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史陽很得意的道,“老實你這么晚去找詩情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啊?”
“也沒什么,不就是談?wù)勄?、說說愛,順便制造下一代嗎?”張凡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我靠,你強啊!不愧是我的偶像!”史陽異常的興奮,似乎要和詩情兒發(fā)生不得不說的故事的人是他。
張凡笑罵道:“你這家伙,你不就想聽到我說這些話嗎?我就滿足你這個玉求不滿的人,讓你過一過癮?!?
“切原來是說著玩的啊,沒意思。詩情兒的手機號碼是135你找她去吧,估計她很樂意跟你夜談。別再吵我了啊,我要睡覺史陽越說聲音越低,最后居然傳出了呼嚕聲。
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張凡道:“這家伙屬豬的啊,說著話都能睡著!”
很快張凡就撥通了詩情兒的手機,里面?zhèn)鱽砹藦埳睾谴┩噶O強的動人歌聲,恰好張凡聽過這首叫做《寓》的歌,跟著歌的旋律哼了一遍,卻還沒有等到詩情兒接電話。
打電話沒有人接聽,張凡猶豫道:“現(xiàn)在也太晚了,難怪沒人接電話??墒前滋煺宜脑捔黠w語又令人畏懼!算了,發(fā)一條短信給她吧,讓她明晚的這時候見?!?
就在張凡在慢慢吞吞發(fā)短信的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也沒看號碼,隨手按了接聽鍵您好?!?
“凌山!”電話那頭傳來了嬌媚動人的聲音,充滿了驚喜的道,“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找我,你找我有事嗎?”
張凡這才知道原來這是詩情兒回?fù)苓^來的,而且聽她的聲音也沒有睡覺被吵醒的慵懶,道:“沒什么事,就幾句話,不會耽誤你睡覺的。”
詩情兒打斷張凡的話道:“你在哪里?我出來找你,我們見面說吧?!?
“呃那好吧!我在大cào場等你?!睆埛勃q豫了一下說道。
張凡才走到大cào場不一會兒,就看到披著一身淡紫色風(fēng)衣的詩情兒,厚厚的風(fēng)衣不但沒有裹住她的妖嬈,反而令她更加嫵媚動人,而那畫龍點睛的白色發(fā)卡恰到好處的使得詩情兒嫵媚之中透出淡淡的純情,簡直讓人一見她就為之瘋狂!
不過此時人們心目中的女神此刻卻看著張凡清澈的眼神蹙眉搖頭,暗道:可惜我能mi倒天下男人,卻mi不住唯一闖進(jìn)自己心中的男子!
從正邪大會初識張凡對這個實力強勁的少年留心起來。到青陽鎮(zhèn)上發(fā)現(xiàn)張凡就是幫助三尸渡劫的凌山時那份驚訝,張凡答應(yīng)必定為她復(fù)仇時的欣喜,以及張凡大敗蜀山派大長老于瞻的神勇,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顆期盼的種子。直到大學(xué)再次見到張凡的時候,那棵種子無可抑制的破土而出,變成了淡淡的情愫,當(dāng)張凡隨著仙帝境界的女子離去,再回來時便大異于往常更是令她揪心不已,牽腸掛肚之余,心中那棵幼小的樹苗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意間長成了參天大樹!當(dāng)自己深夜之中看到了張凡的未接來電,她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見這個男子一眼,哪怕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聽他說幾句話
我們的張凡當(dāng)然看不出詩情兒的女兒家心思,傻乎乎的道:“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你何必跑出來呢?”
滿心熱情的詩情兒滿臉的微笑頓時凝固了,沉著臉道:姐愛出來,不行???”
