰迪正搖著尾巴對著沈渭琛討好。
可男人的氣勢太過駭人,令它不敢接近,只得一圈一圈地圍在男人的腳下亂轉(zhuǎn)。
沈渭琛一腳踢開泰迪狗剛脫下的小絨衣,嫌惡地蔑了一眼。
許晚晴察覺到男人的煩躁,乖乖將泰迪犬抱到了一邊的小窩。
轉(zhuǎn)身,她看見沈渭琛拿起手機,微微蹙起了眉頭。
姿態(tài)頓時輕柔了起來,扭著腰肢一點點地湊近。
“瞧什么呢?這么入神?”
說著,她彎下頭去靠沈渭琛寬闊的肩膀。
還未靠近,沈渭琛轉(zhuǎn)身,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
“誰讓你接電話的?”
男人力氣甚大,發(fā)了狠,健碩的手臂上猛然暴起青筋。
許晚晴恍然間如同窒息一般,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凈的小臉逐漸變的殷紅。
她的身子逐漸騰空,蹬著腿。
一邊的泰迪犬察覺到了氛圍的異樣,“汪汪”地叫個不停,張嘴就要咬上沈渭琛的腿。
卻被男人一個反腿壓在了腳下。
“狗終究是狗,就算穿了衣服也變不成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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