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手指把帽檐往上戳了戳,露出精致的眉眼。
捏了一塊白巧克力,塞進(jìn)口里,絲滑甜蜜的味道在味蕾縈繞。
她微微挑眉,心情好了點(diǎn)。
陸承洲這才開口,“老太太前幾天狀態(tài)已經(jīng)好多了,今晚突然加重,直接暈厥?!?
顧芒眼角睨向他,眸底斂著幾分乖戾,嘴角勾著,又邪又冷,緩緩道:“這就要問陸熹微?!?
陸承洲漆黑的眸子陡然迸射出寒光,“你的意思是,你留下的藥方,他們沒用?”
顧芒看在這盒巧克力的份上,懶洋洋的嗯了聲。
隱匿在暗處的眼神,冷如寒潭。
行醫(yī)者,最忌自負(fù)。
醫(yī)學(xué)組織最權(quán)威的腦科女專家?
呵。
陸一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剛才,他家爺是在哄顧小姐?
啥情況?
……
一行人邁入陸宅大門。
顧芒雙手插兜,懶懶散散的走在陸承洲旁邊。
和那天一樣,老太太的院子里站滿了直系旁系的子孫。
再見到陸承洲和顧芒,陸家二房一個(gè)比一個(gè)心虛。
尤其是二房的陸熹微闖出這么大的禍。
陸承洲帶著顧芒,徑直往老太太房里走。
連陸若水都沒敢攔。
陸熹微和那三名軍醫(yī),焦頭爛額的商量著治療方案。
“陸小姐,還是開刀吧,再不開刀,老太太真的就沒命了?!币幻娽t(yī)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
陸熹微查閱著相關(guān)資料,臉色緊繃,“再等等,我一定找得到更好的辦法?!?
既然上次顧芒能有辦法不開刀讓血塊散開,她一定也可以。
她不信,西醫(yī)比不上早就被遺棄的中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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