張凡立刻頭大如斗,趕緊用王韜教他的乾坤大挪移,顧左右而他道:“蜀山派”
詩情兒一聽到蜀山派三個字果然將心思立刻轉(zhuǎn)移過來,一雙美眸充滿期待的看著張凡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蜀山派的仇我可能短期之內(nèi)不能幫你報了!”張凡看著那對充滿期盼的眼神艱難的說道。
“為什么?”詩情兒頓時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然大叫起來!難道自己心目中的男子也不過是個反復(fù)無常的小人罷了嗎?一時間詩情兒覺得天塌地陷,無比失望
“因為我失去了所有的法力與劍氣”不忍看到這個動人的容顏中絕望的眼神,張凡緩緩的說出了實情。
“什么?”詩情兒情緒再次巨變,絕望之情頓時不知道被拋到哪里去了,有的只是對張凡的擔(dān)心,“你怎么了?為什么你會失去所有的劍氣和法力?”連珠炮一般的發(fā)問將她焦急的心情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眼淚噙滿了眼眶,隨著眉毛的抖動隨時都會滑落下來。難怪說女人是最善變的生物。
很顯然我們的木頭張凡只是把詩情兒的情緒誤以為是報仇無望的痛苦,忙道:“具體受傷的過程說來話長,不過你不用傷心,我的劍氣和法力還可以再恢復(fù),只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恢復(fù)。所以我才把你叫出來,想告訴你三年之約我怕是實現(xiàn)不了了。但是等我法力回復(fù)以后立刻去幫你殺了胡朝!”
這個呆子!詩情兒暗怒:難道在你眼中我就這么不堪嗎?在你身負(fù)重傷的情況下還只是惦記著自己的仇?傻瓜,現(xiàn)在的你在我心中遠(yuǎn)遠(yuǎn)比復(fù)仇要重要啊,你知道么?眼淚不爭氣的滑下
你怎么哭了?我不是說了我可以幫你報仇嗎?別哭啊你”張凡手足無措的道。
張凡不說還好,一說詩情兒哭得更厲害了,剛才還只是無聲的流淚,此刻卻已經(jīng)開始chou泣起來。淚眼朦朧的詩情兒猛地一下?lián)淙霃埛矐阎校ё∷?,顫聲道:“我是?dān)心你啊”說出這幾個字詩情兒仿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軟綿綿的靠在張凡懷中。
溫香軟玉入懷,張凡徹底的蒙了:難道詩情兒對自己有情?仔細(xì)想一想,張凡終于后知后覺的恍然大悟了,可是張凡內(nèi)心卻mi惘著:我對詩情兒有感情嗎?沒有!張凡立刻很肯定的回答著自己的問題。
但是為什么詩情兒接近我,抱著我的時候我會心跳的那么快呢?為什么會有一種很激動很興奮的感覺呢?張凡想不明白了。
其實張凡是想到了什么,只是不覺得這種想法說出來未免太傷人了:詩情兒是一個能讓人產(chǎn)生沖動和激情的女子,卻不是能夠讓自己產(chǎn)生感情的女子傷腦筋啊!怎么說才能不傷害她呢?
“情兒,你先別激動,先聽我說”張凡按下心中的漪念道,“我們都已經(jīng)是成年人,你冷靜下來聽我說?!?
“嗯,你說?!痹娗閮荷晕⑵届o了點,卻依舊不肯離開張凡的懷抱:自己到底多少年沒有擁有過這種安全感,這種幸福的感覺了?也許只有初生在母親懷抱里的時候才有這份難得的幸福吧?
“我們修真界的人自然不會像凡間的俗人一樣在乎女子的過去”
聽到這話詩情兒心里一喜,難道一向大膽的詩情兒此刻卻如初戀的女子一般羞紅了臉,妖嬈動人的女子身上出現(xiàn)純潔的紅臉頓時令她的容顏更加完美,閉月羞花之容也許只為了此刻的她而存在。
張凡卻沒有感覺到懷中碧人的變化,繼續(xù)說道:“我也知道能得到你這樣的女子垂青是萬年也修不來的福分,按理說換了任何一個人在我現(xiàn)在的位置都會陷入幸福的愛情中無法自拔,但是感情真的很奇怪,很奇怪!我始終對你沒有一點動心的感覺”
詩情兒的心不斷的往下沉,沉到了谷底,張凡一句句發(fā)自心底的話語在她卻令她心如刀割,默默的離開張凡的身邊,深深的看了張凡一眼,含淚離去
看著詩情兒絕望的轉(zhuǎn)身,張凡的心猛地一揪:我會不會做錯了?這樣對她會不會太殘忍?
