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酒足飯飽之后,油膩胖子滿足的用牙簽剔牙,飽嗝都打了不止一個。
“胡兄可吃好了?”朱平安很是熱情的問道,“是否需要再點(diǎn)幾道菜?”
“馬馬虎虎吧......嗝......”油膩胖子剔著牙不咸不淡道,說著又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如果不是實在吃不下了,他真想再點(diǎn)幾道菜。
“拉倒吧,你在桌上就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還馬馬虎虎呢,我看你是如狼似虎......”劉大刀聽了胖子不咸不淡的話,忍不住諷刺道,然后又對朱平安道,“公子,這桌上還剩下這么多菜呢,那還需要再點(diǎn)菜?!?
“菜是吃不下了,不過可以再來一壇酒嘛,用來漱漱口,去去油膩,也是不錯的。”油膩胖子聽了劉大刀的話,便沖劉大刀咧出八顆大白牙燦爛一笑,搖頭晃腦道,一副混不吝的德行,將劉大刀氣的夠嗆。
“小二,再來一壇紹興黃酒?!敝炱桨菜斓慕衼淼晷《旨恿艘粔B興黃酒。
油膩胖子果然如他所說一般,用酒漱了漱口,然后又吞咽到肚子里。
劉大刀對油膩胖子徹底無語,不明白公子為何對這個酒囊飯袋之輩如此熱情禮遇。
油膩胖子徹底酒足飯飽之后,朱平安叫來店伙計結(jié)賬。
“公子爺,您給的銀子還有剩,這是剩下的?!钡昊镉媽⑹S嗟你y子找給朱平安,找了銀子后,店伙計看著桌上剩下的那么多菜品,忍不住說道,“公子爺,小的都說了,小店菜量大,你們可以少點(diǎn)點(diǎn),您看,這還剩下不少菜呢?!?
“沒關(guān)系,浪費(fèi)不了,我們可以打包帶走,麻煩將這幾盤剩菜打包。”
朱平安微笑著說道。
朱平安兩世為人,出身貧寒,深知“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道理,素來節(jié)省,自然不會浪費(fèi)剩飯剩菜。在現(xiàn)代習(xí)慣了打包,到了古代,也是將這個習(xí)慣帶了過來。至于旁人的眼光,朱平安是不會在意的。
“咳咳,愚兄家里尚有一條看家犬,這些剩菜不若讓愚兄給它帶回去。”
這個時候油膩胖子發(fā)話了,伸出油乎乎的爪子,捋了捋八字胡,看著朱平安道。
你所說的狗子,是不是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嘴角八字胡,油膩膩的......
朱平安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善?!?
“你家有看家犬嗎?怎么我們敲門的時候,沒有聽到狗叫?”劉大刀質(zhì)疑道。
“哦,我家的狗子貪玩,野慣了,當(dāng)時出去耍去了,所以你們沒遇到?!?
油膩胖子在劉大刀質(zhì)問后,依舊臉不紅氣不喘,隨口就說了一個理由。
然后,油膩胖子就開始指使店小二將剩菜打包,那壇剛開口的紹興黃酒也沒有放過。
“唉,你不是給看家犬帶飯嗎,怎么還打包酒了?你家狗也喝酒嗎?”
劉大刀見狀忍不住叫住了胖子,再次質(zhì)疑道。
“哦,你想啊,我養(yǎng)看家犬是干什么的,自然是養(yǎng)它看家護(hù)院的,總不可能當(dāng)爺供著吧。你說它如此貪玩,出去野,不著家,是不是不成體統(tǒng)?!我回去自然要好好教育它一頓,打斷它的狗腿,讓它長長記性......”
油膩胖子隨口解釋道。
“那跟你打包黃酒有啥關(guān)系?”劉大刀聽了胖子的解釋,搖頭問道。
“我打斷了它的狗腿,當(dāng)然要用黃酒給它消毒包扎傷口啊,畢竟我是個富有愛心的愛狗人士,打歸打,罵歸罵,該愛護(hù)的還是要愛護(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