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浙軍在朱平安的帶領(lǐng)下,小心翼翼的挺進(jìn)了張家寨,悄無聲息的包圍了張家宅院。
看來倭寇確實被孔雀尾蒙翻了,不然不至于都被摸到眼皮子底下了還沒有反應(yīng)。
朱平安在浙軍包圍了張家宅院后,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然后扭頭看向劉大刀,使了一個眼色,低聲道,“大刀你帶入先將倭寇的哨探解決了?!?
劉大刀點頭領(lǐng)命,點了幾個好手,悄悄的向張家院墻摸了過去。因為探查過一次,劉大刀清楚倭寇哨探的位置,伸手點了點幾個倭寇哨探的位置所在,分開向目標(biāo)悄悄的摸了過去。
斬首很順利,倭寇五個哨探,四個都躺在地上鼾聲四起了,另外一個也靠著墻睡得香甜,劉大刀他們摸到近前,一手捂住他們的口鼻,防止他們發(fā)出慘叫驚醒了其他倭寇,另一手用力將匕首刺入他們心臟。
五個倭寇哨探連掙扎都沒掙扎幾下,就結(jié)束了他們短暫而罪惡的一生。
“做得好!”朱平安看到劉大刀他們干凈利索的解決了倭寇哨探,低聲贊了一聲,接著令一百人埋伏在張宅外,以防有倭寇漏網(wǎng)逃竄,帶領(lǐng)其余人進(jìn)入張宅。
張宅不愧是當(dāng)?shù)睾雷?,庭院寬敞,院落足有三進(jìn),房舍足有二十余間,倭寇占據(jù)了其中最大的正房作為臨時營地。
張宅正房是大九架高平屋三間,面積足有一百多平,居中為廳堂,平時作為客堂,遇紅白喜事作為禮儀堂之用。倭寇將廳堂弄得烏煙瘴氣,燃了一堆簿火取暖,一眾倭寇圍著簿火席地而睡,也不能說是席地,他們把從張宅的搜出來的鋪蓋被褥鋪在了地上,像他們在倭國一樣打了一個個地鋪,一個個橫七豎八的睡得鼾聲四起,像一頭頭死豬一樣。
鍋島直男和松浦三番郎畢竟身份不一般,沒有跟其他倭寇睡在廳堂,而是占據(jù)了里間的主臥,霸占了大床安眠,也是睡的呼嚕聲一聲接一聲。
此時,廳堂簿火的木柴已燃盡,唯余灰燼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倭寇鼾聲四起。
未免人多手雜驚醒了倭寇,而且屋內(nèi)面積有限,人太多也施展不開,朱平安挑選了一百精銳,令他們?nèi)艘唤M,輕手輕腳進(jìn)入兩間外廳,手刃倭寇。
其余人在庭院嚴(yán)陣以待,隨時策應(yīng),以防意外發(fā)生。
雖然是深夜,但外面有皎潔的月光,屋里還有忽明忽暗的篝火灰燼,也不至于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適應(yīng)了黑暗的話,還是能夠模糊視物。
浙軍一百精銳小心翼翼的魚貫而入摸,適應(yīng)了屋內(nèi)黑暗后,三人一組,掏出寒光四射的匕首,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走向躺在地上打呼嚕的倭寇。
牛五是其中一員,他和趙大鐵、張老三一組。
三人小心翼翼的走向一位躺著打呼唱的倭寇,緩緩蹲下,相視一眼后,牛丑伸手捂住了倭寇的嘴巴,防止他發(fā)出聲音,趙大鐵幾乎在同時間按住了倭寇的手腳,張老三咬牙將匕首刺入了倭寇心臟。
“唔......”
匕首刺入心臟的劇痛,令倭寇從孔雀尾的藥性中痛醒,慘叫聲被牛五的手捂在了喉嚨中,身軀垂死掙扎了一下后,便結(jié)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