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你!看吧,惹禍了吧?平陽公主還沒追究此事,要是追究起來,你脫得了干系?”
說起來,江九才是最想哭的那一個(gè)。
可眼下,他也顧不了別人,得先把媳婦哄好了才行。
“月香,我知道錯(cuò)了,我不也及時(shí)改正了嘛?再說了,小侯爺那時(shí)問我藥,憑他和王爺王妃的交情,我也不好拒絕。如今菱兒公主懷上了,我也算是將功補(bǔ)過了,你就別生氣了行么?”他一邊嘴上哄著一邊拿手肘去碰床邊的人兒。
月香嗔道,“這事能不能了還不一定,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把菱兒公主找到!”
江九往門外看了看,然后附到她耳邊,“先前我出去看了,王爺和王妃沒動靜?!?
月香沒聽明白,“嗯?”
“這么大的事,王爺和王妃都沒動靜,說明什么?”江九擠了擠眉。
“說明王爺和王妃知道菱兒公主的下落。”
“嗯。”
“可小侯爺不知道呀……”
“這事你就別操心了,若是王爺和王妃有交代,他們會叫我們過去的。沒叫我們過去,那就說明事兒不大?!?
月香默。
江九見她總算歇了火氣,便抱著她往床上倒,“時(shí)候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說不定明日有得忙?!?
“歇……歇息你扯我衣裳做何……手……你往哪放……唔唔!”
……
宮門外,兩道身影坐在宮墻下方。
余輝將手中的酒壺再次遞出去,“小侯爺,嘗一口吧,都說一醉解千愁,等你醉醒過后,說不定菱兒公主就回來了。”
蕭玉航再次把酒壺推回給他。
余輝也不再勉強(qiáng)他,自個(gè)兒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后還巴巴嘴,享受得不行。
“要我說啊,還是沒媳婦的好!你看我,多自在,既不用哄女人,也不擔(dān)心女人跑了,想干嘛便干嘛!”
“早在王爺娶王妃的時(shí)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女人啊太麻煩,你瞧王爺,以前多瀟灑肆意,自打有了王妃后都快變成繡花姑娘了,沒大事,那可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再說江九吧,娶了媳婦,連兄弟都不要了,成天追著月香屁股后面跑,月香說東他不敢往西,大半夜的被月香趕出房門,他不僅不嫌丟人,還嫌我多管閑事打擾到他了。你說說,這成親有何好處?”
蕭玉航眼角斜向他,雖說他是來安慰他的,可聽他吐槽一番后,滿眼都是嫌棄。
這哪是來安慰人的,分明就是來拆人姻緣的!
偏偏余輝借著酒勁兒,還一個(gè)說道,“小侯爺,依我看啊,你根本沒必要難過。咱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慣著女人做何啊,真給自己添堵!你聽我的,你今晚回去睡一覺,一晚不行,就兩晚,兩晚不行,十天半個(gè)月……我敢保證,菱兒公主絕對會自己回來的!到時(shí)啊,不用你哄她,她都要主動哄你!”
蕭玉航,“……”
難怪這家伙至今還沒成親……
不,就他這樣的,只怕這輩子都別想討到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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