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天元領地的戰(zhàn)士保護,別擔心,我們能順利到達的!”
接過香噴噴的牛肉餡餅,蘇摩大口咀嚼,表情到也沒多少沉重。
事已至此,能提前知道一年后的災難到底是什么,這已經(jīng)算是天大的優(yōu)勢。
到時候,只要能在天元領地里站穩(wěn)腳跟,稍微提點幾句出去,或許領地現(xiàn)在雄厚的底蘊,就能想到應對的辦法。
作為廢土一年過來的萌新,蘇摩很有自知之明,也很清楚自己現(xiàn)階段到底需要什么。
“我得快速積攢出大量的積分,來保證我的身份可以持續(xù)性的增長,接觸到更多的人,見識到更多層面的東西”
“同時,這些時間也正好能讓我沉下心來,把之前學習的知識融會貫通,看看能不能打造出來能夠符合我要求的大威力單兵武器”
吃完一個,蘇摩又拿起第二個,開始大口咀嚼吞咽。
人是鐵飯是鋼,盡管現(xiàn)在的廢土發(fā)展的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但相較現(xiàn)實廢土,至少在糧食上有了保證。
至于之前獲得的第一階段獎勵,這東西蘇摩打算帶到領地內安頓下來后再開。
畢竟火車上人多眼雜,要是獎勵個大件,他想要低調的想法可就藏不住了,并不符合預期。
漸漸地,窗外的夜色開始深沉下來。
照看著黃小娟蓋好毯子沉沉睡去,又招呼奧利奧守夜后,蘇摩也困意上涌,不由躺在長凳上和衣而眠。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早,在生物鐘的習慣性下,蘇摩準時在七點鐘睜開了眼睛。
“嘶,腰好酸??!”
生硬的長凳上躺了一晚,沒了幽能水的幫助后,蘇摩再一次的感受到普通人痛苦。
“哈哈,宗弟這一看都是不經(jīng)常坐火車,我們啊都習慣!”
坐在不遠處,剛剛接水洗完臉的鞏梁轉過頭,臉上帶著笑意。
“這去咱們天元領地,還有足足兩天半的車程,路程可是不近呢”
黃清也坐起身插了一句,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
但凡經(jīng)常坐火車的人都知道,在車上雖然人可以躺著,坐著,甚至怎么舒服怎么來。
但時間一長,難免還是會有精神上的疲憊無法消除。
“這次回領地,我要好好睡上兩天”
拿著列車中下發(fā)的早餐,陳永康從車廂頭鉆了進來,順帶還多拿回來了眾人的分量。
“謝謝!”
接過屬于自己和黃小娟的一份,蘇摩隨意翻看了一下,臉上稍有驚訝。
能在火車上配免費餐食,這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大部分長途旅行的人還是需要一頓熱乎的早飯來撫慰心靈的。
可眼下,這伙食質量似乎太好了一些。
人均都能擁有一個饅頭,一個鮮肉包,一碟咸菜,以及一個熟雞蛋。
“這是補償餐,但凡火車上發(fā)生意外,這趟火車接下來的旅行過程中,餐食標準都會升級”
一旁的陳永康看出蘇摩的疑惑,小聲解釋一句。
廢土上的火車車票并不便宜,按照物價購買力來說,像是眼下這趟去往天元領地的車票。
單單是一張就需要青果領地內的一家三口普通人,辛苦勞作五年左右才能買得起。
所以為了足夠的銷售額來保證鐵路維護,一旦火車上發(fā)生丑聞,負責人就會盡可能想辦法來消除影響。
“這倒是有心了!”
叫醒還在熟睡的黃小娟,蘇摩也入鄉(xiāng)隨俗的拿起臉盆前去水房打出熱水。
一番梳洗后,再回到座位上吃過早餐,廢土的新一天這才算作是開始。
“鞏哥,咱們廢土之前發(fā)生的災難你這里有記錄嗎”
有了昨日的熟絡,起身坐在鞏梁身旁時,蘇摩也不拘謹,直接便開口問道。
但可惜,廢土上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八年。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近兩年發(fā)生的災難還能清晰的想起來,再往前,大多都是記憶模湖,難以想到具體細節(jié)。
倒是新大陸剛開始的災難,因為蘇摩失蹤的緣故,鞏梁記得極為清楚。
“新大陸剛開的時候,是冬季災難,由暴風雪和暴雨以及零下四十度的超低溫構成,也正是后面那次超低溫,蘇神徹底在廢土上消失”
“冬季災難過后,因為積雪太多的緣故,游戲又開啟了夏季災難,這次災難剛開始我記得倒是簡單的多,只是持續(xù)性的高溫而已,最高溫度也不過50度左右”
“但因為積雪開始大量融化,所以最后又形成了恐怖的山洪,配合上當時的萬里大山擴面,新大陸上到處都能看到洪水肆虐沖擊”
“你看,現(xiàn)在我們沿途見到的大江大河,正是那時候雪水配合地震融化形成的”
指著遠處若隱若現(xiàn)的一條長河,鞏梁的語速不緊不慢。
盡管他當時并不在新大陸上,而是在深海內,這副樣子也像極了他親眼見證過一般。
“至于夏季災難再往后,那來的可就雜多了,一會是大范圍的瘟疫,一會又是席卷大陸的颶風”
想到這,鞏梁轉過頭,和黃清求證了一下后,才繼續(xù)說:
“當然,這些都不是第一年最恐怖的災難,要說最讓人生畏的,還屬那場物理性質變化的大災難”
“當時這災難剛出來的時候,大家倒也沒有多么在意,只當是普普通通的小災難,隨便就能渡過”
“可隨后,在研究清楚,這場災難可以使得普通鐵和銅的剛性大幅度降低后,一直野心勃勃的異族竟是率先發(fā)難”
“他們趁著我們人類的槍支,武器,大炮等東西因為鐵銅物理性質變化,不能射擊,威脅大減”
“由當時排名第一的超大型異族天神族為首,在新大陸上掀起了一場足以席卷任何角落的族群戰(zhàn)爭,幾乎波及到了所有的人類領地”
“包括我們的天元領地,也是他們攻擊的中心,當時受到了接近十萬異族的包圍和攻擊”
“只可惜啊...”
看著陳永康也好奇的湊了過來,鞏梁露出一絲得意,故意吊了一下胃口后,才得意的說道:
“這場戰(zhàn)爭既是我們天元領地的考驗,也是我們騰飛的機會”
“誰也想不到,我們才發(fā)展了一年時間,就擁有了大量對外作戰(zhàn)的高性能武器,盡管當時領地才五千人左右,可十萬異族圍攻了三天,愣是沒打下最外圍的防御,損失慘重”
“并且單單是這一場戰(zhàn)斗,我們就順勢侵吞了不少周邊的資源,一舉收獲了難以想象的物資儲備,可謂是敵人送著我們騰飛!”
無法親眼見證當年的那場大戰(zhàn),鞏梁臉上滿是可惜。
哪怕通過其他人口述,能模湖的感應到那場戰(zhàn)斗的慘烈和壯觀。
也不能彌補每一個人想要親眼見證傳奇歷史的遺憾。
“從這一戰(zhàn)后,再無任何異族敢挑釁我們,并且隨著天神族的滅亡,異族和人類也進入了相當漫長的摩擦期”
“直到咱們這些呆在深海里的人類大部隊,開始登陸新大陸,勝利天平這才漸漸倒了過來,形成了眼下這局面”
...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