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詭辯!”蒙面女瞪了朱平安一眼。
“不,我說的是事實,不是詭辯?!敝炱桨怖^續(xù)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哼!讀書人的嘴,騙人的鬼!”蒙面女冷笑,一個aoe語傷害。
“女俠,你這是對我有偏見。詭辯不是這樣的。”朱平安一臉無奈。
“那你說詭辯是怎么樣的?”蒙面女似乎很感興趣,一雙狐貍眼饒有興致的盯著朱平安。
“說是可以說,不過在說之前,能否請問女俠,畫兒還好嗎?”朱平安說道。
“那就看你說的詭辯能否讓我滿意了,如果滿意了,讓你這小狗官見一見你的小情人也無不可,不過若是沒讓我滿意,咯咯......你懂得......”
蒙面女咯咯嬌笑,一雙狐貍眼瞇瞇著,似笑非笑的盯著朱平安。
什么小情人?!
我懂你妹?。?
朱平安心里腹誹,不過面上的笑容卻是自然了不少......如果滿意了,讓你這小狗官見一見你的小情人也無不可......至少從蒙面女這句話里得到了一個確定的信息,畫兒無事,不然,她怎么讓自己見畫兒。
如此也就放心了。
“詭辯的話,舉個例子,女俠就明白了?!敝炱桨参⑽⑿α诵φf道。
“舉??!”蒙面女一雙狐貍眼眨了眨,咯咯嬌笑,“你不會不舉吧?!?
你妹!
朱平安翻了一個白眼,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也只能讓蒙面女占一下口頭便宜了。
“有兩個朋友來我縣衙做客,一個朋友很干凈,一個朋友很臟。我請他們兩個去洗澡,請問女俠,他們兩個誰會去洗澡呢?”朱平安看向蒙面女問道。
“當然是臟的去洗澡了?”蒙面女想也不想的說道。
“錯了,是干凈的朋友去洗澡了?!敝炱桨舱f道,“因為干凈的朋友養(yǎng)成了洗澡的習慣,而臟的朋友習慣臟了,他認為沒什么好洗的。所以,女俠,請問誰去洗澡了?”
“干凈的?”蒙面女挑了下眉毛。
“不對?!敝炱桨矒u了搖頭。
“不對?!”蒙面女生氣了,怒目而視。
“不對。”朱平安點了點頭,“臟的朋友去洗澡了。因為臟的朋友身上很臟,他需要洗澡;而干凈的朋友身上干干凈凈的,他不需要洗澡。所以,請問女俠,誰去洗澡了?”
“臟的?!泵擅媾а狼旋X道。
“又錯了,當然是他們兩個都去洗澡了?!敝炱桨渤读顺蹲旖牵冻鲆荒ㄖS刺,“干凈的朋友有洗澡的習慣,而臟的朋友需要洗澡,所以他們兩個都去洗澡了。怎么樣,再請問女俠,他們兩個誰去洗澡了?”
“兩個都去洗了。”蒙面女渾身冒著寒氣。
“又錯了。他們兩個誰都沒有去洗澡。臟的朋友沒有洗澡的習慣,而干凈的朋友不需要洗澡。”
朱平安扯了扯嘴角,話還沒說完,就見眼前寒光一閃,自己鬢角一撮頭發(fā)掉了下來,而對面的蒙面女渾身寒氣幾乎能將朱平安凍僵了。
朱平安聳了聳肩,面上波瀾不驚,淡淡說了一句,“看,這才是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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