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肖有些驚訝,“果真?”
“是,趕緊的,我看著就頭疼?!狈街庍B連點頭。
“妥,沒問題,我先挑幾個我愛吃的?!?
朱子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他迅速挑選了一番,然后剩下來的東西不斷地被送往各個辦公室。
半小時后,方知硯桌子上的東西才終于清空。
而此刻也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
范晨夕老老實實地坐在旁邊,配合方知硯進行門診。
第一個過來的是個熟人,葛知淺。
看到方知硯的時候,她愉快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葛小姐,怎么這么高興?”
葛知淺是過來拆線的,她臉上的傷疤已經(jīng)到了可以拆線的時候。
“當然是看到你啦。”
葛知淺心情很愉快。
“我今天早上在家里照鏡子仔細看了一下,我臉上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
“排除這個線,幾乎都看不到傷疤?!?
“方醫(yī)生,你真的太厲害了!”
葛知淺有些激動的開口道。
今早在家的時候,爺爺葛同還特意看了一眼,對方知硯的這個縫合技術是贊不絕口。
他本想親自幫葛知淺拆線,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大工程。
可望著葛知淺那激動的樣子,葛同如何不知道她的想法?
便主動讓葛知淺來醫(yī)院找方知硯拆線。
此刻見到方知硯,葛知淺終于是把自己的感謝當面說出來。
方知硯嘴角微微一翹。
“還行,這都是小問題?!?
“來吧,我?guī)湍悴鹁€。”
說著,兩人去了旁邊的觀察室。
方知硯尋了一處地方,讓葛知淺坐下來,自己則是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
無紅腫,邊緣對齊,漂亮得不像話。
肉眼之下,幾乎看不出什么瑕疵出來。
等拆完線,再過一段時間,這個傷疤就會徹底消失不見。
“恢復得不錯,看樣子這段時間沒有跟余海棠她們鬼混?!?
方知硯表揚了一句,聽得葛知淺有些臉紅。
人家余海棠好歹是總裁,怎么能用鬼混這個詞呢?
但不管怎么樣,能得到方醫(yī)生的表揚,這都值得開心。
“別動,先消個毒?!?
方知硯繼續(xù)開口,他用無菌紗布蘸著生理鹽水輕輕擦拭傷口表面,然后以傷口為中心,用蘸有碘伏的無菌棉簽,由內向外螺旋式消毒。
消毒范圍覆蓋傷口周圍五厘米,重復消毒兩三次,等待它自然干燥。
接著,方知硯用鑷子提起線結一端,使埋在皮下的縫線露出少許。
然后使用拆線剪刀貼近皮膚,小心翼翼地剪斷,再用鑷子夾住線結,輕柔拉扯出縫線。
整個動作,溫柔而又緩慢。
葛知淺瞇著眼睛,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享受。
那冰涼的剪刀接觸皮膚的時候,不僅僅沒有半點不適,反而十分的舒服。
再偷偷看一眼方醫(yī)生。
好帥!
好優(yōu)雅!
好有安全感!
“好了,結束?!?
方知硯動作很快,拆線后再度消毒了一下,然后用無菌紗布覆蓋住傷口。
等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口道,“二十四小時內避免沾水,不要抓撓?!?
“如果有滲血,紅腫的話,及時就醫(yī)?!?
“但應該不會,我對我的技術還是有信心的。”
聽著這話,葛知淺連連點頭,同時也有些惋惜。
這拆線的時間怎么如此之快?
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兒就好了。
難怪人家都說方醫(yī)生很快。
快真的不是好事啊。
男人還是慢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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