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她來癸水了……
要知道,他也不會進去找她了!
不對,這女人是個傻子,來癸水居然不叫人!她以為躲在房里就能把癸水躲過去?
“小侯爺!你怎么在這里?可真叫人好找!”景勝氣喘吁吁的出現(xiàn)。
“找我何事?”蕭玉航趕緊恢復常色迎了上去。
景勝到他跟前,附耳快語。
聽完,蕭玉航驚震不已,“當真?”
“小侯爺,沒確鑿的把握小的怎敢亂說?”
“那還等什么?動手弄死他??!”蕭玉航忍不住火大,不要臉的人見多了,他還沒見過像燕容泰這般無恥缺德的,居然假冒他小舅舅來欺騙她小舅娘!
“小侯爺,抓他容易,但抓了他,要如何引出他身后之人?”景勝眉心擰得緊緊的。
“這……”蕭玉航也為難起來。燕容泰不可怕,但他身后的人深不可測,他們連一點底都沒摸著,抓了燕容泰也關(guān)不住,他身后的人隨時都會想辦法救他。
遲疑了片刻,他還是沉著臉往碧落閣跑去,“不管了,先穩(wěn)住他再說,總之不能讓他傷害小舅娘!”
燕容泰這罔顧倫常的狗東西,要是敢碰他小舅娘,他非剁了他不可!
另一邊,柳輕絮躲到池塘邊犯愁。
她與蕭玉航的顧慮是一樣的,是否要抓燕容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他背后的人引出來。
“丫頭,你就是瑧王的媳婦兒?”突然空中傳來一道聲音。
“誰?”柳輕絮臉色瞬間大變。
不是因為對方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把她嚇到了,而是這里是瑧王府,對方居然能避開金奇衛(wèi)的監(jiān)視進入府中!
燕容泰身后的人如此強大嗎?
一個灰袍身影突然落在她對面,只離她兩三步。
她‘啊’地往后退,并下意識保護好肚子。
而她驚慌的樣子落在灰袍老者眼中,當即引起他一陣嗤笑,“你這丫頭膽子怎如此???我有這么嚇人嗎?”
柳輕絮臉色慘白,退到安全距離后,眸光冷厲的瞪著他。
不是她害怕,而是她首先要考慮腹中孩子的安全問題!要不是懷著孩子,就沖這老頭的行為,她早沖過去拳打腳踢了!
“你是何人?為何擅入我瑧王府!”
對面的老者,滿頭銀發(fā),長得不高,身形也削瘦,可他面色紅潤,神清目明,一看就異于常人。
“怎么?這里我還來不得?”老者很不滿的拉長了臉。
可看在柳輕絮眼中,那口氣簡直就是囂張的表現(xiàn)!
遂她是一點都沒客氣,直接開罵,“我們正想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老東西,報出你的底細,你為何要幫他為非作歹?”
“……呃?”老者一雙精爍的老眼睜得又圓又大,像被她罵傻了似的。
“不說是吧?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柳輕絮說完,對著虛空吹了一哨。
下一刻,只見七八個黑衣人如鬼魅般閃出來,一半擋在柳輕絮身前,一半把老者圍困住。
感受著他們的殺氣,再看柳輕絮那冷冽的神色,老者突然跺腳,指著她大惱,“你這丫頭好生不講理,我來探個親而已,你居然把金奇衛(wèi)叫出來!”
聞,柳輕絮更是倒抽冷氣。
他知道金奇衛(wèi)?
這老東西,好大的能耐,居然連她家巳爺?shù)牡状蛱降靡磺宥?
“探親?”她冷笑反問,“這里誰跟你是親戚?”
“你……你給我把瑧王叫出來!”
“喲,原來你是來找我家王爺?shù)陌。靠墒俏艺膩頉]聽他說過有你這么一號親戚?你可知,冒充皇親國戚是何等罪?”柳輕絮抱臂冷笑。
還真是佩服他們!
一個冒充她家巳爺,一個冒充親戚,這誰編的劇本,如此爛?
“絮兒!”
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緊張的喚聲。
柳輕絮扭頭看去,只見燕巳淵飛快而來。
老者也看到他了,立馬上前扯住他,指著柳輕絮就告狀,“你這小子,娶的是什么媳婦?居然如此對……咦?”
他話沒說完,突然盯著燕巳淵那張俊臉發(fā)起了愣。
燕巳淵冷著臉將他的手甩開,快速到柳輕絮身前,將她擋在身后,怒視著老者,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出現(xiàn)在本王府中?”
老者愣愣的望著他,然后又僵硬的扭頭看了看周圍滿身殺氣的金奇衛(wèi),整個人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凌亂得不知所措。
柳輕絮拉了拉燕巳淵,突然笑得有些意味深長,“王爺,你不認識他嗎?”
那老頭都承認自己是來探親了的,他還要繼續(xù)裝下去?
燕巳淵皺起了眉,眸光緊緊的注視著老者,再次冷聲問道,“你是何人?本王認識你嗎?”
老者,“……”
柳輕絮都快被他們逗樂了。
咋的,還打算裝到底啊!
“小舅娘!”
“王妃!”
蕭玉航和景勝快速飛來,一左一右落在柳輕絮身邊,直接把她從‘燕巳淵’身邊架開。
看著面前的假舅舅,蕭玉航心生驚訝,還真是和他小舅舅一模一樣!
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對面不遠處的老頭!
他指著老頭,比柳輕絮還兇,“你究竟是個什么玩意兒,報上名來,留你個全尸!”
老者一臉烏青,氣得大口喘氣,“你們……”
柳輕絮朝金奇衛(wèi)喝道,“拿下!”
既然來了,豈有放過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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