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頷首,從喉間發(fā)出一個字,“嗯。”
一碼歸一碼,家庭矛盾要解決,外部矛盾也要解決。
孟曉悠在喪尸先生的嘴邊掛了很久,他都沒舍得咬一口,怎么可能讓別人把她欺負了不聞不問?
一聽去報仇,蘑菇可興奮了,在副駕駛坐立難安,她眼尖,在車子里掏啊掏,掏出一個小發(fā)箍,激動地摸摸貓耳朵,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東西了,她沒多想,能有一只喪尸能把她送給裴斯年的東西傳遞到他手上,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她激動地摸摸貓耳朵,非常興奮,“蕭東西說得不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等找到沐清風,你幫我狠狠虐他!”
她磨刀霍霍,儼然忘了剛才還在和裴斯年發(fā)小脾氣鬧絕交。
有孟曉悠在車上,這次喪尸先生開車沒有那么顛,至少油門沒踩到底,嚴肅地盯著冰雪道路上有沒有坑。
b市的雪要比y市下得少,甚至一到白天就化開了,沒有那么難開。
他大長腿憋屈地彎曲踩著油門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抽空問:“打算怎么報復?”
人為弄死,還是被喪尸分尸?
喪尸大腦高速運轉,感覺太快弄死太便宜那些人了。
他余光瞥見小姑娘左側的碎發(fā),她的頭發(fā)除了中央有一縷比較倔強之外,其他的都很乖巧,此時左臉那邊出現(xiàn)了頭發(fā)斷層。
斷掉的頭發(fā),則在他兜兜里,用一個小紅繩捆著,被一只喪尸送過來的。
天知道他看見那一縷頭發(fā)后有多生氣?
就說孟曉悠之前的哪一根頭發(fā)不是他精心洗的,洗完了還要抽水分的同時保證她的頭發(fā)不干枯。
裴斯年一直以為孟曉悠是害怕他的身份跑了,中途被其他人綁架了。
如果不是那些人,他早就追回小笨瓜了,結果人給他偷走了還不好好養(yǎng),頭發(fā)都給割斷了!
思及看見斷發(fā)的心情,喪尸先生獠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鼓起,越發(fā)覺得不能讓那些人好過。
一個都別想逃。
他要折磨夠了再弄死。
在這之前,裴斯年想聽聽受害者的意見。
孟曉悠意見賊大,鼓著臉氣咻咻,“有打算!我要用膠布纏上他的嘴??!”
捂住嘴,免得叫太慘吵到小笨瓜。
小笨瓜想到這一點,喪尸先生十分欣慰,“然后呢?”
“然后我就狠狠罵他,嘲諷他!把他罵我的通通罵回去!”
喪尸先生:“……嗯,也可以,都聽你的。”
先讓她罵個夠,發(fā)泄發(fā)泄委屈再動手。
“然后我要把他剃成禿子,哼哼?!泵蠒杂坪团崴鼓晟塘浚澳惆粗?,我剃!”
裴斯年:“……好?!?
腦袋給那人剃掉,雖然死得有點快但他尊重受害者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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