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薇黑著臉,說,“這不是巧合,許初愿目前,是霍氏研究所的負責人!她和宴洲那邊的合作,是幾天前才開始的,明顯,她就是有意接近宴洲……
還有,她今天親口跟我承認,她有靠山!爸,媽,咱們家那兩個項目,就是她故意撤走的!”
岳華容一聽,臉色都氣得快扭曲了,“真是豈有此理!許初愿這白眼狼,她怎么敢的?!”
許凌薇冷笑,“她有什么不敢的?我看她現(xiàn)在的行為,就是為了報復我們許家!爸,媽,她怎么能這樣呢?
過去那么多年,她占用了我的身份,許家對她那么好,給她好的條件和資源,她一點都不感恩戴德?!?
說到這,許凌薇紅了眼眶,那模樣委屈得不行。
岳華容見女兒要哭,心疼到不行,連忙安慰她,說:“薇薇,你別哭,媽知道你受委屈了。”
許凌薇吸了吸鼻子,道:“我委屈點,倒是沒什么,只是為爸媽不值,你們過去那么多年為她的付出,都白費了……”
許老太太和許老爺子正好散步回來。
這會兒看到許凌薇這模樣,當即問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薇薇怎么哭了?”
岳華容看向許家兩老,立刻就把許初愿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許老太太聽完,聲音都尖銳起來了,跟著罵道:“這許初愿,是要反了天不成?她也敢這樣針對我們許家?”
許老爺子比較冷靜,只是問幾人,“這其中,應該有誤會吧?初初那孩子,應該不至于……”
他話沒說完,許凌薇就變了臉色,打斷他,“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嗎?許初愿已經(jīng)不承認我們許家了,您為何還要護著她?”
她這么一說,岳華容的臉色,也同樣不怎么好看。
她跟著女兒一起數(shù)落起來,道:“是啊,爸,這些年,你倒是一直維護那個小賤人,可你也得看看,人家感恩過嗎?
她根本沒有!不僅沒有,現(xiàn)在還欺負到你親孫女頭上了!”
“華容說得對,你這老頭子,都什么時候了,還護著那個小賤人!咱家生意都被搞沒了兩個……這幾天,兒子為了公司的事,焦頭爛額,你沒瞧見嗎?”
全家人都說著老爺子的不是。
老爺子也只能嘆氣閉嘴。
當晚,這事兒散了后,岳華容始終覺得,這件事不能這么容忍下去。
許初愿讓他們家吃了虧,現(xiàn)在還想勾搭薄宴洲。
她絕對不能任由這件事,繼續(xù)下去。
看來,得想辦法解決才行!
……
翌日。
許初愿一早,照例去研究所忙碌。
十點半左右,她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fā)去em。
結果,卻沒想到,會在自家研究所外,被岳華容攔住了去路。
許初愿對這人沒任何好感,就想繞過岳華容,直接離開。
岳華容猜到了她的意圖,直接上前一步,攔住她的路,說,“許初愿,你站住!”
明明是自己主動來找人,這會兒,還端著一副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
許初愿冷著臉問,“你是哪位?我很忙,沒事別在這擋道。”
岳華容本來還端著架子。
這會兒見許初愿,這么落自己面子,火氣都上來了。
她面容都有些扭曲,質問道:“許初愿,你什么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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