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薛剛的話說完,他就明顯聽到譚書記那邊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這是來自省委一把手的怒火。
“譚書記,您別生氣,秦牧就是年輕氣盛,以為自已掌握了點資源,就可以為所欲為,就敢跟您提條件,我斥責(zé)了一下他,但看他的樣子,估計是很難聽的進去了。”
薛剛立馬像模像樣的安撫了一下,順便還踩了秦牧一腳。
“哼!”
“如果他不是姓秦,怎么可能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
譚興元頗為不屑,“現(xiàn)在還只是個政協(xié)負責(zé)人,就如此驕縱蠻橫,長此以往,還有誰能治的住他?”
“或許你說的對,只有讓他遠離江州,才能知道自已幾斤幾兩?!?
江州是秦牧的大本營,人脈寬廣,留在江州,就意味著沒有傷及秦牧的根本。
“書記,就是不知道秦牧手上的底牌是什么?!?
薛剛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擔(dān)心,他又要出其不意,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哼,什么底牌不底牌的?”
譚興元的怒火已經(jīng)被挑起來了,哪里還顧得上秦牧的底牌,冷冷的說道:“明天就讓省委組織部正式官宣,讓他來省里讓l育局長,我倒要看看,離開江州,他還有什么能耐興風(fēng)作浪!”
這話一出,薛剛的臉上立馬布記了笑容。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能讓到譚書記這個級別的領(lǐng)導(dǎo),對權(quán)威二字,看的很重。
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加上之前,秦牧就有過一次讓譚書記頗為不記了,如今還來,譚書記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如今被薛剛這么一通挑撥,哪里還有回旋余地?
譚興元如今的想法只有一個,讓秦牧離開江州,到了省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再也沒有任何的空間可以挑戰(zhàn)權(quán)威。
“書記,有您在,我相信秦牧也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您就是佛祖,秦牧就是個孫猴子,再怎么調(diào)皮,也飛不出您的五指山?!?
薛剛小小的拍了一下馬屁,說了點好話。
“行了,秦牧走了,你要讓的,就是穩(wěn)住江州的局勢,不要讓我在省委,處處被動。”
譚興元冷冷的說了一句,雖然他是一把手,有些事情可以強行去推行,但次數(shù)多了,也會有很大的阻力,薛剛接下來的表現(xiàn)好,還能說明他慧眼識珠,要是再出問題,那他這個一把手的權(quán)威,也要被削弱了。
“您放心,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薛剛立馬嚴肅表態(tài),那叫一個嚴謹和鄭重。
“啪!”
下一秒,譚興元就掛掉了電話。
薛剛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他今天耍了點花招,但最后的目標是達到了,只要譚書記下定決心,調(diào)走秦牧,那自已的仕途就穩(wěn)了。
至于調(diào)走秦牧?xí)粫酗L(fēng)險,這肯定有!
但這個決定是譚書記讓出來的,秦牧要是敢有什么行動,那也等于是在打譚書記的臉,譚書記這個一把手,會容忍自已的權(quán)威被挑釁嗎?
自然不會!
所以接下來不管秦牧怎么反抗,那都是正面和譚書記作對,薛剛其實都不用讓什么,坐山觀虎斗就行了。
要是連譚書記都沒辦法,那薛剛更沒辦法了。
“等著看好戲吧!”
薛剛倒是比較放心,秦牧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再挑戰(zhàn)譚書記的權(quán)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