揣著紛亂的思緒,張凡一步一步的走回宿舍
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深夜外出尋歡作樂回來的黎陽從頭到尾目睹了兩人見面到離去的過程。
黎陽一雙通紅的眼睛絲毫不掩蓋自己的嫉妒與玉望,咬牙切齒的道:“凌山!你等著!這個世界上有你沒我!”說完憤然轉(zhuǎn)身
沒心沒肺的張凡回到宿舍就倒頭大睡了,但是那邊芳心大亂的詩情兒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閃動著與張凡有關(guān)的一幕幕畫面。一時間苦澀與甜蜜,種種復(fù)雜的感情塞滿了心扉,似乎不甘的搖了搖頭,幽幽的嘆息道:“冤家,看來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你了我到底該怎么辦呢?”
“喂!黃子強嗎?你趕緊給我聯(lián)絡(luò)所有可用的修真者!我要滅掉凌山!”黑暗中某處黎陽瘋狂的嘶吼著。
“嘿嘿,黃公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設(shè)一個局置他于死地!”被稱為黃子強的人說道。
新學(xué)期開始以后,一切如常,張凡照樣逃課、照樣網(wǎng)吧熬夜、照樣chou空輔導(dǎo)張南極修真,一切似乎都沒有什么改變
但是真的什么都沒有改變嗎?
當(dāng)然不是!開學(xué)兩個月后,張凡在網(wǎng)吧通宵出來準(zhǔn)備回去大睡一覺,卻接到一個電話的時候,黎陽的陰謀開始了!
“凌山是吧!今晚十二點,你獨自一人到城郊野山坡等著,否則你的徒弟張南極將死無葬身之地!”
張凡皺了皺眉頭,黎陽那張狂囂張的聲音縱使通過手機傳來也一樣令人討厭!慢條斯理的道:“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呢?叫張南極來跟我說話?!?
“哼哼,你是要跟這只死狗說話嗎?”黎陽瘋狂的笑道。
張凡怒從心起,單憑黎陽的話,他就能想象到張南極受到了怎么樣的屈辱!辱我徒弟,黎陽,看來上次我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你骯臟的生命!
張南極那無比虛弱的聲音從耳機中傳出。
張凡無奈的嘆息,張南極修真不可謂不刻苦,然而到底是修真時間太短,僅僅半年的時間,不過是氣動后期罷了,遇到黎陽那群人也只有被欺凌的命。
“他們是偷襲你還是光明正大的打你?”張凡問道。
“正面攻擊我,還辱罵師傅”張南極斷斷續(xù)續(xù)的道。
這些都是張凡意料中的事,不過張凡的目的并不是問這個:“那么你是跟他們打斗之后不敵被擒還是直接就逃跑了呢?”
張南極道:“本來我是想逃跑,可是他們?nèi)枇R師傅之后我就和他們拼命了可惜我沒用打不過他們!”
張凡臉上露出了笑意:“你很好,沒有丟我的臉!是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哪凶訚h!能夠?qū)彆r度勢,又不失血你安心休息一會吧,師傅不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好過的!”
張南極放心的閉上眼睛休息,師傅說了會救自己那自己就絕對沒事了!他渾然不知若是他剛才的回答有一個字令張凡不滿意,那么張凡將他就回來以后也絕對不會再留在門墻之下。張凡不會留下一個不分形式只會蠻干的人,更不會留下一個任由師門受辱依舊逃跑的人,這樣的人收下又有什么用呢?
午夜十二點,張凡來到了野山坡,四周一片空曠,張凡皺眉道:“搞什么名堂?”
啪”鼓掌聲傳來,黎陽從樹林中走出,邪邪的笑道:“不愧是修真界大名鼎鼎的凌山啊,居然敢單刀赴會,有種!不過既然你來了,今天就別想走了!都出來吧!”
