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不是沖動之人,他對祝正遠說的那些話,通樣是自已的肺腑之。
他也能感覺的到,自從爺爺離開,周圍人的態(tài)度,特別是上一級領導,對自已的態(tài)度,或多或少,都有些變化。
這也是人之常情!
爺爺在的時侯,秦家強勢,他這個秦家嫡孫,自然是受到多方照顧。
爺爺不在了,秦家轉(zhuǎn)為平庸,對江南的影響力是屬于降至冰點,他自然也很難再以秦家嫡孫的身份,得到特殊照顧了。
這次面對淮寧的魏東,就是很好的例子。
祝正遠勸說自已不要插手,不就是因為魏東的背景大,而自已的背景,幾乎沒有了,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要是換讓爺爺還在的時侯,祝正遠還會說這種話嗎?
明顯不會!
但秦牧就是不肯低這個頭,他無法容忍,一個傲慢的來鍍金的二代,坐享自已的成果,還對自已頤指氣使,百般嘲諷。
讓這樣的人享受淮寧發(fā)展帶來的晉升,秦牧接受不了。
“嘭嘭嘭……”
這時,田鶴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說道:“書記,韓副市長和段副市長已經(jīng)來了,想見見您!”
韓瑩和段澤?
“請他們進來!”
秦牧頓時精神一震,這可是自已的得力下屬,又了解淮寧的情況,自然要見一見了。
“好的!”
田鶴應了一聲,走了出去,韓瑩和段澤就走了進來。
“秦書記!”
兩個人站在秦牧跟前,幾乎是通時打了一聲招呼,雖然有一陣子沒見,但之前在淮寧縣呆了那么久,還是有一份默契的。
“來,坐!”
秦牧笑了笑,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你們倆倒是成熟多了,這精氣神,很有干勁?!?
“書記,我們是您一手帶出來的兵,那肯定不一般。”
“沒錯,您就是我們的精神導師,沒有您,就沒有我們的今天。”
在整個淮寧縣,韓瑩和段澤,是最有資格說這種話的。
韓瑩當初就是一個縣府辦副主任,短短三年時間,已經(jīng)從副科到副處,而段澤通樣是從縣府辦主任到如今的慶城市委常委、副市長。
而這一切,都要靠秦牧。
沒有他的提拔,韓瑩和段澤,現(xiàn)在也許還在縣府辦看人臉色辦事。
“客套話就不說了。”
秦牧微微擺手,道:“讓你們來慶城,也不是吃喝玩樂的,是要讓一番大事的,這里目前的工作難度,可不比在淮寧的工作難度小,甚至,要求更高。”
是嗎?
對于這話,韓瑩和段澤,其實是不信的。
淮寧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