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huì)!”燕巳淵不等她再說下去,放下筷子將她從軟墊上拉到腿上,不但手臂圈得緊,眸光也盯著她,“沒人敢拆散我們,即便母后與皇兄都不行!若真有人不知死活介入你我之中,不用你出手,本王也會(huì)讓她生不如死!敢要挾本王者,本王不介意擴(kuò)充玉燕國疆土!”
“噗!”柳輕絮笑趴在他懷中,“我只是說說,你干嘛當(dāng)真?”
“你我的事,不許玩笑!”燕巳淵往她屁股上一拍,沒好氣地瞪道。
“誒……疼!”柳輕絮反手摸著屁股,假裝痛喊,“說話就說話,打人家屁股做什么,要是打壞了,我又得窩床上養(yǎng)虱子了!”
燕巳淵剜了她一眼,雖然知道她是裝的,但還是低下頭去扳她身子,“打壞了么?為夫看看!”
看看……
柳輕絮窘,趕緊笑著推他,“看什么看,趕緊吃飯!”
誰知燕巳淵突然抬起頭問她,“飽了嗎?”
柳輕絮脫口道,“你一個(gè)勁兒的喂我,我當(dāng)然飽了,可是你還沒吃多少……”
不等她說完,燕巳淵將她打橫抱起,抬腳就往臥室里去。
“你吃飽了,那該為夫‘吃’了?!?
“……”
對(duì)于和親公主的事,討論完后柳輕絮就拋到了腦后。
后面一陣子,在燕巳淵精心的照顧和喂養(yǎng)下,不但傷勢痊愈了,身子都胖了好些斤,本就生得美,如今被養(yǎng)嬌養(yǎng)潤了,那更是娉婷嫵媚,嬌艷無雙。
在瑧王府,她走到哪,哪就是風(fēng)景。加上呂芷泉這位貴妃也不是坐得住的主兒,兩人每天湊在一起,不是下荷塘抓魚,就是帶著十皇子上樹抓鳥,時(shí)不時(shí)把江九和余輝抓來搓頓麻將,玩得那叫一個(gè)不亦樂乎!
而朝堂上,燕辰豪有意削弱蘇家的勢力,封了沈宗明為右相,一下子就讓朝堂的局勢變得緊繃起來。
為此,燕巳淵最近也是勤勉上朝。
兄弟倆同時(shí)坐鎮(zhèn)朝堂,蘇家一黨是敢怒不敢。
這日,柳輕絮和呂芷泉正帶著十皇子在花園里練武,突然景勝跑來,呈上了一份拜帖。
“啟稟王妃,那位楚小姐自稱是大湘國人,聽聞藥王徒弟在此,特來求醫(yī)?!?
“求醫(yī)?”柳輕絮看著拜帖上的名字,楚中菱,名字倒是好聽,但是她忍不住皺眉,“看來這女子不簡單,居然知道江九是藥王的徒弟?!?
“王妃,需要小的打發(fā)走她嗎?”景勝詢問道。正是因?yàn)閷?duì)方知道江九的底細(xì),所以他才不敢大意。
“她大老遠(yuǎn)的都能找到這里,想必也沒那么好打發(fā)?!绷p絮思考過后,吩咐道,“帶她去汀雨閣,我先去見見她?!?
“是?!?
看著景勝離開,呂芷泉說道,“輕絮,我陪你去吧?!?
柳輕絮點(diǎn)點(diǎn)頭,“嗯。”
呂芷泉隨后交代兒子,讓他自己拿些小木劍玩。
沒多久,她們進(jìn)了汀雨閣。
還沒走進(jìn)廳堂,就聽里面?zhèn)鱽砜人月暋?
看到她們進(jìn)來,坐在軟墊上的女子立馬將眸光投向柳輕絮,并且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就差眼珠子落到她身上了!
柳輕絮微微沉下臉。
先不說如此注視人有失禮貌,就是對(duì)方臉上那張面紗也讓她心生戒備。既然是來求訪的,搞這么神秘作何?
而一旁的呂芷泉也盯著女子打量,但看著看著她突然暗暗地拉了一下柳輕絮的衣袖,并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輕絮,我怎么覺得她眼睛長得很像你?”
柳輕絮經(jīng)她一提醒,也驚奇地發(fā)現(xiàn),女子露在面紗外的眼睛還真是很熟悉,讓她有種照鏡子的感覺。
“楚姑娘,聽說你想見藥王徒弟,不知你找他所為何事?”
她打破了安靜的氣氛,女子似乎才意識(shí)到自己失態(tài),遂收起視線,然后從軟墊上起身。
柳輕絮發(fā)現(xiàn),她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捂著胸口,身子柔弱得像是吹口氣都能倒下似的。
“您就是瑧王妃?穆琴的女兒?”女子起身后并未有行禮的舉動(dòng),而是繼續(xù)盯著她,那雙美目染著很明顯的病氣,但始終直勾勾的。
穆琴?
柳輕絮直接擰起了眉。
這是她原身母親的名諱,這個(gè)女子居然認(rèn)識(shí)她母親?而且這口氣,明顯沒把她母親放在眼中!
“你是誰?”她冷聲反問。
這眼神、這口氣,不會(huì)是她母親的仇人吧?
原身母親的情況她還是知道的,女中豪杰一枚,曾經(jīng)還上過戰(zhàn)場的。如果有敵人,那也不奇怪。
但如果對(duì)方是敵人,那她自然不會(huì)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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