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夫人,你胡說什么,我家小姐還在京城呢。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頭......”聽到妖女若男喊她夫人,畫兒立馬紅了小臉,一臉嚴(yán)肅的糾正道。
正室在京城,這個(gè)還只是陪嫁丫頭......啥家庭啊,連陪嫁丫頭都有?!朱平安這小子何德何能,有這么大福氣......妖女若男上下掃了朱平安一眼,不由撇了撇嘴,個(gè)子不高,其貌不揚(yáng),不,是太不揚(yáng)了......
你那啥眼神?!
朱平安瞧見妖女若男鄙夷的眼神,仿佛自己癩蛤蟆吃了天鵝肉一樣,不由咬牙。
很快,妖女若男就端來了一盆溫水,一副小婢女架勢的雙手捧著請朱平安凈手。
瞧見妖女若男如此識(shí)趣,朱平安覺的自己也應(yīng)該趁機(jī)算算賬收點(diǎn)利息。
于是朱平安心安理得的凈了手,又順口指使妖女若男取毛巾擦手。
“就是,一點(diǎn)眼力勁沒有,心里沒活,知道端水來,不知道順便取毛巾啊?!?
包子小丫鬟畫兒趁機(jī)數(shù)落道。
“咯咯咯......都是奴家不是,老爺稍等,奴這就取來。”妖女若男似乎一點(diǎn)也不生氣,復(fù)又?jǐn)狂判卸Y,咯咯嬌笑著認(rèn)了錯(cuò),轉(zhuǎn)身去取毛巾。
妖女若男走后,畫兒和朱平安相視一眼,臉上皆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擦了手后,開始用膳。
朱平安和畫兒落座,妖女若男剛想落座,畫兒便開口了,“姑爺自是主子,你賣身于我,我也算半個(gè)主子。主子在吃飯,哪有婢女不在一旁侍候的道理?”
朱平安裝作沒聽到。
“咯咯咯,畫兒姐姐教訓(xùn)的是?!毖裟新?,咯咯笑著起來了。
畫兒得意不已。
“咳咳,那個(gè)麻煩誰幫我剩下飯???”朱平安咳嗽了一聲,舉起了碗。
畫兒瞅了一眼妖女若男,妖女若男咯咯笑著上前接過朱平安的碗,轉(zhuǎn)身給朱平安去盛飯,轉(zhuǎn)過身沒人看見后,妖女若男臉上笑容消失了,拉下了臉,一邊盛飯,一邊咬牙切齒無聲的罵道,“吃吃吃,撐死你......”
當(dāng)然,轉(zhuǎn)身復(fù)又笑靨如花了。
朱平安接過飯后,又咳嗽了一聲,故技重施請妖女若男幫他盛雞湯。
盛了雞湯后,畫兒又指使妖女若男給朱平安布菜......倒茶......加飯......
一時(shí)間,妖女若男被指使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朱平安倒是吃的美滋滋。
看到妖女若男如此模樣,朱平安不由老懷大慰,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嗯,不錯(cuò),此情此景,如何能不喝一口小酒意思意思呢。
于是,吃的美滋滋的朱平安,得意忘形的指使妖女若男給斟酒一杯。
“咯咯......老爺雅興,奴這就給老爺斟酒來。”妖女若男一如方才的笑靨如花。
說著,妖女若男就斟了一杯酒。
“咯咯咯......老爺請用......”
妖女若男屈身半蹲,一只纖纖玉手執(zhí)著酒杯,咯咯嬌笑著,嬌滴滴的遞向朱平安。
朱平安伸手去接,還未碰到酒杯,就聽“叭”一聲,妖女若男手里的酒杯酒杯捏碎了,酒液和酒杯碎片像盛開的煙花一樣四間開來,在酒花盛開的時(shí)候,酒花后面,妖女若男笑靨如花,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
臥槽!
怪物!這得多大手勁?。?
朱平安不由得被嚇了一個(gè)哆嗦,畫兒比朱平安更是不堪,瞧見妖女若男單手就把酒杯給捏碎了,整個(gè)人嚇的像受驚的土撥鼠一樣,嘴里的菜都忘了嚼了......
“咯咯咯,哎呀,奴家習(xí)武之人,這手啊真是沒個(gè)輕重,老爺稍等,奴再去給老爺斟一杯酒來?!毖裟行v如花,一雙眸子無辜的眨了眨。
“咳咳咳,喝酒誤事,不喝了,不喝了。哎呀,若男姑娘辛苦了,快快請坐?!?
朱平安咳嗽了一聲,很是熱情的招呼妖女若男落座。
“咯咯咯,老爺折煞奴了,主子在吃飯,哪有婢女不在一旁服侍的道理?!?
妖女若男笑靨如花的推辭道,將畫兒方才的話原封不動(dòng)的重復(fù)了一遍。
“咳咳咳,哪有這么多講究,咱們不興這個(gè)?!敝炱桨部人粤艘宦暎槐菊?jīng)的搖了搖頭,冠冕堂皇的說道,“再說了,若男姑娘只是名義上的婢女而已,給外面人看而已,實(shí)際上你是我們的貴客,是不是畫兒?!?
畫兒奶慫奶慫的點(diǎn)頭。
“咯咯咯......原來我是貴客啊,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客隨主便嘍?!毖裟锌┛尚?,如三春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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