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看完群消息,退出聊天界面,又回了幾條其他人的消息,點進(jìn)游戲。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顧芒似乎事情挺多,每天都早出晚歸的。
一回來就帶著奇奇怪怪的東西,酒精,小瓶的黑色液體,被揉過又折起來的紙,小小的透明密封袋封住的黑色小藥丸……
陸承洲的食療餐也在第七天停了,恢復(fù)正常飲食。
這天,顧芒晚上九點多回到陸園。
陸承洲正在打電話,看見她進(jìn)房間,對手機(jī)道:“就這樣?!?
掛斷電話,那邊顧芒正在脫外套,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個手術(shù)刀。
她面無表情地?fù)炱饋矸胚M(jìn)她的黑色背包里,然后往浴室里走。
“等等?!标懗兄藿凶∷?。
顧芒轉(zhuǎn)頭,看向半靠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臟,洗完澡再說。”
陸承洲頓了頓,“吃飯了嗎?”
顧芒已經(jīng)走進(jìn)浴室,關(guān)門前留下一個字,“沒?!?
陸承洲望著浴室緊閉的門,蹙眉,側(cè)了側(cè)臉,按下內(nèi)線,“把粥熱了端上來。”
“是?!惫芗夜Ь吹穆曇魝鬟^來。
二十分鐘后,顧芒穿著白色的襯衫,從浴室里出來,低著眼擦頭發(fā)。
聞到空氣里板栗粥的味道,她目光微抬,落去床柜上。
陸承洲下巴一抬,“過來喝粥?!?
“哦?!鳖櫭?yīng)了聲,不急不緩的走過去。
站在床邊,她把毛巾壓在頭頂,取出碗里的勺子放到一旁,五指扣著碗邊拿起來,仰頭幾秒喝完一碗粥。
陸承洲看著她,“最近很忙?”
顧芒舔了舔唇邊,把空碗放下,坐在床上。
一腿懶洋洋的伸直,腳踝的褲子稍微上移,露出冷白的皮膚。
她低聲開口,“郁仲景的醫(yī)藥研究所,在做一種新藥,有點小問題?!?
陸承洲握住她的手,“明天還去?”
“明天不去?!鳖櫭⒆ブ聿令^發(fā),“有別的事?!?
“事情這么多?”陸承洲捏了捏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