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要躲到一旁去,江九突然抓住她往懷里一扯,然后不由分說脫她身上的衣物。
“你……你干什么……”月香被嚇壞了,趕緊把他雙手抓住。
江九掙開她的手,摟緊她腰肢,低下頭抵著她額頭,問道,“什么都想干,你就說給不給吧!”
“我……”月香臉紅得都快滴血了。
“不說就當(dāng)你當(dāng)同意了!”江九說著話又開始脫她身上的衣物。
其實(shí)他心里很清楚,一會(huì)兒要去向王爺和王妃回話,根本干不了什么。不過就是不想她逃避罷了,反正兩個(gè)人早晚也要坦誠相見,現(xiàn)在就當(dāng)先熟悉熟悉……
月香羞得想找地縫鉆,偏生他手臂跟鐵箍子似的,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jī)會(huì)。
眼看著他手指繞到她頸后就要扯掉肚兜的細(xì)帶,正在這時(shí),突然外面?zhèn)鱽眢@恐的呼喚聲。
“王妃——蛇——小世子和小郡主房里有蛇——”
兩人猛地一僵。
江九更是暗叫不好,立馬放開月香,轉(zhuǎn)身就沖了出去。
……
此刻,在燕容瀲和燕容滟房里,一眾宮人擠在門口,全望著頭上的房梁瑟瑟發(fā)抖。
紅梅和蘭娘兩位奶娘抱著小兄妹,同樣是嚇得面無血色,哆嗦不停。她們不是不想跑,但是她們稍稍一動(dòng),那盤在梁上的白蛇也要?jiǎng)印?
柳輕絮帶著余輝趕到時(shí),看著梁上的白蛇,怕倒是不怕,就是感到驚詫。
自瞿太后受過那一劫后,紫宸宮不論是侍衛(wèi)還是宮人都增加了一倍,別說跑出這么一條蛇出來了,就是連只螞蟻都不會(huì)被放過。
這竹竿子粗細(xì)的白蛇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王妃,您的馭蛇術(shù)煉成了?”余輝仰頭望著白蛇,好奇的問道。
“沒!”柳輕絮搖頭。她很清楚,她的馭蛇術(shù)才摸到一點(diǎn)門路,根本不可能引出蛇來。
“那這白蛇從何而來……”
余輝正念叨著,就見江九擠開宮人沖了進(jìn)來,仰頭就沖梁上的白蛇喊道,“小白,下來!”
“……”
柳輕絮和眾人都齊刷刷的把他瞪著。
江九趕緊向她解釋,“王妃,屬下和月香被困峽谷時(shí),遇上了這條白蛇,見它有幾分靈性,便沒驅(qū)趕它,后來它帶我們走出峽谷,屬下覺得放了它太可惜了,便把它帶了回來,”
聞,兩位奶娘和眾宮人都松了一口氣。
如此說來,這白蛇應(yīng)該不會(huì)咬人了!
柳輕絮盯著那白蛇看了又看,見他不斷地沖自己兒子的方向吐信子,有些不解的問道,“江九,它老盯著小世子作何?”
江九微微一震,趕緊對(duì)宮人道,“快把小世子的夜壺拿來!”
柳輕絮,“……”
余輝不解的問道,“拿小世子的夜壺作何?”
江九哭笑不得地道,“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你們且看著吧?!?
一名宮人很快便拿來了一只夜壺,里面正好有半壺未倒的‘圣水’。
江九接過夜壺便舉了起來,沖房梁上的白蛇晃了晃,還不忘提醒他們,“你們都站出去,讓它先下來!”
聞,宮人們趕緊退出房門。
但兩位奶娘不敢從房梁下過,只能往屋子里退。
柳輕絮和余輝則是到她們身前,把她們擋在身后。
那白蛇見人少了,便順著梁柱下來。
江九趕緊將夜壺放地上。
接下來的一幕把所有人震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那白蛇直接把腦袋往夜壺口里鉆!
柳輕絮那真是一臉黑線,都找不到詞兒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江九,這……”
“王妃,在峽谷時(shí),屬下一時(shí)興起拿了小世子的‘圣水’逗它,沒想到這東西還惦記上了。”
“……”柳輕絮汗,啥叫惦記上了?
“參見王爺!”
門外突然傳來宮人行禮的聲音。
屋里的人紛紛朝門口望去,就見巳爺沉著臉步入。
“出何事了?”
“王爺!”余輝和江九同聲喚道。
燕巳淵是聽說江九和月香回來了,特意回來見他們。但此刻看到江九,他還沒來得及同江九說話,便被地上的小東西吸引住了。
“這哪來的?”
“回王爺,是屬下帶回來的。”江九單膝跪地,把經(jīng)過又講訴了一遍。
聞,巳爺再看那正喝著‘圣水’的小東西,跟柳輕絮一樣,一頭的黑線。
柳輕絮到他身邊,指著白蛇不安的說道,“王爺,這東西怕是要纏上咱們?yōu)噧?!?
燕巳淵看了看白蛇,又看了看一臉緊張不安的江九,低沉道,“既是你帶回來的,便好生看管,小世子和小郡主年幼無知,不可讓此物靠近他們!”
江九擦了一把頭頂上的汗,應(yīng)道,“王爺王妃放心,屬下一定會(huì)看管好它的,絕對(duì)不會(huì)讓它傷到小世子和小郡主!”
說完,他抓起小白蛇以及那只夜壺,麻溜的跑了出去。
蛇一走,大家都倍感輕松了。
兩位奶娘也趕緊把孩子放回床上。
柳輕絮擰眉道,“這叫啥事???我馭蛇術(shù)沒把蛇引出來,江九倒從外面領(lǐng)了一條回來!”
巳爺摟著她,一改先前的嚴(yán)肅臉,溫聲道,“罷了,帶都帶回來了,現(xiàn)在便是趕,恐怕也趕不走了!”
柳輕絮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這要是別的東西還好,如果纏著咱們?yōu)噧海彤?dāng)給瀲兒養(yǎng)了只寵物??蛇@是蛇啊,大人見著都寒毛直豎,更別說孩子了。再者,你見幾個(gè)人把蛇當(dāng)寵物養(yǎng)的?”
巳爺?shù)Σ徽Z。
柳輕絮的擔(dān)心不是嘴上牢騷,而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人貪圖她兒子的‘圣水’她還能想得通,可一條蛇也來湊熱鬧,這叫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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