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得令,朝喬清舒一笑,趕緊溜出了書房。
喬清舒望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瞥了一眼她那道貌岸然的爹,她心道可不能再讓你們弄出孩子來。
他爹雖四十好幾的人了,但是風流事卻并不少,家里鶯鶯燕燕不算,在外頭尋花問柳的時候也不少。
如今哥哥還未找回,可不能再讓她這個爹搞出孩子來,改明就請歐陽先生開一副絕子絕孫藥給她爹爹當茶喝。
“舒兒,這么晚了,來找我何事?”
喬清舒拉回來思緒,扯出一抹笑,將那三百兩銀票遞上。
喬濟州頓時喜笑顏開地接過,
“哎呀呀,還是舒兒你辦事情利落。說送來就送來了。”
揣著那銀票搓著手指頭點著,喬清舒又將賬本子遞了上去。
喬濟州微微抬眼皺眉,
“這是什么?”
喬請舒緩緩道,
“爹爹,這是咱家的賬本子,您瞧瞧。”
喬濟州最煩看賬本了,他搞不清這些數(shù)字,算賬算得他頭疼,只揮揮手道,
“你管家你看便是,給我瞧這些做什么?”
喬清舒卻輕輕嘆息,
“爹爹,家里如今已經(jīng)是個空殼子了,你可知賬上如今有著十幾萬的虧空填不上?!?
喬濟州聞一驚,愣了好久,才抽抽嘴角道,
“不會吧,舒兒,你祖母貼補娘家也不過是幾千兩的事情,何故會有十幾萬的虧空?”
喬濟州這些年根本連賬本子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家里的賬目他完全不知道情況。
每年年底喬老夫人總會跟他說家里收入還湊合,但結(jié)余不多,他想著許是家里開支大,又想自己的官餉也確實不多,母親這么說合情合理,并未懷疑過什么。
如今怎么會突然多了十幾萬的虧空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忙將那賬本劃拉到眼前,看了許久都看不出個眉目,仰頭張大嘴問,
“舒兒,你給我直接說,到底怎么回事!”
喬清舒卻搖搖頭深深嘆了口氣,
“爹爹,里頭許是有人動了手腳,每年都從賬上支走了三五萬兩,十幾年下來已經(jīng)是個大窟窿了?!?
喬清舒將賬面上做的手腳挑了幾處說與喬濟州聽,喬濟州就算再蠢也看明白了里頭的文章。
氣的拍桌子要跳起來,
“奶奶的!誰!到底是誰做的手腳!”
喬清舒攤攤手一臉無辜,
“爹爹,這些年賬目都是祖母在管,這些事情許是問祖母才知道內(nèi)情?!?
喬濟州也不管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提起賬本就往福壽堂沖去。
此刻喬老夫人早已睡下,就聽院子外頭咚咚咚地狂砸門。
氣惱的坐起身來怒罵,
“這么晚了,是哪個該死的這么大動靜!”
“李媽媽,還不快出去瞧瞧?!?
李媽媽立馬披衣跑了出去,不出片刻又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嚷,
“老夫人啊,是二老爺在院子門口嚷呢,說要見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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