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查出來!”副手興奮無比:“是一伙,他們有四十多人,領頭的是個小屁孩。他們半路遇上秦語然搭船,據(jù)說住在貨艙,遇到我們,才出手的。我打聽到血木戰(zhàn)艦被送進永光船廠修復和包養(yǎng),花了點小錢買通了船廠的人,上去看過,一座蜂窩劍炮和光斬機被他們用爆了,徹底地粉碎,應該是負荷過高,導致的爆機。”
“四十多人?!绷鼐烈鳎故俏呛?,如此看來,對方小隊很有可能有一名出色的武將,用高同步率,讓四十多人同時承受能量負荷。
精銳!
能夠做到這一點,當?shù)闷鹁J之稱。
更何況,憑借四十多人便能改變當時的戰(zhàn)局,這樣的隊伍,不是精銳是什么?
“他們后來的去向呢?”廉柏君繼續(xù)問。
“他們和白曉秦語然分道揚鑣了,現(xiàn)在下落不明?!备笔纸又溃骸扒卣Z然周圍親近的人很不好收買?!?
“看來是個意外。”廉柏君道,戰(zhàn)場總是充滿各種意外,更何況他們還是一群海盜,意味就更多。
副手猶豫地看了廉柏君一眼:“老大,那邊對我們的行動很憤怒,他們認為我們破壞協(xié)議,不講信用?!?
“哦,讓他們?nèi)嵟?。”廉柏君頭也不抬道:“我們是海盜,海盜需要講信用?”
副手呲牙一笑,匪氣十足:“哈哈,我就是這樣的回答他們的!什么破玩意,也敢對我們指手劃腳!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圖謀得太大?!绷鼐龕灺暤溃骸斑@次我們不要陷太深??上Я?,秦語然沒有落到我們手上,要不然,這次可以賺一支艦隊。”
“一一支艦隊?”副手結(jié)結(jié)巴巴,滿臉呆滯。
“他們有錢?!绷鼐樕蠜]有什么表情,但是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秦語然是他們計劃中不可以缺失的一環(huán)?!?
“那我們現(xiàn)在咋辦?”副手有些茫然地問,老大說的那些東西,自己怎么聽不懂?但一想到一支艦隊竟然從指縫里溜走,他倒抽冷氣,呲著嘴,一臉肉痛。
一個女人就能換一支艦隊,難不成這女人是金子做的?金子也沒這么值錢啊!
“涼拌?!绷鼐^也不抬。
一座奢華的莊園。
“什么?您竟然遇到海盜襲擊?還是一支海盜艦隊!天??!我們白沙洲附近的海域,竟然有海盜出沒!”一位美婦用羽扇擋住自己的嘴巴,滿臉驚恐。
圍坐一圈的貴婦們,此時個個滿臉震驚。
“是的,當時情況很危險?!鼻卣Z然微笑道:“但是我們的運氣不錯,路上搭船的商人,給我們很大的幫肋。最終我們擊退了海盜?!?
她知道猛男大哥他們并不想外人知道,她說得很含糊。
“您的善良仁慈,像金子般珍貴,它這個時候證明了您是對的?!绷硪晃幻缷D贊美道。
“他們很厲害嗎?”
“語然小姐這次能在白沙呆多久呢?”
眾人七嘴八舌,好在秦語然熟諳此道,應付自如。
而在大廳的另一個角落,白曉和一位中年人端著酒杯,談笑風聲。
“聽到你們遇到海盜,可把我嚇一跳?!敝心耆诵Φ溃骸暗呛髞硪幌?,以你的實力,再不濟也是能逃出來的,就不著急了?!?
“二叔,你這也太不關(guān)心我了吧。”白曉抱怨道,但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滿。
他二叔白越,是他小時候的偶像,十六歲便成為一支兵團的兵團長,這樣的資歷放在任何一個洲,都是令目瞪口呆的。之后的二十年,屢挫強敵,成為當今白家武將第一人,是白家真正的實權(quán)人物。
這次他是來白沙洲公干,沒想到叔侄還遇到一起。
白越哈哈一笑:“反正也你是屬小強的,沒那么容易死?!?
“二叔,能不能借我點錢?!卑讜蕴笾槪瑴惲诉^來。
“怎么?缺錢了?”白越瞥了一眼秦語然,揶揄道:“是不是泡妞把錢花光了?不過,小白啊,你要是能抱得美人歸,二叔一定在家里支持你!你爸那里我去給他做思想工作,怎么樣?不敢上就是認慫啊!”
白曉一臉無奈道:“二叔你想哪去了。雖然我很欣賞語然,但是并無男女之情。我找你借錢是另外一件事?!?
“不借!”白越斷然搖頭:“不是泡妞,絕對不借!”
白曉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越,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考慮考慮?”白越擠眉弄眼。
“二叔,我能買到冰藍之槍?!卑讜院鋈坏馈?
“冰藍之槍?”白越愣了片刻,臉上笑意消失:“冰藍之槍?你借錢是為了買冰藍之槍?”
“是的。”白曉壓低聲音道:“這次遇到海盜,就是這些人擊退的。四十六人,先是一座蜂窩劍炮,忽然是一座光斬機,把海盜擊退?!?
“真的?”白越戰(zhàn)斗嫻熟,飛快地心中默算,忽然抬頭:“有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