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
任岐被押到劉璋面前,正好看見被典韋踩在腳下的任彪,頓時心中大急。
“劉璋,你何必趕盡殺絕?一切都是我任岐一人所為,要殺要剮,都沖著我來!”
成都賈氏的遭遇任岐已經(jīng)聽說了,他絕對不愿意悲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劉璋從始至終都沒有見過他。
“要殺要剮?你以為你還能活?”
任家兄弟真是有夠天真的,如今二人全都淪為階下之囚,竟然還敢提要求!
劉璋為何敢?guī)е漤f一人就踏足武陽,無非就是因為有內(nèi)應(yīng)張裔。
不要忘了,張裔可是帶著高順及一千陷陣營混入的武陽!
當(dāng)劉璋在城門口看到高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君嗣,說說吧,任彪是怎么回事?”
根據(jù)楊洪之前對自己的愧疚,劉璋不覺得是楊家主動想算計自己。
楊家很重要,楊洪對劉璋更重要,但是劉璋也不能忍受一個想要謀害自己的人在身邊。
所以任彪事件的原因,決定了劉璋對于楊家以及楊氏的態(tài)度。
“在下遵命!”
張裔拱手應(yīng)命,隨后走到了楊洪身邊。
“主公,這件事和楊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楊洪也是被逼無奈。”
張裔剛剛說完,跪在地上的任岐直接就炸了。
“主公?張裔你管劉璋喊什么?”
張裔只是淡淡的看了任岐一眼,隨后再次向劉璋解釋。
“本來我已經(jīng)勸說了季休舉武陽城向主公投降,沒想到任彪趁我等不備,派人劫持了整個楊家?!?
“任彪以楊家百余口性命威脅季休,季休迫于無奈,只能任他擺布?!?
楊洪直接走到中間,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了劉璋面前。
“州牧大人,一切都是楊洪的過錯,還請州牧大人放過楊家,楊洪愿意接受一切處罰?!?
從現(xiàn)在起,楊家的命運已經(jīng)徹底被劉璋攥在手中。
劉璋僅需一個命令,就能將犍為郡權(quán)勢滔天的楊家就會毀于一旦!
“季休,起來吧。本將恩怨分明,不會怪罪于你?!?
劉璋當(dāng)然不會怪罪楊洪,相反他愿意親身赴險進(jìn)入武陽,更多的就是為了楊洪以及楊家。
當(dāng)劉璋接到楊家邀請他進(jìn)城之時,他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著陰謀詭計。
不過張裔,高順及陷陣營都在城內(nèi),劉璋自然對安全沒有任何疑慮。
這件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楊家及楊洪都有脫不開的罪責(zé)。即便劉璋處置了楊洪以及楊家,益州世族也說不出劉璋的不是。畢竟楊家有錯在先。
此時劉璋以德報怨,赦免了楊洪以及楊家的過錯。不但樹立了仁德之君的形象,更是有大恩加于楊洪以及楊氏。
經(jīng)此之后,楊洪必定會死心塌地的效命于劉璋!
劉璋則可毫無損失的得到一石二鳥之計的全部好處!
“州牧大人大恩,楊洪永世難報!從此刻起,楊洪以及楊家愿意效忠州牧大人,永不相負(fù)!”
果然如同劉璋所料,楊洪感激涕零,當(dāng)即發(fā)誓舉整個楊家歸順劉璋。
“我得季休,何愁大事不成!”
收服一個人容易,讓他徹底歸心,卻要困難許多。
劉璋以這么小的代價收服楊洪,自然是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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