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和他嫂子,大清早的就這么勁爆嗎?
而且,他哥那語氣,怎么聽都有種哄人的意味!
薄靳塵很有眼力見,沒有打擾他們,火速就帶著兩小只跑了。
兩小只突然被抱著跑,還有點懵呢。
他們剛才,也聽到媽咪和爹地的對話了。
那是……什么意思?。?
媽咪說疼,是受傷了嗎?
眠眠有些不解,小堂寶雖然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不管媽咪怎么了,都有爹地在。
他們現(xiàn)在的感情進展,似乎比他預(yù)想的還要快!
小家伙抿唇笑,若是這樣,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他們不打擾爹地媽咪,讓爹地好好照顧媽咪好了……
許初愿哪里知道,剛才和薄宴洲的對話,會被聽到,還被誤會了。
她上完藥,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已經(jīng)是十幾分鐘后了。
下樓的時候,還滿臉不高興,一副不想搭理薄宴洲的架勢。
薄靳塵見狀,不由看了眼時間,心想:他哥……才這么會兒嗎?
難怪嫂子一臉不爽呢?。?!
別是之前治療時,身體遺留下來什么毛病吧?
薄靳塵尋思著,回頭是不是要給他哥,買點什么補藥比較好……
兩小只對于這件事,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只是關(guān)心地問:“初寶今天身體好點了嗎?”
許初愿看著兩個小寶貝,臉上總算有點笑意。
她點了點頭,說:“好很多了!不用擔(dān)心。”
兩小只頓時放了心,朝媽咪招呼,“那快來吃東西吧,今天的早餐可豐盛啦!”
許初愿沒有拒絕,坐下和兩小只一起吃。
早餐后,薄靳塵帶著兩小只先回去了。
至于祁,則送許初愿和薄宴洲回去節(jié)目組。
許初愿看著跟自己一起上車的男人,沒好氣地問道:“你這么閑嗎?薄氏不用干活?”
薄宴洲語氣淡淡地說道:“昨晚已經(jīng)處理完了。”
因為睡不著,自然就只能先處理工作,今天才有時間繼續(xù)去盯梢。
許初愿都無語了。
心里忽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兩人沒和好,也不是夫妻關(guān)系,怎么就有種被看管住的既視感?。?!
她今早的氣還沒消,決定不理會這個家伙。
因為回得早,許初愿到村里的時候,霍司寒才剛起。
他看到妹妹的時候,打著哈欠問道:“初寶,早啊,是林叔送你回來的嗎?”
“唔,嗯……”
許初愿含糊地應(yīng)了句。
霍司寒看著她,目光有些不明意味和復(fù)雜。
許初愿被這眼神,看得有些不安,正想問三哥還有什么事兒,就聽霍司寒說,“昨晚我打電話跟你溝通義診的事情,電話被別人接了?!?
許初愿聽到這話,眼皮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試探地問道:“誰……接的?”
霍司寒反問道:“誰接的,你心里難道不清楚?”
昨晚,除了薄宴洲,就是眠眠和堂寶。
聽哥哥這語氣,應(yīng)該不是兩小只接的?
那答案只有一個了……
不過,許初愿怕三個詐自己,就硬著頭皮問,“是眠眠嗎?還是堂寶?”
霍司寒涼涼說道:“都不是?!?
許初愿心一沉,閉了閉眼睛。
完了,撞槍口上了?
那今天薄宴洲那狗男人,為什么沒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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