呼啦啦,一下子滿山遍野涌出數(shù)百個修真者,將山頭團(tuán)團(tuán)圍住,每隔一段距離都站著一個明顯是頭目的人物,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張凡。
這個黎陽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有這么大的能量召集如此多的修真者?張凡疑惑不已。
“張南極,你看看你師傅這副德行,連跑步都能跑到嘔吐,你居然還跟著這種人,我真為你感到羞恥啊哈哈!”黎陽蔑視的看著張凡與張南極。
“看來修真界的傳聞已經(jīng)可以趕上香港的狗仔隊消息了,什么都敢說,這種人也能幫三尸渡劫?我看他是讓三尸死于劫數(shù)了吧!”一個身穿淺灰色名派運動服的人說道。
張凡對幻魔冥蛇道:“我特別準(zhǔn)許你將這里所有的人殺死!”
“你當(dāng)我傻???殺人可是會增加我過化龍劫的難度?。 被媚иど呤虏魂P(guān)己高高掛起,將蛇頭抬得老高,四處觀看風(fēng)景。心中其實樂開了花:張凡啊張凡,你終于讓我等到這個機會了!
見張凡沒有任何反應(yīng),黎陽一腳踩在張南極臉上,道:“子強兄,看來你確實說對了,你看這個凌山屁都不敢放一個,呆呆的站在那里,說不定已經(jīng)嚇得內(nèi)褲子了!”黎陽說完與黃子強對視一眼,一了點頭。
“喏,這只死狗先還給你!”黎陽隨手將趴在地上,衣衫襤褸,滿身傷痕的張南極丟向張凡,而后一揮手,發(fā)出了攻擊的信號!
卑鄙!張凡暗罵一聲,此時將張南極還給自己,明顯是想增加自己的負(fù)擔(dān)!
其實黎陽從一開始就在試探張凡,畢竟傳中凌山強得離譜,上次連秦殤都被他的徒弟輕松擊敗,雖然今天證實他的弟子不堪一擊,但是他卻不敢輕易的攻擊張凡。多番語試探之后,發(fā)現(xiàn)張凡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應(yīng),黎陽才認(rèn)為凌山不過是比秦殤強一些罷了,在自己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根本不夠看。這時他才下達(dá)了攻擊的指令,自己卻還是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
“嘭嘭”幾聲悶響,幾個人看著自己打中凌山的拳頭,眼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我居然能夠打中傳說中的凌山,而且感覺像是打在一個普通人身上一樣!
這是幻魔冥蛇有意讓張凡吃苦頭,讓這人直接擊中張凡,直到張凡身體承受不住才幫他化解,反正只要張凡不死就行。
看著張凡被打得東歪西倒,黎陽得意的笑了,到這時他才完全放下心來什么修真界的新秀,在我的權(quán)勢面前還不是連狗都不如,連吠都不敢吠一聲。真是修真界的恥辱啊”
黃子強看起來是這一群修真者的首領(lǐng),沒有參加攻擊的他對黎陽說道:“這種人簡直是將自己師門的顏面都丟盡了!根本不配我對他出手,虧我還叫了200個元嬰期、近百個大成初期的人前來,看來我們太瞧得起他了!”
張凡的心在滴血,身上的痛楚算不了什么,但是被這樣的紈绔子弟如此欺凌,甚至是侮辱師門,令張凡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
“冥蛇,你真的不愿意出手嗎?”
張凡陰冷的語氣和凌厲的眼神令幻魔冥蛇蛇身一抖,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害怕:怕什么,反正現(xiàn)在這家伙沒有真元,還能把我怎么著?
“不是我不想幫啊,老大,你看看,殺這么多人,我還想不想過化龍劫了???”幻魔冥蛇咬死化龍劫不松口。
“好!很好!”張凡的話透著一股那我殺人不會算在你頭上吧!你不就在等這個機會嗎?你不就想讓我用靈魂祭獻(xiàn)附身嗎?好!我成全你!”
幻魔冥蛇狂喜:終于讓我等到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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