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燕容泰被她氣到說不出話來,干脆向燕巳淵狀告,“小皇叔,小皇嬸如此胡攪蠻纏,你都不管嗎?”
喲!
還知道告狀呢!
柳輕絮心里忍不住發(fā)冷笑。
燕巳淵看了一眼自家女人,抿了抿薄唇,與燕容泰道,“大湘帝后失蹤,你小皇嬸擔(dān)憂過度,說話難免過激,你別往心里去?!?
他一副拿柳輕絮沒撤的樣子,燕容泰暗咬后牙槽,“我得知大湘帝后不見,已派人尋了一晚上!”
換之,他也著急。
可柳輕絮壓根不理會他的說辭,指著他繼續(xù)鬧,“我管你有沒有派人找我父皇母后,他們是因你不見的,我只會找你要人!”
“小皇嬸!”燕容泰也忍不住想動怒。
正在這時,楚中菱也從外面跑了進來,劈頭蓋臉指著他質(zhì)問,“二王爺,你如此生氣作何?難不成是你抓了我們父皇母后?”
一個柳輕絮無理取鬧也就罷了,再來一個嬌蠻的公主,燕容泰原本溫潤如玉的俊臉就跟地溝里滾過似的,簡直沒法看。
“你們今日是故意來惹事的?”
“我們是來找人的!”楚中菱挺著嬌氣的身板,理直氣壯的道,“二王爺,我們父皇母后是因為來找你而失蹤不見的,你敢不敢讓我們搜查你的府???”
“我看你們不是過分,是欺人太甚!”燕容泰忍無可忍的怒斥道。
“誰欺人太甚了?我們父皇母后失蹤本就與你脫不了干系,不在你府中找人,那我們該去何處找人?”柳輕絮也不甘示弱的瞪他。
“就是!我們只是在你府上找人,又不是要抓你,你急什么眼?”楚中菱強勢附和。
她們兩姐妹雖生得一個模樣,但平日里性子卻迥然不同??蛇@一次,姐妹倆站在一起,還都是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仿佛一個人生了兩張口,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別說燕容泰招架不住,就是旁邊的朱琛和其余宮人都有些看呆了。
跟著楚中菱同來的蕭玉航‘呵呵’出聲,像和事佬一樣打圓場,“二表哥,你也別生她們的氣,大湘帝后是他們的父皇母后,她們難免關(guān)心則亂,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就多包涵一些,讓她們找找看吧。”
燕容泰帶怒的眸光立馬朝他射去,“敢情不是搜你的家!”
蕭玉航聳了聳肩,“我那小破地方,要是她們?nèi)ミ^后能打消憂慮,我還巴不得她們?nèi)ツ?!?
燕容泰眸中的怒火恨不得把他當(dāng)場燒成灰燼!
眼見他們越吵越烈,朱琛忍不住開口,低著嗓子提議,“二王爺,要不就讓瑧王妃她們找找吧,不然她們心中難安……”
燕容泰氣得質(zhì)問他,“難道讓她們找了心中就安了?如此說來,你們是認定我抓了大湘帝后?”
朱琛略顯尷尬,“二王爺,老奴也并非那個意思,只是你瞧著她們著急的樣子,這般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燕容泰胸膛不停的起伏著。
看了燕巳淵一眼,只見他面無二色,冷漠得像個世外人。說好聽點裝成什么都沒聽見,說難聽點就是縱著自己的女人在他地盤上胡作非為!
“你不讓我們找,你就是心虛,那我們今日偏要找!”楚中菱跺腳,一副要與他斗到底的架勢。
“哼!我們自己找!找出父皇母后再與他算賬!”柳輕絮不止撒潑,還抓著楚中菱就往廳堂外跑。
“你們——”燕容泰怒不可遏的要追出去。
但蕭玉航快他一步上前擋在廳門口,嬉皮笑臉的哄著他,“二表哥,你這是何必呢?就當(dāng)她們在你府里玩鬧不就行了,你不會連這點度量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