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笑了起來:“還指什么呀,純粹一場誤會而已。沒事沒事?!钡共皇俏倚男囟嗝磳拸V,是真覺得沒什么大事。我把黃毛男他們揍的夠慘,而他們也不過敲了我?guī)坠?,大家就算是扯平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嘛,何必到處樹敵呢。
那黃毛男抬起頭來,驚愕地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會放過他。而周圍一圈的人都抬起頭來驚愕地看著我,有些人眉目間已經(jīng)露出喜色,沖我露出些感激的笑容來。
我也沖他們笑了笑,然后對蘇澤說:“你現(xiàn)在有空沒,咱出去喝兩口?”
蘇澤說:“我別的沒有,就是空多的是,咱們走著!”便和我肩并肩朝外走。人山人海的學(xué)生給我倆讓開一條路,我感覺自己瞬間在北三就出名了,以后再進來估計不會被找麻煩了。
我和蘇澤出了校門,隨便在門口找了家飯店進去。蘇澤跟這附近熟得很,一進門就和老板打招呼。老板也對他很熱情,給他發(fā)煙倒水,看得出這小子是混的不錯。找了個雅間,點了幾樣小菜,拎了一打冰鎮(zhèn)啤酒,兩人就這么開喝起來。我隨便發(fā)著牢騷:“妹的,幸虧你及時趕來了,否則我要被你們學(xué)校的打成肉泥了?!碧K澤又哈哈大笑:“上次你走的急,也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對了,你叫什么來著,王浩?”我點點頭,夾了?;ㄉ追胚M嘴里:“王者天下的王,浩然正氣的浩?!碧K澤愣了一下,說:“好名字?!?
“哈哈哈?!蔽艺f:“朋友們都叫我耗子,你也可以叫我耗子?!?
“嗯,耗子?!碧K澤說:“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啦?!蔽夜具斯具说仫嬒掳氡【?,剛才跑了那么久真是渴壞了,“我在附近尋了個朋友,路過這里想起了你,正好就過來看看你?!?
“哈哈,好。難得你還記得我!”蘇澤舉起杯,和我碰了一下,兩人均是一飲而盡。臨近秋天,但是秋老虎依然熱的發(fā)威,喝冰鎮(zhèn)啤酒仍然是爽快的很??吹贸?,蘇澤對我的底細并不了解,何娟和葉展都沒和他提起過我。在他眼里看來,我就是個普通學(xué)生而已。估計連混子都算不上。不過正是這一點,讓我又對蘇澤刮目相看。種種跡象來看,他已經(jīng)是北園三中的霸主,對待我這個他眼里的“普通學(xué)生”仍舊有禮有節(jié),這份氣度就不是一般人所有的。
所以啊,傳說并不一定可信。人人都說蘇澤壞透了、糟透了,是個十足十的大壞蛋,如果沒有接觸過的話永遠不知他的真實面目。當然,這也是從我的角度看待的?;蛟S蘇澤只是因為我是何娟的朋友,而他又對何娟充滿愧疚,所以才對我很有禮貌也說不定。那些被蘇澤欺負過的人,肯定會覺得蘇澤就是個無恥的混蛋。
同樣一個人,同樣一件事,甚至同樣一句話,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去理解、去揣測,則很有可能得出完全不同的結(jié)論和答案。
每一個人都是多面性的,就看你肯不肯去認真的了解他。
我和蘇澤認識,全是因為何娟。所以我們的話題不由自主地便扯到了何娟身上。我說到上次找過他后,何娟便開始努力的減肥,而且效果十分顯著?!澳銈儾皇且娺^面嗎,應(yīng)該看得出她變瘦了吧?”我開心地喝著酒,真心地為何娟感到開心。
“看得出啊?!碧K澤也很開心,一頭金發(fā)格外的扎眼。不過有人染金發(fā)感覺很欠揍,比如那個一撮黃毛男,怎么看怎么土鱉;而蘇澤染金發(fā)則很帥氣,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人物,怪不得能讓何娟這么多年念念不忘。
“不過啊?!碧K澤又說:“感覺她要恢復(fù)原來的模樣有些困難,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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